我說的話起到作用,梅馬丹的身子不發抖了,眼裏血絲逐漸褪去,一分鍾後歸於平靜。
“對不起,我有間歇性癲癇病。”梅馬丹若無其事說。
說完,順著牆角躺下去。
這解釋說服不了我,精神上是有毛病,但不是癲癇病這麼簡單,比癲癇病更複雜,更加讓人不可思議。
病源是什麼不得而知。
我關掉床頭燈,帶著迷惑躺下去,在胡思亂想中進入夢鄉。
第二天上午雨停,下午得到道路已疏通消息,我和梅馬丹離開烏木鎮,幾經輾轉回到昆明已是晚上十點。
在酒店前台登記房間時,梅馬丹要個單間大床房,我疑惑望著她。
我睡哪裏?
地板還是衛生間?
梅馬丹神情自若望都不望我,拿起房卡就走,我跟在她身後,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進來房間,梅馬丹去衛生間洗澡,進去前,吩咐我打電話給樓層服務員,給房間加一條
被褥。
看來是睡地板。
服務員拿來被褥,我將被褥鋪在地板上。等梅馬丹洗完澡出來,我接著進去洗澡,洗完澡出來,看到新增加被褥搬到床上。
梅馬丹躺在另一床被褥裏閉上眼睛,我過去鑽進她身側的被褥裏。
這一夜睡的安穩,沒發生什麼小插曲。
梅馬丹想必已經明白,是我將那個壓床鬼趕跑。
第二天,我倆坐飛機去了台灣。
在寶島台灣,我倆去台北登101摩天大樓,去阿裏山看日月潭,去恒春半島墾丁公園漫步。
回到台北已是十天後,打算從這裏登機前去泰國。
在下榻酒店電梯裏,碰到一幫大陸遊客,從他們嘴裏得知,台北的士林夜市不錯,我倆決定晚上去逛。
到晚上,我倆打部的士直奔士林夜市。
來到目的地,各種美食香味混合著撲鼻而來,我倆沒有先去吃,而是悠閑在士林夜市遊覽,品味同源而不同風格的異鄉風情。
士林夜市以陽明戲院及慈誠宮為中心,包含文林路、大東路、大南路等熱鬧街市,其中士林市場以各種傳統小吃聞名國內外,比如大餅包小餅、石頭火鍋或士林大香腸等,更是成為美食地標無人不曉。
逛了一個小時,我倆才找個路邊攤子坐下,點幾個特色菜,邊喝啤酒邊欣賞台北夜色。
吃飽喝足,結完賬,我倆站在街邊打出租車,準備回酒店休息。
一對情侶相擁從左邊走過來,女的手裏拿著一筒空氣清新劑,來到我倆跟前,女的突然舉起空氣清新劑,朝我倆噴來。
我倆麵前漫起水霧,當聞到水霧中有臭味,我暗叫不妙,剛想有所舉動,渾身卻提不起力氣,軟綿綿向地上倒去失去知覺。
醒來時滿眼漆黑,我能感覺躺在床上,與一個軟綿綿身子麵對麵捆綁在一起,僅憑那對碩果的威力,就能判斷是梅馬丹。
梅馬丹還在昏迷中,呼出來的鼻息帶著香甜。
被綁架了。
綁匪不知出於何種心態,我與梅馬丹是側身相互擁抱姿態,我雙手放在她臀部上,她雙手放在我屁股上。
被繩子牢牢勒住無法挪動。
半分鍾後,梅馬丹醒來,發現這種狀況,發出驚恐尖叫,身子極力掙紮,隻能說增加倆人身體摩擦徒勞無益。
“老板,別叫,我們碰上綁匪。”我開口說,同時告訴她,是我跟她綁在一起。
梅馬丹聽到我的聲音,果然安靜下來,轉而又抽泣起來,害怕問我。
“我們會不會死?”
我安慰道。
“不會,綁架的匪徒都是求財不會害命。”
梅馬丹聽後停止抽泣,發現手放在我屁股上,開始用力抽動,根本動不了,反而弄的我不好受。
還好沒多久,梅馬丹意識到徒勞,便沒有繼續下去。
就這時,隻聽見‘哢噠’一聲,頭頂上燈光大亮,一個蒙麵人從外麵走進來。
梅馬丹背對著看不到,緊張盯著我的眼睛。
蒙麵人來到床邊,開口道。
“鬼婆,不要叫的這麼難聽,我們兄弟求財不求命,一百萬美元,錢到賬就放了你們。”
說的是鳥語。
‘鬼婆’是稱呼梅馬丹,她長著一張歐美臉,‘叫的難聽’是指她剛才驚恐叫聲。
蒙麵人話音剛落,我立刻用鳥語說:“好,我答應你的條件,錢沒問題,隻要你不為難我們。”這時候,隻能是滿足綁匪的條件。
“那好,把你家人電話號碼報出來。”蒙麵人說。
我望著梅馬丹,意思是征詢她電話號碼,她懂我的意思,很快報出一串數字,蒙麵人聽後轉身離開。
“喂,能不能不要這麼綁著?好難受。”我趕緊出聲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