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瑤冷笑了一聲,扶著自己的小腹上了樓。沒過多久,方瑤拖了一隻行李箱出來,讓保姆幫她拎下去。
保姆詫異:“傅太太,這麼晚了您現在要去哪裏?”
方瑤看向門口處,沉默了片刻,道:“我出去透透氣。”
現在這種局麵,她不應該待在這裏。方家是幫不了她什麼了,現在能幫她的隻有杜梅湘。所以,她要耐心的等杜梅湘回來。在杜梅湘回來之前,她首先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肚子裏的孩子。
這個孩子,是她的護身符。
方瑤看了一眼行李箱的某個角落裏:她手中其實也是有其他的砝碼的。隻是這個砝碼,不宜暴露的太早,要等杜梅湘回來的時候,這個砝碼才能發揮到最大的功效。
拉著行李箱上車的時候,方瑤轉身看了一眼傅家大院的別墅。
這個房子,是她夢寐以求想要住進來的。如今她住進來了,卻要走了。帶著一顆死掉的心。
看著二樓傅清泓的臥室,方瑤忍不住笑出聲來:傅清泓,你很喜歡林景致是不是?那我就毀了她!看那個時候,你還是不是這麼喜歡她!
既然她得不到,那……大家就都得不到就好了。這樣才公平。
方瑤轉身上了車。
她沒有回方家,更沒有去找傅清泓。她連夜去了旁邊的一個城市,在那裏的酒店裏住了下來。
現在,她已經不願意也不敢去相信任何人了。她隻能相信自己,也隻能依靠自己。
隻是她沒有想到,她在那個城市裏剛下了出租車,就看到了從酒吧裏出來的張揚。
已經是半夜了。喬成義仍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與平常不同的是,此刻他的手中正握著一瓶喝的隻剩下半瓶的紅酒。腳底下,啤酒、紅酒、白酒,各種各樣的酒瓶已經倒了一地。
蔣媛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麵。
看著喬成義醉醺醺的模樣,蔣媛心裏又疼又氣,衝上前去將他手中的酒瓶奪過來,狠狠的摔在地上。
“啪”的一聲響,喬成義清醒了一些。他眯著眼睛看著蔣媛,眉頭緊蹙著。
他的嘴唇微動,他掙紮著從沙發上起來。看著他一直盯著自己,蔣媛的心開始“撲通撲通”的亂跳。
喬成義走上前來,一把將她抱住。
蔣媛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景致。”喬成義喊她。口中噴出來的全是酒氣。
原本“小鹿亂撞”的蔣媛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起來。
她猛地將喬成義推倒在沙發上:“景致景致!你怎麼還在想著那個女人?!那個女人都跑去找傅清泓了,你能不能有骨氣一點,忘記她!這天底下除了林景致,你就看不到別的女人了嗎?!”
罵他的時候,蔣媛紅了眼睛。
喬成義不以為恥,反而笑著看著蔣媛,他說:“是,在我眼裏,除了景致,天底下再也沒有別的女人了。”
“景致本來就是我的妻子。我既然答應了要去娶她,自然眼裏就隻能有她一個女人,再也看不到其他任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