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裏,海誌軒抽了一口氣:“天啊,我不知道你居然已經是億萬富翁了。”
夏一涵苦笑的搖搖頭,把遺囑推到海誌軒的手裏,真摯的說道:“麻煩你幫我套現,然後買進公司的股票,讓股票穩定。”
海誌軒看著夏一涵,抿了一口咖啡,突然笑道:“沒有想到有一天你會變成獨當一麵的女人,我看著辦吧。”
夏一涵點點頭,心裏卻依舊空落落的,夜晚,夏一涵坐在床上仔細的聽著房子裏的一切,輕微的燈光從遠處傳來,折射在窗口,夏一涵連鞋都來不及穿直接赤腳跑下樓。
急切的開門,張豐毅拿著鑰匙愣在了當場,看著夏一涵失望的表情歎了口氣,拿出光碟說道:“葉總就知道你會睡不著,讓我拿給你的。”
有些失魂落魄的拿過光碟,夏一涵看著張豐毅,有些落寞的讓張豐毅進來。
進來坐一坐吧。
張豐毅看了看時鍾已經指到了淩晨兩點,擺擺手說道:“還是算了吧,這次的事情確實有些棘手,不過希望夫人能夠對葉總有信心。”
張豐毅走了,夏一涵再次麵對空蕩蕩的房子,管家端來一杯牛奶,夏一涵笑著點點頭,把光碟放進去,蜷縮在沙發上。
畫麵經過一陣雪花,葉子墨還穿著離開時候的西裝,坐在椅子上,表情沉穩,就好像每天看著夏一涵時冷靜的表情。
“現在端起你手邊的牛奶喝掉。”視頻裏的葉子墨看了看手表對著鏡頭說道。
夏一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葉子墨始終是最了解的,端起牛奶小口小口的抿著,視頻裏的葉子墨頓了頓,板著臉說道:“接下來是睡前故事,賣女孩的小火柴。”
夏一涵不笑了,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視頻裏葉子墨波瀾不興的語言講著平常給葉念墨念的故事。夏一涵想起了自己在華府的時候曾經這個男人也給自己講了一晚上的睡前故事。
“傻瓜。”夏一涵低聲說道,一遍又一遍看著視頻,“鈴鈴鈴”急促的鈴聲讓夏一涵驚醒。
視頻還在繼續播放,夏一涵看了看牆上的時鍾,才早上五點鍾,晃著腦起來開門,門外是一;臉焦急的林菱。
“你是不是交給誌權一份遺囑委托聲明?”林菱著急的問道。
夏一涵楞著點點頭問道:“怎麼了?”
“你也知道他是工作是什麼,現在有人拿著這份東西生事,他目前也被限製了行動。”林菱已經漸漸冷靜下來,又恢複了之前幹練的樣子。
“怎麼會。”夏一涵有些癱軟的跌回沙發上,林菱沉思著說道:“這個人怎麼知道我們都做了什麼?一定有內鬼,現在我去走走關係,葉總牽涉得太廣我沒有辦法,誌權還好辦一點,你給我好好照顧好自己知道不知道!”
林菱看著失魂落魄的夏一涵,歎了一口氣把夏一涵拉回房間,幫夏一涵蓋好被子凶巴巴的說道:“什麼都不要想,一切都有我們,知道了嗎?”
夏一涵眼淚汪汪的看著林菱:“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林菱看著哭得鼻頭都紅紅的夏一涵,歎了口氣離開。直到林菱離開,夏一涵起身想著林菱剛才的話。是什麼人能夠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自己將遺囑給了海誌軒。
一大早,夏一涵看著站成一排的傭人和管家,管家有些擔心的看著夏一涵問道:“夫人怎麼了?”
夏一涵不想隱瞞,說道:“昨天,我將一份東西交給了海誌軒的東西一下子就被知道了。”
夏一涵話音剛落,管家的臉色已經難看起來,盯著一排女傭嚴厲的說道:“昨天有沒有誰把消息泄露出去的?”
女傭們搖搖頭,管家疑惑的對夏一涵說:“在選拔的時候要求應該是很嚴格的,不大可能會出現那些事情才是。”
夏一涵點點頭,和這些人生活了那麼久,她不相信會有人會故意做這些事情。
“似乎隻有那個孩子,我覺得他很奇怪,似乎總是喜歡觀察我們。”管家小心翼翼的看著夏一涵說道。
“不要這麼說,她還是個孩子。”夏一涵趕緊製止了管家的想法,傲雪?她明明才幾歲?思緒卻又忍不住跑到傲雪身上。
“給你。”傲雪親手把賀卡放到葉念墨的手上。
葉念墨奇怪的看著傲雪,傲雪微微有些紅著臉:“我要走了,以後不能常見了,這個你留著。”
“以後我還是回去福利院。”葉念墨翻了一頁紙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