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一個人嗎?”穿著清涼、身材火辣的美女端著高腳玻璃杯坐在喬成義身邊。喬成義看也不看她一眼,繼續端起酒杯喝酒。
美女伸手抓住喬成義的手,塗了鮮紅指甲的手指在喬成義的手背上曖昧的摩挲著:“帥哥,有什麼傷心事說出來,說不來就不會這麼傷心了。”
美女邊說邊往喬成義身上湊。刺鼻的劣質香水的氣息傳來,喬成義皺起眉頭:“滾!”
他的聲音並不高,卻無比的寒冷,美女不高興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自己的分量,還是端著酒杯離開了。
又喝了幾杯酒,喬成義拿出手機,看到手機上的未接來電,腦子清醒了一些,付了賬往外走。
林景致坐在客廳裏等著,看到牆上的鍾表指向了淩晨一點,她終於是沉不住氣了,拿起衣服走向門外。
剛走到門口處,大門突然開了,一身酒氣的喬成義踉蹌著從外麵走進來。
“成義,你怎麼喝成這樣?!”林景致連忙將他扶住往屋子裏走。自她認識喬成義以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喬成義醉成這個樣子。
林景致將喬成義攙扶進臥室裏,將他放在床上,彎下身體替他脫了鞋,拉了一條毯子替他蓋上。喬成義哼哼了兩聲,閉上眼睛我在毯子裏睡覺。
林景致坐在床邊上看了他一會兒,見他眉頭緊皺著,有些奇怪的皺起眉頭:一個多月不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這麼痛苦?
林景致坐了片刻,去洗手間裏取了一塊毛巾來,濕了水給他擦臉。水有些涼,喬成義很快睜開眼睛。
“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醉成這個樣子?”林景致關切的問。
喬成義歪著頭看著她:她跟她長的真像啊!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臉型,沒有一處不像的。就連現在的表情,跟她也是一模一樣的。
五年前,在他們已經定下結婚日子的時候,她回國了,說要回國去看一看自己的母親和妹妹,要告訴她們一聲她要結婚了。
回國之後,他們每天都會聯係,就在她要返回去的前兩天,她說要和旅遊一起去登山。她喜歡登山,他也就沒有攔著,隨她去了,可那天之後,他就再也聯係不上她了。QQ不回,電話不接,郵箱也沒有消息。所以能聯係她的方式,都是麼了音訊。
他沒有辦法,隻好回國,來到A市,找尋她的蹤影。找了好幾個月,他終於得到了她的消息,在依山公墓。
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她不小心從山上掉下來,摔死了。
摔死了。她明明馬上就要跟他結婚了,她卻摔死了。死在A市,死在她的家鄉。死的時候,他都沒有見到她最後一麵。
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裏,他都不相信她死了。因為他沒有見到,他想,是不是她不願意和他結婚了,所以就編造了一個理由逃走了。可,死了就是死了,那是他怎麼否認也無法否認掉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