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般迷離的住處,百花纏繞,暗夜的燈光揮灑出悲切的光芒。美麗?此刻在安德伊的眼裏全是---憤怒。他沒去責備安德鷗,安德鷗是他的弟弟,從小就是他的最愛,兄弟情深,即使是最美的愛情也無法阻斷。安德伊站在高高的陽台之上,仰望無星的月夜。他含著淚水對著月光;“白無錫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真的朋友,那麼,你為何要如此折磨你的朋友?”淚落手心,他緊緊的攥住,仰天長嘯,淚水如花般破裂。
“哥。。。。”一個聲音悄然入景,斜斜的劉海遮擋著深邃的雙眸。膽怯的叫著這個,叫了快二十年的哥哥。他明白自己的貪玩叫整個家庭陷入了困境。安德伊收緊淚水,憤怒湧上心頭,他拽著安德鷗的領口,拳頭緊緊的要衝向安德鷗,安德鷗深邃的眼眸頓時閉緊。“哥!”他害怕的喊著,雙腳快到空中。拳頭靜止了,安德伊含著淚,他漸漸的送開手,慢慢的撫摸著安德鷗的頭,他貼著安德鷗的耳朵;“鷗,一切都將從新開始,白無錫會回來的。我們還會和現在一樣富有。”(安德伊?你在想什麼?打他啊!打他!嘿嘿,我很虐哈。。。。。)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你站在我麵前不知道我愛你,而是站在你麵前卻不能相愛。這樣的人生何等悲哀。
“白無錫。”
“哦?”
“你。。。。我是說,你過的怎麼樣?”
“我。。。。。”
三天後,往日親密的戀人相見卻如此對話。郭石第一次守信,他按照約定沒有拿走安德伊的財富。
“嘿嘿,我說安德伊,安大少爺,你在幹嘛?”郭石隨即走來,他用寬闊的臂膀環繞著白無錫。(安德伊啊,安德伊,你!哎,為裏家裏的財富你把自己的女人送給了情敵?)
安德伊他憔悴的看著白無錫,他眼中隻有白無錫,郭石?哼,隻是空氣中的塵埃而已。
“喂!安德伊,你這樣盯著別人的女朋友,是不是太過分啊!恩~~~~~~!”郭石拽著安德伊的領帶,死死的不放。
“郭石。人都被你搶走了,難道看看也不行麼?再說,我和她做不成戀人,難道朋友也不行麼?”
“可以,當然行。行個腦袋!你聽著,白無錫是我的,誰都不許看,不許搶!”
白無錫,傻傻的看著他們,她知道自己喜歡的是誰,可是,自己隻是個小小鳥,鳥籠去哪,她就隻能去哪,命運難違啊。
“郭石!”
“什麼。你叫我做什麼!”
“咱們走吧。你不是說帶我去看牡丹麼?”
“對啊。走,走,走。”
郭石漸漸的鬆開安德伊,他幸福的拉著白無錫。“告訴你哦,那裏的牡丹啊,各個。。。。”
白無錫聽著郭石的言辭,心裏卻留戀著安德伊。
而安德伊,憔悴的看著白無錫,嘴角翹起。“你幸福就好。你不是商品,但,你就是商品。”(這句話的意思呢,就是,白無錫你是自由的,但,你現在卻是不自由的。我認為呢。。。醉軒突然過來暴打一頓。我說水水,人家沒腦袋啊,本來就看不懂的,你趕緊寫,讓人家明白你的意思,別發表你的謬論啦!拖走,拖走!雨哲和米悠兒架著水水。水水呢。。。。我告訴大家哦~)
“哥。。。。”那迷離的城堡的陽台上,安德鷗慢步而來,他知道他毀了哥哥的幸福。
“鷗?你怎麼了?”
安德鷗剪去了他的秀發,平時的混搭也變成了都是總裁的模樣,金色的頭發也染回黑色。唯一不變的就是那雙深邃的眼眸。
“我想去參軍。”
“參軍?”
“是的,這次我明白了,我需要磨煉,軍營就是最好的地方。”
“是嗎。”
“哥。對不起。”安德鷗大哭的跪在安德伊的麵前。
“鷗?你。。。。”
安德伊扶起安德鷗。
“哥,要不是我貪玩,你和無錫姐姐,就,就,就不會。”
“鷗。”安德伊擦拭著弟弟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