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沒有堅持己見轉身出去。
做好上山準備,我打開電腦玩遊戲,在遊戲裏度完下午時光。
晚上吃飯沒看見阿英,阿豹說她離開八灣鄉,前去縣城不知幹什麼。我沒有在意,告訴曲雅茜,會在山上待一段時間,她聽後不做任何表示。
阿英是晚上九點多回來,我正打算上床睡覺,嗅到她味道進房間。
第二天早上,我背著大背包出門,經過阿英房間門口,門咿呀被打開,她背著一個背包出現在門口。
看樣子也是出門,我問阿英去哪裏,她頭一昂回答,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昨天去買了帳篷,在山上過夜沒問題。
阿英身上背包好大,看來物品準備充足,手上還提著一個大塑料壺,裏麵飄出酒味,有二三十斤。
我倆聲音驚動曲雅茜和阿豹,開門出來瞧,曲雅茜看到阿英模樣頗為不高興,轉身回房時拋下一句話。
“一根發臭朽木也有這麼多人爭,該不是母蒼蠅投胎吧?”
阿英氣得臉發青,大聲說:“我不想看到忘恩負義的東西。”阿豹聽後,趕緊縮進房裏關上門。
我明白被502膠粘上甩不脫,默不作聲下樓去。
剛踏上山道,就能聽到空中無人機的聲音。
我倆走出三十裏山道,找到一處水源,在旁邊平坦處支好帳篷。阿英拿出工兵鏟挖坑燒篝火,我提著獵槍去山裏轉悠。
運氣還算不錯,我打到兩隻野兔,還抓到一隻野雞。
回到營地是中午,阿英已架起鍋燒水,她在水源邊清理兩條毒蛇,看到野雞好高興,說可以做龍鳳湯。
我放下野兔和野雞,去營地周邊尋找野菜,采到犁頭草和灰灰菜兩種。
一個小時後,龍鳳湯燉好,野兔紅燒,兩個野菜清炒,我倆坐在水源邊上喝起酒。
水源有兩畝大小,本是一個坑,山上小溪流經這裏被囤積,坑裝滿溢出去,形成小溪往山下流。
裏麵的水清澈能見底,目測有一米多深。
肚子填飽,我倆鑽進各自帳篷睡覺,在下午四點醒來,我裝模作樣去找山洞,阿英留在營地做晚餐。
到太陽落山,我返回營地,阿英已做好晚餐,我倆又開始吃喝。
吃飽喝足時天色完全暗下來,我掛起氣死風燈,在帳篷周圍灑下自製防蛇蟲藥水。
做完這些臨睡前措施,阿英鑽進鑽進帳篷,不久拿著毛巾和繩子出來,不清楚她拿這些東西幹什麼。
阿英不懷好意走到我跟前說:“把雙手背到後麵去,我想去水裏洗個澡。”我腦子當然立馬反應過來。
雖然委屈一點,倒也合我的心意,乖乖把雙手背到身後讓她捆上。
毛巾是用來蒙住我的雙眼。
我幹脆做的更徹底,背對水源而坐,宣示自己是一個純潔自律的男人,心裏沒有半點齷齪想法。
這是自我安慰,在阿英心裏早就打下‘男流氓’的烙印,要不然蒙上眼捆住手幹什麼?
我告訴她,天上有無人機,脫衣服時小心點,她說知道會當心。
就這樣,倆人在山裏待了九天,我打算過完這一天下山,按照時間上計算,黃啟玉那邊工程完成,最後行動即將展開。
第九天晚上半夜,我被尿急弄醒,撒完尿回來,路過阿英帳篷,無端一陣怪風吹來,將她帳篷門簾掀起,氣死風燈的光線照射進去。
我無意朝裏麵瞅一眼,看到阿英光著身子躺在那裏,活脫脫就是一個睡美人。
內衣褲洗幹淨晾在帳篷裏,這才是導致阿英光身子睡的原因。她雙峰有梨瓜大小,但像白筍一般向上挺立,給人一種富有張力的味道。
男人喜歡這種向上擴張的感覺。
這是具白皙光潔的胴體,全身展現出來的線條極富優美,讓人看到就不願意轉移視線。
怪風過去,門簾落下,擋住這道難以忘懷的風景。
我回到帳篷睡覺。
第二天早上,我倆吃完早餐,收拾好東西下山。
下山後,我獨自去縣城找黃啟玉,得知工程已完工,她同時告訴我,養殖場裏養的家畜全部死光。
人倒是沒什麼事。
隻要人沒事就可以,我離開黃啟玉回八灣鄉,下中巴車時看到瘋子和林玉枝,倆人從出租車裏出來,她給我感覺胖了一圈。當瘋子去攙扶她,我仔細打量才發現,並不是胖了,而是從頭到腳浮腫。
這是怎麼回事?
我來到倆人跟前,林玉枝看到我,如同看到救命稻草,掙脫瘋子噗通跪下,泣不成聲道。
“阿健,我是罪人不是惡人,不該遭到這種報應,求求你,看在老鄉的份上,想辦法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