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可不會相信葉浩然的說辭,但一時之間他又不知道怎麼反駁葉浩然,葉子墨沉默沒說話。
“子墨,你爸爸說的也對,把小翰和酒酒的事情訂下來也好,免得多一件牽掛。”付鳳怡微笑著看想葉浩然,又轉頭看葉子墨,這父子倆能心平氣和說話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真的嗎?夫人,我們什麼時候訂婚?”酒酒一向比較遲鈍,她沒多想,隻想著和嚴青岩的事情能提前辦很好。
“這正是我今天都把你們找來的原因,小翰訂婚是重大的日子,那天大家都要到,所以你們說說那天比較合適?”付鳳怡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兒子訂婚的熱鬧。
葉子墨有疑惑也沒說話,他看得出來大家都對這個事情很期待,很急迫,他能做得就是防禦,一旦出事他能第一時間解決。
“媽,我和一涵沒事情,就看你們的了。”葉子墨笑著對付鳳怡說道。
夏一涵也微笑著點頭,心裏感覺越來越糟糕,她這幾天睡不好,還做惡夢。
“小翰和酒酒不是還沒選好鑽戒嗎?那先給他們兩天時間選鑽戒,訂婚現場布置這些,要不安排在下星期怎麼樣?”不得不說,付鳳怡考慮挺周到的,酒酒一直紅著臉,不過臉上的笑容也耀眼得不容忽視。
“都聽媽媽的。”葉子墨對這些不在意,隻要他們都說好,那就好。
葉浩然從第一句話到現在還沒說話,他也沒說葉子墨,點點頭。
“謝謝阿姨。”酒酒小聲的說道,看得出來,這姑娘是害羞,談論的是她的婚事。
“以後叫媽媽爸爸了,別叔叔阿姨的叫。”付鳳怡似乎還嫌酒酒臉蛋不夠紅,又加上這麼一句。酒酒頭低垂下來,幾乎能低到地下去,如果這裏有地洞,大家毫不懷疑她會立刻鑽進洞裏。
夏一涵好笑的看著酒酒,原來這死丫頭一有機會都調侃她,而且還什麼都敢說,現在怎麼變那麼靦腆,她都懷疑酒酒是不是換了個人,她那副軀殼已經不是原來的酒酒了。
她賊兮兮的看著酒酒,那知道酒酒那要頭根本不看她,頭一直看地下數螞蟻。
“媽,爸,酒酒一時還不習慣,她會改的。”嚴青岩出來打圓場,也算給酒酒解圍。
“媽,爸。”酒酒的聲音幾乎是哼出來的,還好書房安靜,沒什麼雜音,她聲音再小還是聽見了。
“真乖,明天快去選你們的戒指吧。”付鳳怡很高興,她這把年紀也不求什麼,隻願兩個兒子能找到自己喜歡的人,幸福走一輩子。
酒酒偷看著嚴青岩,兩人還旁若無人的對視起來。
葉浩然彎腰靠在書桌上,他皺著眉頭,該死,這時候怎麼會發作。
夏一涵一直心緒不寧,她精神不能集中,葉浩然佝僂身軀時她第一個發現,夏一涵有些艱難的站起來。
“子墨。”聲音有些尖銳,刺耳,其他人都看向夏一涵,不知道她怎麼突然這樣子叫葉子墨。
葉子墨也被夏一涵叫得莫名其妙,在他的認知裏夏一涵有這樣的叫聲似乎都伴著不好的事情發生,這裏是書房,他們能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葉子墨反射性的看向葉浩然。
“你?”他沒開口叫爸爸,那兩個字很久沒叫,他不習慣。
葉浩然冷漠的說道:“我沒事,你們都可以出去了?我要工作。”他弓起身體,努力讓臉上的表情很自然,誰也沒看。
“爸爸?”夏一涵不放心的看著夏一涵,她總感覺那裏不對勁。
“都出去吧。”葉浩然沒有因為是夏一涵而放柔軟聲音,而是不去看他們。
酒酒和嚴青岩看付鳳怡一眼,付鳳怡點點頭,示意他們出去。
葉子墨扶著夏一涵,慢慢走出去,嚴青岩和酒酒也相繼走出去。
“你也出去。”葉浩然沒去看付鳳怡的表情,他不敢看。
“子墨,我一直感覺不對,可是又說不上那裏出問題。”夏一涵臉上隻差沒有寫出一個大問號,酒酒兩手一攤,反正她現在還臉紅,其他事情沒有感知。
“沒事,安心養胎,你首要任務是幫我生個孩子。”葉子墨安撫著夏一涵,他本來想說生個大胖小子,想著夏一涵敏感的情懷,害怕她多想於是就改口。
夏一涵靠著葉子墨,她伸手摸著肚子,孩子,我們都期望你出來,你要好好的待在媽媽肚子裏然後健健康康地出來。
嚴青岩餘光看見這溫馨的一幕,他看向酒酒,心裏要孩子的想法越來越強烈,但是他不知道酒酒怎麼想的,目前為止他們都還是以禮相待,相敬如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