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顧輕舟剛站起身來,文斯吟就叫住了她,她一臉憤恨的看著麵前的顧輕舟,說道,“空口無憑的,我憑什麼相信你?”
文斯吟冷笑了一聲,“你暫且不要管這封信到底有沒有用,總之你今天必須給我寫。”
“若是我執意不寫呢?”顧輕舟皺著眉頭,她不明白文斯吟到底為什麼非要在這件事情上糾結。
“那你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文斯吟說著就拿著手邊的拐杖往顧輕舟的身上招呼,她雖然年紀大了,但是下手可是一點都不含糊。
“你個不要臉的臭東西,敢勾引我外甥,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文斯吟越打越起勁了,顧輕舟念著她是老人,行動不便,隻是一個勁的躲。
但是文斯吟的拐杖落下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外婆,你幹什麼?”陳景立趕到的時候正好就看見顧輕舟挨打的這一幕,他急忙上前抓住了文斯吟的拐杖,將顧輕舟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你這是在做什麼?輕舟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陳景立皺著眉頭,這顧輕舟也是傻,平白無故的被人打,怎麼就不知道躲?
“好啊你,竟然還有臉給景立報信,我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看到陳景立出現的時候,文斯吟更生氣了。
她這前腳剛說不讓兩人聯係,後腳顧輕舟就把陳景立招了來,這算什麼意思?
“外婆。”陳景立擋住了顧輕舟,一臉無奈的看著文斯吟,問道,“您這到底是想幹什麼?鬧夠了沒有?”
“鬧?我鬧什麼了?”文斯吟皺著眉頭,衝著麵前的陳景立說道,“景立,外婆這麼做可都是為了你好,你說你跟這個女人已經離婚這麼長時間了,我原本以為你能好好的找一個女孩子過日子,可就是這個賤人,隔三差五的過來糾纏你,我可聽說了,這次你去三爺是不是就是跟她一起的?”
“是又如何?”陳景立微微皺眉,衝著麵前的文斯吟說道,“這次去三亞是我請她跟我一起的,您就算要罵,也應該罵我不是嗎?”
“你是我的外甥,我還不知道你嗎?”文斯吟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這個女人一直糾纏你,你怎麼可能放不下?你趕緊讓開,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賤人,讓她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倒要看看,以後她還有沒有臉來糾纏你。”
“外婆……”陳景立蹙眉,“說了這件事情跟輕舟沒關係,您要打要罰,都衝著我來。”
“景立你讓開,我絕對不能讓這個賤人再這樣糾纏你下去,你趕緊讓開!”文斯吟試圖掙脫陳景立的鉗製,但陳景立卻死死的抓著文斯吟的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