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今天周日,你不上班,我們去看看宋婉婷,她就要被送到醫院了,以後肯定很難看見熟悉的人。”如果別人這樣說葉子墨肯定會認為他在落井下石,換成夏一涵就不一樣,這個善良的傻女人,宋婉婷曾經那麼對她,她還想著把宋婉婷醫治好,鍾於泉利用他,她還讓鍾於泉放到葉家來,她就是這樣難得的寬容大度。想著鍾於泉,葉子墨眯了眯眼睛,他最近又開始活動了。
葉子墨看向夏一涵,如果抓到鍾於泉的把柄,一涵,你會不會為他求情?
葉子墨心情有些沉重,他皺皺眉頭,現在隻能先部署,讓鍾於泉沒有機會對付葉家,如果他不過分,看在夏一涵的麵子上,他不打算太過為難他。
“墨,大輝去聯係醫院,我們讓一清來送我們?”葉子墨著夏一涵的細腰,“走吧。”
車上,夏一涵接到了酒酒的電話。“酒酒,怎麼了,和你家葉子翰先生過得怎麼樣。”夏一涵歡快的問道,最近酒酒這丫頭三天兩頭不見人影,肯定是和嚴青岩攪在一起,如膠似漆,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一涵,我們決定去爬東江最大的山,我記得那座山上有月老廟。”酒酒那邊的聲音越說越小,夏一涵猜測肯定是嚴青岩在旁邊,沒想到這丫頭現在開竅了,也知道害羞了。
“去吧,去吧。”夏一涵真誠的說道:“一定要去拜月老啊,你和葉子翰先生的婚事早日訂下來,現在看來隻有你們先私定終身好了。”
“一涵,你帶上你家太子爺和我們一起去吧。”酒酒臉紅著說道,還偷偷看向旁邊的嚴青岩,嚴青岩對著她微笑,臉上的寵溺讓酒酒更加臉紅,兩人從小的生活不是豪門千金,富家子弟,玩樂不起富人的生活,現在嚴青岩變成葉家的小兒子,他還是保留著自己節儉的習慣。兩人的娛樂也不像別人家的富二代那樣奢侈,而是經常一起去玩平民項目,比如爬山。爬山,能鍛煉身體,站在高處看遠景,心境還能拓寬,何樂不為。
“我們現在有事情。”一聽酒酒的提議,夏一涵心動了,心動的是去拜月老,隻要能祝福她和葉子墨婚姻的,夏一涵都想要參加。
“還有什麼事情比這事情吸引你?”酒酒大聲的嚷道。
夏一涵看向葉子墨,沉默幾分鍾後說道:“我們去看宋婉婷,她被診斷出患有精神病,現在還加重了,所以我們想讓她去醫院治療,這一去醫院肯定很少看見,就打算去看她。”
“你真是好心腸,想當初她那麼對你,你現在還以德相報,天下也許就你這樣善良的人存在了,宋婉婷是不是應該慶幸她遇見的是你而不是我,如果是我不落井下石就好了,還要去醫治她,門都沒有。”
酒酒義憤填膺的說著,她怎麼也忘記不了宋婉婷明裏暗裏對一涵做過的事情,一涵這傻女人好了傷疤忘了痛,這麼快就忘記了。
“酒酒,沒事,我現在身邊有子墨,比什麼都好,宋婉婷那麼可憐,真的她隻是愛上子墨,這不是她的錯。”夏一涵眼前胡光掠影的閃過以前的事情,她已經不恨宋婉婷了,隻是可憐她罷了。
“好吧,我真是服了你,你最好小心點,以後別被賣了都不知道,宋婉婷好了肯定會和你再次搶葉先生的。”酒酒一直不相信宋婉婷會改邪歸正,以她對葉子墨的貪執,她會放手很難,愛情有時候就是罌粟。
夏一涵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隻是她做不到置之不理。她人生的信條是,凡事要做到問心無愧。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別擔心。”夏一涵想著能有酒酒這樣的朋友,值了。
“那我們掛了,回去給你說有趣的故事。”酒酒眼看要爬山,隻能戀戀不舍的掛斷電話。
“拜拜。”夏一涵掛斷電話後,看向身邊的男人,心中都被幸福填滿,她不知道的是沒有多久,那個叫鍾於泉身為她名義上的父親會把她的幸福親手毀滅。
“一涵,你怎麼看鍾會長。”葉子墨在夏一涵把手機放進身邊白色精致的小包時問道,他問得漫不經心,看似隻是簡單的問問。
“鍾會長有許多地方確實做得不好,不管怎麼樣,他還是我的父親,我做不到去恨他。”夏一涵想了想斟酌著說道,她明白葉子墨和自己的父親有矛盾,夏一涵想起昨天鍾於泉來看自己,她臉上都是笑意,鍾會長在怎麼說是自己的父親,他不會那麼狠心的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