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助理?請告訴我,好嗎?”林大輝沒說話,夏一涵又問了一句。
“啊,在。您也不能說去就去啊,這樣行不行?我看看林菱下午有時沒事,我讓她先去給你辦一個臨時護照。沒護照怎麼出國啊?”
他這總算是答應了,夏一涵感激極了,連說謝謝。
“不用客氣,您解決了葉先生的心情,就是給我們創造福利呢,任重而道遠啊。”難得林大輝也貧了一句。
“您等我消息吧,我馬上打給林菱。”
沒多久,林大輝打過電話來,說林菱下午有事脫不開身,就算要辦也要等明天上午了。
夏一涵本來就是求人辦事,就算心裏萬分焦急,也隻能等待。
她隻是不知道,林菱說有事,不過是推托之詞,林菱現在對夏一涵倒沒有太大的意見。但她多年都是奉葉子墨的命令辦事,這次夏一涵要辦護照,確是她自己要辦。
要不是因為她對夏一涵的印象還算可以,她會直接冷冷地給她甩出一句,你不在我的工作職責範圍內。
所以她說有事,已經算是給她麵子了。
不想讓葉子墨知道這件事後不高興,林菱還是給葉子墨打了個電話過去。
“有事?”葉子墨問。
他總是這麼淡漠的,林菱也習慣了。
“葉先生,今天林大輝跟我說夏一涵想要到去美國找您,想要我去辦一下護照。”
“再說一遍!”葉子墨向來聽力一流的,不可能是沒有聽清楚林菱的話,他的這個反應讓林菱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不過她知道,在葉子墨的心裏,她隻需要會工作就行了,根本不許她對他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遵照他的吩咐,林菱又說道:“夏一涵說想去美國找您,想要我去辦一下護照。”
她知道了他在美國?該死的女人,難怪每次跟他聯係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在夜裏過。他最近嫉妒莫小軍嫉妒的厲害,好像連這個都沒有分析到。
也是對林大輝太信任了,他口風一向緊,他特意交代的,還以為他不會說出去,沒想到那小子竟然說了。
“葉先生?那我明天上午就去給她辦?”林菱輕聲問。
很快那個女人就會飛到美國來?她真願意為了見他,趕那麼遠的路,坐那麼遠的飛機?
葉子墨的眼前卻忽然想起那晚她以為流產時躺在床上的樣子,臉色蒼白,看起來很虛弱。
“不用!不要給她辦,我不想見她。”良久,葉子墨才冷淡地說了聲。
“我知道了,葉先生。”
林菱得到了葉子墨給的確切答案,才又跟林大輝把他原話說了,叫他自己跟夏一涵解釋。
林大輝接到林菱的電話,有些不高興,本來他還護送夏一涵去美國,給他老板一個巨大的驚喜的。這下驚喜沒有了,去還是不去,都沒有什麼轟動的效果了。
不過他也理解林菱,她就是唯葉子墨的命令是從,別人誰說什麼都沒用。
他隻好打給夏一涵,想著她那麼執著地想要去美國找葉先生,他真有些不忍把葉子墨的話告訴她。
“夏小姐,真抱歉,葉先生知道了您要去美國的事。他的意思是,不要您去,我猜測他是怕您身體虛弱,不適合長時間飛行。您要不就在家裏等他吧,我估計他也不需要很久就會回來的。”
夏一涵有些失望,不過她知道林大輝已經盡力了。他和林菱都是葉子墨的員工,隻能聽他命令行事。要不是他不讓她去,他們是不會說謊騙她的。
“謝謝,我會等他的。”
一整天,夏一涵顯的更加安靜,酒酒把注意力放在了絨絨身上,來看過夏一涵幾次,她都說要她去照顧絨絨,不用管她。
何雯康複後,通過林大輝向葉子墨請示了,想回去陪幾天父母。自殺的事,她對父母很愧疚,所以特別想見他們。
夏一涵給莫小濃打過電話,莫小濃說開學後學校裏的課比較多,不來別墅了。實際上,她是跟那個高富帥玩瘋了,常常激情四射的在各種地方恩愛。現在走到哪裏也都是車接車送的,就不需要回別墅弄車子撐門麵了。
夏一涵當然不知道這些,隻想著別墅裏也是個是非之地,隻要沒有了於珊珊這個危險分子,她不來,能專心學習,倒是更好的。
就這樣,沒有這些人找夏一涵,她完全就是在獨處,用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時間在思念著葉子墨。
吃飯,沒有味道,夜裏睡覺也不踏實,明知道那個人不可能在幾個小時之內飛回來,她晚上還是忍不住去看了好幾次。
第二天上午,酒酒帶著絨絨歡天喜地地去打預防針,不過回來的時候似乎有些情緒低迷。
“怎麼了?”夏一涵關切地問。
“那個叫車昊的人,竟然不在!”酒酒一臉的不高興。
為了沒見到陌生人,這麼不高興,自然會讓夏一涵有點兒警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