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忠星來到車站,打算坐大巴去芬妮小姐的城市。誰知卻被告知票被賣光了。他苦笑一聲,他自己手頭的經濟並不多。打的的話估計去了就回不了了。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他叫了一輛的士。讓司機跟著前麵一輛剛出去的快吧。
司機轉過頭看看楊忠星怪笑著說道:“楊忠星,你運氣可真好,你要是搭上那輛車,不久就沒命了。”這個司機正是當年載著林依楚到百安居的那個司機。他依舊光頭,肩膀上那個藍眼睛紋身。
“你,你認識我?”楊忠星瞪著眼睛問。
“我一直在關注你們。”司機淡淡的說。“你要追程玉芬,還早著呢。”
“程玉芬是誰?”楊忠星問。
“就是芬妮小姐。”司機丟給楊忠星三張照片。一張是芬妮小姐,一張是白蓮閣大隊長墨羽,一張是誅神協會的朱雀。
楊忠星接過照片,看了一會說道:“這是在哪拍的,背景倒是不錯。”
司機嘴角抽搐一下,頓了頓說:“你能不能別忽略重點。你不覺得她們是一個人嗎?”
楊忠星首先把墨羽的照片丟一旁說:“這個排除了,不過朱雀和芬妮小姐還真的挺像。對了,你是不是死變態,居然偷拍芬妮小姐。”
“你再胡說就給我下車。”司機兩隻手還開著車,腦袋卻轉來對楊忠星罵到。過了一會兒,他又幹咳兩聲繼續說:“你忽略掉墨羽的傷疤和玫瑰紋身,眼睛,鼻子,嘴巴。你再看看。”
楊忠星對著三張照片,才發現三人居然一模一樣。過了一會兒,楊忠星又說:“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說不定芬妮小姐有什麼孿生姐妹,再說就算她是誅神協會的幹部。我也要把她追回家!”
“我不是想阻止你追程玉芬。我的意思是,她曾經在白蓮閣做隊長,曾經以一人之力抵抗誅神協會的十個精英小隊,打了足足十八天。才被誅神協會打進了岩漿裏。十個精英小隊2000人剩下不到200。朱雀的實力你在新聞裏麵也有目睹,雖然官方稱是拍電影,你該不會真的單純認為是拍電影吧?這樣的人,你認為你有可能追到嗎?”司機說得很慢,但是意思卻表達得很清楚。
“那她們就更不會是同一個人了,你覺得在白蓮閣呆過的人,誅神協會會讓她當幹部嗎?”楊忠星質疑道。
“我把照片給你的時候,你拿開了誰的照片?”司機一點破,楊忠星恍然大悟。當一個特征較為顯著的時候,往往會遺忘掉其他顯而易見的特征。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楊忠星又問。
“我是無所不知的,我還知道你讓我跟著的車子馬上就會出事。”司機剛說完,那輛車子好像被一種看不見的力量橫著切開,車子還在開著,車上的人身子還穩坐位置上,而腦袋全部分離。腦袋掉得滿地都是。嚇得楊忠星臉都白了。
“這是怎麼回事?”楊忠星聲音顫抖的問。
“你的好舍友朱大常設計害你。他也想追程玉芬。”司機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會知道那麼多!”楊忠星問。
“我隻是個永夜島島民,恰恰我的異能是洞察。世界上所有的事情,我想看哪兒就看哪兒。”司機自豪的說。
“我怎麼相信你呢?”楊忠星問。
“你昨晚對著芬妮小姐的照片打飛機沒有洗手!”司機直言不諱的說。
“臥槽!你這個大變態!男人打飛機你也看。這麼說,你是不是經常偷看女人洗澡?”楊忠星吃驚道。
“錯,我不喜歡女人!”司機道。
“臥槽,那我上你的車是不是晚節不保!”楊忠星大驚失色。
司機又遞給楊忠星一遝照片,上麵全是一張張猛男,幾乎都是歐美著名的拳擊手。然後說:“你個屌絲,我連你腳趾頭都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