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怨天尤人之際,曲雅茜走進房間,麵無表情對我說:“有人要見你,一個人過去,這是地址,到地方有人接,看完把紙條燒掉。”說完,遞給我一張紙條。
等我接過紙條,她轉身走出去。
紙條上寫著甘肅某縣城地址,其它什麼都沒有,我看過用打火機點火燒掉。
我想去問曲雅茜,到底是誰要見我,但想想還是忍住,會說不用去問,不會說問也沒用。
“不玩了。”洪雪花大叫一聲,嚇我一跳。
毛雲婷不滿說:“贏了錢就不玩,這樣玩牌沒意思。”說出這種話應該是輸家。
洪雪花笑嘻嘻道。
“難得贏一次,晚上我請客吃飯。”
等四個人離開房間,洪雪花將房門關好,過來坐在我大腿上,摟著我脖子問:“誰要見你?”就知道她是為這不玩牌。
當我回答不知道,她臉立馬拉下來,氣嘟嘟說我騙人,掐住我大腿進行威脅。
這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
我趕緊編個謊,說是與國家安全部門的人見麵,所以要保密。洪雪花相信了謊言,滿意放過我的大腿。
有時候男人說謊是被逼無奈。
洪雪花笑眯眯說:“我剛才打牌贏了三百元,親愛的,你打算怎麼獎勵我?”區區三百元還需要炫耀?
我看到她眼裏有激情,才明白索取獎勵是種借口,於是吻住她那飽滿而性感的櫻唇,手伸進襯衣攀上高峰。
這次去甘肅某縣城路程就是四五天,與洪雪花分開要十天半個月以上,我也需要一場狂歡消解旅途寂寥。
心裏的火焰越燒越旺難以抑製,我抱著她滾落在床,撕開道道封鎖,勇猛殺入陣地,奮力與之搏殺。
洪雪花表現的特別亢奮,配合得嚴絲彌縫,倆人每一招式都帶來綿延不盡的愉悅。
絕殺到來那一刻,我渾身毛孔無一不舒暢充滿快樂激情。
戰場上已偃旗息鼓,我依然興致勃勃品玩著戰利品,直到毛雲婷在外麵叫吃飯,倆人才戀戀不舍起床,穿好衣服出門去吃飯。
去吃飯的隊伍裏,破天荒出現曲雅茜的身影,竟然還跟洪雪花有說有笑,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今天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升起?
我不由向西邊望去,晚霞仍然出現在哪裏,沒有出現任何奇跡。
倆個女人之間一定有不為我所知的變化。
曲雅茜在飯桌上告訴我,她吃完飯就離開八灣鄉,回單位辦事情,我估計是去彙報這裏的情況。
半小時後,一輛麵包車過來接曲雅茜,同車離開還有毛雲婷四個人。
我和洪雪花回到房間,她拉我進衛生間洗澡,洗完澡出來,立馬把我拉上床,這心急火燎的姿態讓我感到好生奇怪。
是不是因為我明天要離開?
當倆人靈肉融合在一起,洪雪花在我耳邊嬌羞道。
“親愛的,我很可能懷孕了,一個半月沒來大姨媽。”
我聽後,腦子裏猛地打個激靈,心裏那份激動難以名狀,激情隨即變得洶湧澎湃,她情不自禁唱起讚歌。
“今天我要玩通宵,等你回來就不能碰我了。”洪雪花繼續嬌羞出聲。
那是自然,我默默將出發時間改為明天,不確定具體鍾點,直到精疲力盡為止。
結果是一拖再拖,我過了三天才心滿意足出發,奔向甘肅某縣城麵見神秘人。
坐車輾轉來到甘肅某縣城已是四天後,我走出汽車站,看到路邊上停著一輛麵包車,上麵貼著‘曲雅茜’三個字,我毫不猶豫走到麵包車旁,看到副駕駛位坐有人,於是拉開後車廂門鑽進去。
我剛關好車門,麵包車發動了,幾分鍾後開出縣城,向西邊開去。
行駛三個多小時遇到關卡,哨兵仔細驗過司機證件放行,再往前行駛一個多小時,麵包車開進一座營房,在一棟三層樓前停下。
“二樓205房間,你來晚了兩天,逗留時間隻剩下一天。”司機扭頭對我說。
我聽後心裏咯噔一下,有種難言的失落感。
從麵包車裏出來,我走進三層樓房,找到205房間,房門虛掩著,從門縫裏看過去,裏麵是家居,有女人和小男孩的味道傳出來。
我的心猛然砰砰劇烈跳動,已猜到裏麵是何許人,讓幸福來得更強烈些!我在門口靜靜站立,貪婪嗅著親人的味道,牢牢銘刻進心裏。
“小健,別玩遊戲,快來幫媽媽洗菜。”裏麵傳來雅玉聲音。
名字和聲音俱證實我的猜想,我雙眼立馬湧出潮濕,隨後流出眼眶,順著臉頰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