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一臉的羞赧,低聲說:“你出去吧,我自己來。”
你算了吧,你看你走路都快要人扶著了,還自己來,萬一摔跤了,我怎麼跟太子爺交代?
夏一涵是真的很虛弱無力,前一晚的饑餓再加上昨晚以及淩晨被那個男人瘋狂的蹂躪,她這一整天都還是恍恍惚惚的,就像腳踩著棉花似的。
“快些吧,待會兒管家要催的,太子爺等久了也會不高興。”
夏一涵沒辦法,隻好背轉身去,把衣服全部脫了,沉進浴缸。
泡在裏麵的感覺很舒服,很解脫,夏一涵也是怕酒酒看到她,但又知道她一定看得到,她索性自己閉起了眼睛。
看著池中的清水,酒酒忽然有了個主意,趁夏一涵在泡著,她對夏一涵說:“你自己先泡一會兒吧,待會兒洗的更幹淨,我出去一下。”
夏一涵正希望她走呢,就嗯了一聲算答應了。
酒酒出門後,就對門外的管家說道:“我需要幾斤牛奶。”
“做什麼?”單獨麵對酒酒的時候,管家的態度是不好的,不過酒酒也不介意,照樣是笑著說話。
“我要給一涵洗牛奶花瓣浴,不光要牛奶,還要花園裏新鮮的玫瑰花瓣。”
“我沒有接到這樣的通知,葉先生隻說讓夏一涵沐浴後就趕快過去。”管家把臉一拉,就是一副不配合的模樣。
酒酒把小腰一叉,不冷不熱地對他說:“我說你呀,為什麼總不受太子爺待見。你做事情怎麼就那麼不會用腦袋思考呢,你想啊,要是太子爺不想看到一涵洗的白淨淨香噴噴的,他幹嘛要特意吩咐要她洗了澡過去呢。”
管家哪裏是不知道葉子墨想看到什麼啊,可他向宋婉婷報告了這件事,宋婉婷多生氣啊。要是他轟轟動動的給夏一涵搞什麼花瓣浴,被宋婉婷看了,肯定沒他的好臉色。她的臉色倒沒什麼,問題他心裏不是還惦記著宋婉婷的助理肖小麗呢嗎。上次肖小麗都說了,隻要他在這裏幫襯宋婉婷幫襯的好,她就會多到這裏來,以後他的好處多的是呢。他現在還記得肖小麗說完這句話時,是怎麼給他拋的媚眼,說完,她扭著小腰走的時候,挺翹的臀部讓他差點忍不住就抱上去了。
所以此時此刻,他是不會為了姓葉的性福而犧牲他自己的性福的。
不過酒酒也沒打算輕易放棄,她要弄什麼花瓣浴,一是確實想讓夏一涵洗的香香的,讓葉子墨更瘋狂。還有一點原因,就是故意要打擊一下宋婉婷的囂張氣焰。她不是要跟葉子墨去什麼旅行嗎?酒酒一想到她那得意的樣子,她就替夏一涵抱不平。
“你還不快進去伺候著,站在這裏一動不動的幹什麼?一會兒葉先生萬一電話打過來催,我看你就等著他收拾你。”管家不耐煩地說,酒酒卻拿著小手扇著風,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呦,您也知道著急啊,反正太子爺是命令您派人把她送過去,又不是命令我。去晚了,也收拾不到我。我呢,隻管著怎麼把這個澡洗好,其他的事我不管。就這麼說吧,今天這牛奶花瓣要是不到位,我覺得這澡洗的就不過關,那我就沒辦法讓一涵出來。要不,您要是有本事自己去把她給弄出來也成。”
“你!”管家氣的咬牙切齒的,不過他還真是怕葉子墨。現在夏一涵正受寵的時候,連帶著酒酒這個死丫頭片子也好像雞犬升天了似的。他就怕到時候酒酒去告一狀,說她要求管家要給夏一涵準備點東西,他不肯,到時候也肯定是個麻煩事。
實在是沒辦法,管家氣急敗壞地衝身邊一個等著要護送夏一涵離開的安保員說了聲:“沒聽到嗎?跑步去廚房找牛奶!還有你,跑步去給我采摘玫瑰花,動作都迅速著點兒!”
“對了,牛奶可要加熱啊!”酒酒又叮囑了一聲。
兩個安保員聽了,立即照辦。
這時有意拉攏何雯的宋婉婷正挽了她的手臂在花園裏麵看秋菊呢,就見到一名安保員急匆匆地跑過來,路過她們身邊,安保員恭敬地叫了聲:“宋小姐!”
“你好!這是忙什麼呢?”宋婉婷儀態大方地回答了他,又無意似的問了他一句。
安保員指了指花園旁邊不遠處的一個大棚,老實地對宋婉婷報告:“我是要去大棚裏麵摘一些玫瑰花,夏一涵要洗牛奶花瓣澡。”
此時已是秋天,靠著自然生長的玫瑰已經不是花開的季節了。不過葉家別墅裏是專門有個大棚用來培植玫瑰的,原因是付鳳儀喜歡吃一種新鮮玫瑰花瓣做的餅,所以葉子墨特意吩咐人做了大棚種植。
這個緣由宋婉婷也是在和付鳳儀聊天的時候,無意中聽到的,這宅子裏的其他人一般並不知情。
宋婉婷起初聽說夏一涵這麼囂張的要洗什麼花瓣浴心裏真是氣惱的很,隨即她又想到,這可不是夏一涵自己作死撞上來的嗎?
她婉約一笑,說道:“真的啊?想來涵妹妹也是為了讓子墨高興吧,現在好像玫瑰也不多了,怕不夠,你幹脆把那些花全部摘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