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團長就是陳天賜。
台灣阿英講完故事,我已喝下五瓶啤酒,結賬與阿珍離開。
在士林夜市附近找到一家小旅館,我在前台登記一間雙人房住下。
進來房間,阿珍去衛生間洗澡,出來時一絲不掛,身材不錯,胸脯豐挺臀部微翹,我打量幾眼過過癮,隨後脫去外衣走進衛生間。
洗完澡出來,看到阿珍正坐在床上撕開避孕套外包裝,我對她說不用撕,今天喝多酒不想搞。
阿珍望著我發愣,見我爬上另外一張床,才明白這話不假。
第二天上午,我和阿珍坐上前往高雄的高鐵,兩小時後到達目的地,在張學清認為拍視頻地方附近,找到一家旅館住下。
阿珍告訴我,這是一家名叫維納斯的高級會所,每天下午開始營業,進出都是達官貴人豪客富賈。
維納斯會所看上去像一個公園,被兩米高的圍牆圈住,從外麵看不見裏麵的情況。
不過周邊都有高樓,我要阿珍去那些高樓物業打聽,看看有沒有朝向維納斯會所的房間出租。
阿珍下午回話,一棟叫金利來的大樓有這種房間。
我實地考察,金利來大樓距離維納斯會所大約三百米左右,房間在九樓是套間,可以將維納斯會所環境盡收眼底。
與金利來大樓物業進行簡短洽談,以阿珍的名義租下這個套房。
晚上吃飯時,我列出一張清單,讓阿珍明天采購齊全,她收起清單,用古怪的眼光瞧我一眼說,你包我不是為肉體,而是叫我跑腿,來高雄也不是旅遊。
我聽後一愣,意識到她有這種想法存在好大風險。
紅塵女身份是個很好的掩飾,可是我做柳下惠被人知道,反而會引起人深深懷疑。
想到這裏,我不動聲色道。
“我想開一家會所,前來台灣考察學習,高雄是此行第二站,需要一個熟悉高雄的行業內人做引導。我是男人有那種需求,但我不跟吸毒女上床。”
這樣說可以堵住漏洞。
阿珍聽後發急道。
“我不吸毒,偷大麻鼠的白粉是拿去換錢,對天發誓,我沾過毒天打五雷轟。”
這話讓我傻眼,冠冕堂皇的借口,變成難以推卸的束縛。
事已至此,我隻有嚐試一下嫖宿的滋味。
我嘻嘻笑道。
“真是不好意思,誤會你了。”
阿珍嬌嗔瞟我一眼道。
“你沒錯,吸毒女孩容易得艾滋病,很多客人都怕。”
我點頭表示讚同這說法。
阿珍隨後說,她在會所裏幹過,生意不好才出來,但是對小姐的管理方麵深有體會。
我裝作挺有興趣,表示願聞其詳,她侃侃而談,還別說,挺有見地。
酒足飯飽,我倆回到旅館房間,阿珍照常去衛生間洗幹淨,紅果果躺在床上等。我沒辦法再客氣,脫光衣服上床就幹,可能是心態原因,十分鍾左右就結束戰鬥。
而且沒有再來一次的想法。
第二天,我帶著阿珍搬進金利來大樓套間,下午找借口將她支出去,我站在窗戶前觀察維納斯會所裏的情況。
維納斯會所有五棟建築,掩映在綠色的樹叢中,建築風格為中國園林式,看上去十分古樸優雅,與名字不相稱。
主體建築是一棟三層白樓,占地麵積有兩千平米。
會所已經在營業,許多窈窕香豔的美女在白樓裏走來走去,長相姿態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是穿著單薄。
有些幹脆裸露上身,讓誘人的豐乳盡情發揮其特長。
我略微欣賞一會,開始尋找戒備森嚴之處,很快發現西邊有一處茂密竹林,有一條小道通向竹林裏。
竹林太過茂密,看不到裏麵的情況,但我相信是一處嚴密地方,因為竹林外有五個大漢轉悠,他們腰間鼓囊佩戴武器。
接下來,我在竹林不遠處找到莫愁拍攝視頻的草地,堅信她被軟禁在竹林裏。
金利來大樓是棟二十六層的房子,在樓頂應該能看見竹林裏的情況。
我走出房間,坐電梯來到樓頂,如願看到竹林裏情況,好奇怪,竹林裏隻有一間不超過五平米房子,就像一間配電房。
如不是倆個大漢坐在門口抽煙聊天,我真這樣認為。
回到九樓套間,我已經想清楚,軟禁莫愁的場所在地底下,那間配電房般的房間是通往地下路口。
我來到窗口繼續觀察,半小時後,看到方飛宇與茶花一前一後走進會所,進到白房子裏。
十分鍾後,茶花出現在竹林裏,手裏牽著莫愁,母女倆神態親昵向竹林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