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點點頭,平淡的接受事實,轉身要走,醫生在背後叫住葉子墨:“葉先生,建議你還是留在洛杉磯治療會比較好,畢竟這裏的醫療水平會比較高。”
葉子墨轉頭看著醫生,笑著說了聲:“家裏圈養著一隻小貓,不回去恐怕小貓咪會著急的吧。”
葉子墨走了,醫生低低的呢喃道:“中國人真是太愛小動物了。”
葉子墨匆匆從洛杉磯坐私人飛機回國,而這一切夏一涵全部都不知道,夢裏葉子墨獨自坐在一旁看著自己,不靠近,也不遠離。
“子墨?”夏一涵輕輕的呢喃出聲,感受到唇瓣有溫柔的觸感,夏一涵輾轉醒來。
麵前是葉子墨放大的俊容,夏一涵眨了眨眼睛,任憑葉子墨吮吸著自己,直到夏一涵發現自己的肩膀涼颼颼的,才猛然把葉子墨推開,把睡衣攬到肩膀上。
“一大早!做什麼!”夏一涵因為激動臉色紅撲撲的,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她和葉子墨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做了,想到這裏,夏一涵臉色更紅。
“在想什麼?”葉子墨一腳跨在床沿上逐步逼近夏一涵,夏一涵連忙後退,背部抵在冰涼的床柱上有些羞澀的閉上眼睛。
想象中的狂風暴雨沒有來,額頭的頭發被撥開,帶來一點冰涼的觸感,夏一涵睜開眼睛,看到葉子墨卷而長的睫毛。
“還疼嗎?”葉子墨摸著夏一涵被羅米雪弄出來的傷口,雖然已經拆了繃帶,但是傷口有一塊地方還有一道口子。
夏一涵想了想,說了一句:“疼死了。”
葉子墨的手越發的輕柔,眼神卻越來越冷,夏一涵突然抓住葉子墨的手放在臉頰邊蹭了蹭,幸福的說道:“所有的疼痛如果換來的是幸福的結果,那我覺得這疼得挺值的!哎,為什麼彈我!”
夏一涵捂著被彈紅的鼻子可憐兮兮的看著葉子墨,葉子墨原本故意繃直的臉在看到夏一涵可憐的樣子以後也忍不住笑了:“哪有人這樣詛咒自己,趕快給我去梳洗。”
葉子墨把夏一涵抓了起來,拍了拍夏一涵的屁股,夏一涵瞪了瞪葉子墨,捂著屁股跑進浴室,把葉子墨逗得又是一樂。
梳洗完,夏一涵跟著葉子墨走下樓,管家迎了上來說道:“少爺,剛才值班的中餐廚子家裏發生事情了,我批準他趕回去了,西餐廚子今天休假,據說跑去北京看天安門了。”
管家越說越小聲,這些都是他疏漏了,夏一涵笑著說道:“沒關係的,我隨便吃點就成,是我的問題,沒有想到自己會睡得那麼晚。”
“幫我圍圍裙。”一旁的葉子墨已經遞給夏一涵一條素色的圍裙,夏一涵一愣,在葉子墨催促的眼神中幫葉子墨係上了圍裙。
夏一涵看葉子墨熟練的放入培根,噴香的味道散發出來,忍不住流了流口水想更靠近一點,靠近後才發現葉子墨似乎呆愣著沒有動作,鍋底已經發出了一點焦味。
“怎麼了?快焦了。”夏一涵著急的指著鍋裏的培根,葉子墨突然放下鍋鏟,轉身解下圍裙匆匆說道:“公司裏還有些事情我要先走了。”
夏一涵看葉子墨大步流星的離開客廳,速度快得甚至踢掉了葉初晴不小心遺落在一旁的玩具。
葉氏地下車庫,葉子墨狠狠的一拳打向方向盤,剛才眼睛又開始灰蒙蒙的一片,最近的頻率實在是太高了,穩了穩心神,葉子墨拿出手機。
下意識按到了海誌軒的通訊錄,看著永遠不會響起的電話號碼,葉子墨臉色黯然了下來,腦子裏林菱的悲傷浮現出來,如何他注定也要離開,那絕對要幫夏一涵掃清障礙,電話接著響起,夏一涵的聲音充滿了擔憂。
“你沒事吧?”夏一涵輕聲問道。
“沒什麼,公司有些事情,你乖乖的出去吃早飯。”
夏一涵害想說什麼,那邊葉子墨已經掛下了電話,看著長長的通訊錄裏,和葉子墨的通話記錄卻隻有寥寥幾分鍾,夏一涵的心裏莫名的慌亂。
“夫人,門外有一個叫貝克的警找您。”門衛走進來對夏一涵說道。
夏一涵有些詫異,還沒等門衛出門,貝克已經大步流星的走進客廳,對著夏一涵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開門見山的說道:“一涵,羅米雪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羅米雪,她怎麼了?”夏一涵奇怪的問道。
貝克歎了一口氣,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說道:“羅米雪原本因為故意傷害罪是要坐牢的,但是葉子墨撤銷了控訴。”貝克嘰裏呱啦的對夏一涵說了一堆自己掌握到的信息。
貝克走後,夏一涵忍不住又撥打了葉子墨的電話,果然是忙音,夏一涵歎了一口氣,身邊的葉初晴不好好吃飯,把咬過一口的排骨丟到了海卓軒的碗裏,心煩意亂的夏一涵出口輕聲嗬斥:“初晴,不能這麼做哦,吃過的東西怎麼能夠給哥哥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