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無擔憂道。
“托米斯,你可是要當心點,日本是美國的走狗,美國人搞顏色革命是高手,日本人肯定學了不少。”
托米斯自信道。
“不怕,軍隊掌握在國王手裏。”
我反唇相譏。
“敘利亞的軍隊同樣是掌握在總統手裏。”
托米斯沉默了,眼裏閃過一絲恐慌,許久後告訴我。
“搞顏色革命,首先要通過網絡散布虛假信息,進而達到迷惑民眾目的。我國目前的網絡通訊是與外國公司合作,據可靠消息,外國公司背後有日本人的影子。從最近網絡謠言傳播範圍快而廣估計,日本人控製了網絡主導權。”
我不以為然道。
“關掉網絡通訊基站不就解決掉問題。”
托米斯搖搖頭說:“這樣不行,更顯得國王心虛,反而會讓民眾相信謠言。”他思考問題比我更深入。
我關切道。
“托米斯兄弟,問題不解決,不是王位的事,可是事關全家性命,想想伊拉克薩達姆全家的下場。”
我的話讓托米斯打個寒顫,眼中露出深深的憂慮,遲疑道。
“除非能將主機破壞,而且不能有跡象證明,去破壞主機的人是國王派出,否則,隻有聽天由命。”
既然這麼說,我隻能報以擔心和同情。
“吳健,對不起,讓你夫婦今天在宮裏悶一天,明天帶你們去狩獵。”托米斯歉然說。
我微笑道。
“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
狩獵是件好玩的事,我充滿期待。
晚上,我在床上,將明天去狩獵的事情告訴梅馬丹,她說動物也是生命,不忍心看到它們被殺,所以她明天不去。
這是個懦弱柔善的女人,如果不是仇恨支撐,我會放棄這個千局。
半夜三更,我被槍炮聲驚醒,看看時間是下半夜三點十分。我下床到窗戶前觀察,望見宮殿內到處是火光和流火。
怎麼回事?
這時,房間門口響起慌張敲門聲,我過去打開房門,隻見斯托洛娃站在門口,她驚恐告訴我,皇家侍衛團發生叛變,現在已攻入宮殿。
要我和梅馬丹趕快收拾好離開,托米斯在餐廳等。
奶奶的,老子是不是掃把星?除了中國,到哪裏旅遊都會出事。
老子以後還能不能愉快出國旅遊?
斯托洛娃說完就離開。
我返回到床邊,隻見被褥拱成小山包,如發生地震般不停在顫抖,肯定是梅馬丹出於害怕躲在裏麵。
掀開被褥,看到梅馬丹雙手抱頭背朝上,臀部翹老高,給人感覺是一部開震動手機,不但抖,還在到處移動。
我伸手按住她,盡量放緩語氣說:“快點換好衣服,我們離開這裏。”生怕嚇著。
“不,外麵到處是壞人,我哪都不去,就留在房間裏。”梅馬丹說著,摸索著找到被褥蒙在頭上。
出於無奈,我將她的睡衣剝下,拿來外衣外褲一件件套上,正要給她穿鞋子時,房間外傳來激烈的槍聲。
我馬上明白過來,叛軍已攻進托米斯家,脫身恐怕很難。
聽到近距離的槍聲,梅馬丹發出驚悸的尖叫,蹬腳掙脫開我的手,跳到床上,仍然呈上那個雙手抱頭臀部高翹的姿勢。
我聞到帶有殺氣的味道往樓上而來,共有三個人,上樓後,向我這個房間摸來。
情況緊急,我顧不了梅馬丹,過去貼在門邊牆壁上。
剛一貼上牆壁,‘砰’一聲響,門被踹開,依次衝進三個穿著製服武裝人員,手端著衝鋒槍。
梅馬丹發出淒厲的慘叫,這慘叫聲反倒幫忙,把武裝人員的注意力吸引到床上。
我身子向前一躍,右手抓住最近武裝分子後腦勺,左手托住他下巴,用足力氣來個逆時針旋轉。
隻聽的哢嚓一聲響,應該是頸椎斷掉,我緊接著右手一抄,在屍體倒下前,將它的衝鋒槍拿在手中,食指同時扣進扳機。
‘噠噠噠’,我左右橫掃,子彈不斷打在另外倆個武裝人員後背,直到他們倒在地上。
槍聲中,梅馬丹不停發出尖叫,身子向床裏邊挪動,最後滾落在地,等我過去看,她已昏迷過去。
我把她抱起來扛在右肩上,向房間外走去,順路撿起另兩把衝鋒槍。來到樓梯口,嗅到樓下有八個人的味道。
裏麵沒有托米斯和斯托洛娃的味道,我安心不少,他倆不管是被抓還是逃走,性命暫時無恙。
八個人裏,有倆個在客廳,位置處於酒櫃旁邊,我嗅到酒香味,估計他們在喝酒。另外六個在斯托洛娃的衣帽鞋房間裏走動,不知在哪裏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