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有請男主角吻女主角。”海誌軒看著酒酒嚴青岩幸福對視,想著林菱如果也能這樣看著他多好,想著想著他就說錯了台詞。
“親吻,親吻。”下麵的人賣力的說道,無論是因為葉浩然,還是因為葉子墨,甚至說許多發自真心的祝福,他們都想看著這對有情人幸福美滿。
酒酒紅著臉蛋看著嚴青岩,她才不要,下麵的聲音都被她自動屏蔽。
“乖。”嚴青岩一個溫柔到足以秒殺全局的字讓酒酒沉醉,她眼睜睜的看著嚴青岩輪廓分明的臉靠近,砰的一聲,就像水滴低落肌膚上清涼。
酒酒呆呆的看著嚴青岩,唇和唇的觸碰像觸電般,麻麻酥酥的,他們不是第一次觸碰,勝似第一次初吻。
兩人的這驚豔瞬間也被許多記者拍攝到,那些爭先恐後的拍攝這一幕,生怕被別人搶先一步,誰讓他們的飯碗是這個呢。
夏一涵看著台上的兩人,用力的拍著手,她希望自己的祝福能穿越眾人,直到酒酒那裏。
接受到一涵的目光,酒酒微紅著臉蛋,看著夏一涵。
最高興的莫屬葉浩然,他坐在第一排,葉子墨一直怪他,不是他葉子翰不會走丟,他何嚐不怪自己?看著葉子翰能夠訂婚,他覺得這比當選還讓他高興。
這場盛大的婚禮被許多記者現場報道。
東江遠郊的小超市裏,一個女人頭發淩亂,有些費力的搬運貨物。
抬著笨重的貨包裝箱,她兩手一伸,包裝箱啪一聲倒在地上。她伸手去搬地上的貨物,頭發掩蓋住眼睛,她抬起頭,電視上那些人她認得。
記者那句葉會長兒子訂婚,盛大場麵空前節後幾個字刺激到她。
憑什麼他們都可以幸福,隻有她一個人過著暗無天日,東躲西藏的日子。
老板娘邊看邊自言自語:“哼,真盛大的訂婚宴會,富人就是奢侈。”
搬運貨物的女人就是宋婉婷,她逃跑到遠郊的這家家小超市,其他人都沒找到她任何信息,似乎她從這個世界消失一樣。
宋婉婷眼睛死死的盯著電視劇,她霎時間湧出千萬種悲苦,她才是正真的千金小姐,卻有家不能會,嚴青岩你那笑容如此明媚,你知不知道你根本不是葉浩然的小兒子,莫小軍才是,你隻不過是我編製的謊言,一直霸占莫小軍的位置。
她想起當初自己出事後嚴青岩沒幫過她說一句話,宋婉婷越想越不公平,心裏越想越扭曲,她冷笑著跑出這家小超市,現在的宋婉婷皮膚蠟黃,兩眼無神,任誰也不會想起她是當初那個宋婉婷。
“死丫頭,你說你去那裏,回來。”老板娘看宋婉婷急衝衝的跑出超市,她自尊心作祟,這死丫頭到底去那裏,又不給她說,到底長得胖跟不上宋婉婷的腳步,隻能隨她去。
任憑老板娘怎麼叫宋婉婷頭也不回,她跑到一個公用電話亭,摸出兜裏幾個硬幣放進去。
宋婉婷冷冷的拿起話筒,臉上的表情好比陰冷吐信子的毒蛇。
她停了幾分鍾手下快速的撥動葉家座機,葉家所以的東西一直在她大腦裏,即使想要忘記也忘記不了。
沒幾分鍾電話就接通。
“請問你找誰。”對方不等宋婉婷說話就溫柔的問道。
至始至終宋婉婷都沒有變過表情,聽見你找誰時她覺得無比諷刺,以前葉家別墅誰不是為她馬首是瞻,現在竟然沒人認識她。
宋婉婷張張口冷笑著說道:“我要找嚴青岩,哦,嚴青岩就是你們正在訂婚的葉子翰公子,你去找他來接個電話。”尤其那個葉子翰公子異常刺耳。
“請問你是誰?”對方問道,這句話更加刺激宋婉婷。
“讓你去你就去,廢話那麼多?”宋婉婷這些時間累積的抱怨一下子爆發,她大小姐脾氣一下子就上來。
對方似乎震懾於宋婉婷這句怒吼,怪怪的去叫嚴青岩,她隻是一個小小的女傭。
訂婚宴會已經舉行到尾聲,嚴青岩拉著酒酒準備去敬酒。
一個女傭急衝衝跑到嚴青岩身邊,小聲說道:“小葉先生,有個人找你。”她看一眼酒酒,眼裏都是惋惜,看得酒酒莫名其妙。
“酒酒,你在這裏等等我,很快我就回來,很快。”嚴青岩拍著酒酒的手臂,示意她放心,酒酒笑著點頭。
嚴青岩大步流星的跟著女傭,來到大廳時電話剛好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