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飛宇拿著擴音喇叭朝我這個方向喊。
“李健,還要談什麼條件?我們的交易很簡單,你交出藥水,我放你離開台灣。”
我不滿大聲道。
“叫你上來就上來,囉嗦個屁!”
方飛宇放下擴音喇叭,帶著六個武裝大漢向山上走來,十幾分鍾後,在我麵前五六米處停下。
望著這個一直潛伏在暗處的魔鬼,我心裏不是滋味,人生毀在他手裏,母親慘死在他的陰謀裏,恨不能立馬將他撕碎。
經過十二年多的生死曆練,我學會了冷靜,估計泰山崩於頂能麵不改色心不跳。
方飛宇問我。
“李健,說吧,有些什麼條件?”
我悠悠道。
“沒有什麼條件,隻是想知道三件事的真相,你何時跟茶花勾搭在一起?怎麼得知我在緬甸?死在荷蘭梅馬丹密室裏那人是誰?”
方飛宇笑笑道。
“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不了,就這點破事,告訴你就是。”
隨後說,把我送進監獄,他帶著張豔梅母女倆去了新加坡,但在秀城布置了眼線監視我。
當得知我沒有判死刑,就布局讓花宗相信貼花在我身上,引他們來追殺我。
經過幾番較量,讓方飛宇始料不及,花宗內部分為殺與不殺兩種意見,最後不殺的意見占上風。
方飛宇見利用不到花宗,隻好物色新的人手,就這樣,茶花走進他的視線。
一個恨我入骨,一個急需在秀城的代理人,倆人一拍即合成為同盟。
死在密室裏的人是替死鬼,身材與老餘頭差不多,被整容成老餘頭模樣,用來糊弄張豔梅母女倆。
方飛宇將三個答案告知,這是在我意料之中,沒有太大出入。
“我已經完全滿足你,該是你兌現承諾。”方飛宇訕笑說。
我悠悠望他一眼。
“在台灣銀行有一個保險櫃,登記人為茶花,裏麵有一隻保險箱,密碼是我乘坐航班起飛時間。”
設計這密碼是為保證自己能安全離開。
方飛宇揶揄道。
“李健,你確實長大了。”
我嗬嗬一笑道。
“以後還會發現我可以做你師父。”
方飛宇皺皺眉不置可否道。
“你可以走了。”
我也不客氣,轉身向山下走去。
“有空叫莫愁與我視頻,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她爺爺。”方飛宇略帶傷感說。
是鱷魚的眼淚還是真情流露?
無論哪一種,裏麵都飽含虛偽的腐臭味,令人惡心。
我瀟灑揮揮手道。
“沒問題。”
心裏卻恨恨罵一句,艸你祖宗十八代!
來到與台灣阿英分手的地方,她正坐在地上仰望星空,聽到我腳步聲,扭頭看來,露出欣喜的笑容。
明亮大眼睛飽含柔情蜜意,看來今晚又要戰鬥不止。
第二天下午,我踏上前往馬來西亞的航班,去那裏用肉還債,沒欠多少,就欠女毒梟餘文麗一點鈈。
鈈是一種放射性元素,可以製造原子彈,我問餘文麗要了一點點放進藥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