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機放好,他閃身走出王子文的房間。那個男孩和大部分男生一樣沒什麼特別的,也就是讓他做這些事的,很可能是這個孩子的父親。
主臥裏,睡得很沉的王家父母沒有發現門被悄無聲息的推開,又關上。
司文冰來到書房,王爸書房裏四麵牆壁都是書,他繞了一圈,發現對方還是個雜家,人文科學生物曆史都有,宗教的書就占據整整兩大櫃子。
書桌很幹淨,上麵還壓著一張宣紙,大抽屜裏沒什麼特別的,倒是小抽屜裏被鎖上了。
司文冰將從臥室拿到的鑰匙逐個試了個遍,小抽屜打開了,裏麵隻有一個錦盒,錦盒裏放著一個徽章。
徽章上的圖案是呈現45度角的角尺以及穿過角尺的圓規,角尺和圓規中間有一個字母
他將徽章放好,拿出手機,“確定了,確實又出現了一個成員。”
電話裏傳來的聲音嘶啞而難聽,“知道了,謝謝。”
掛下電話,他剛一打開門,就和準備進書房拿東西的王子文對上眼了。
屋內沒開燈,王子文隻能看得清大致輪廓,還沒出聲就被打暈。
次日,葉家大門緊閉,王子文坐在跑車裏,時不時往裏麵瞅瞅,心裏有些後悔,早知道要等那麼久,他就不開敞篷跑車了,真是熱死了。
大門一開,看見車牌,他眼睛立刻一亮,迎上去,“子遇。”
司機停下,海子遇歎氣,媽媽和爸爸自從七夕節去旅行外還沒有回來,她會去烘焙店看看,更重要的是,她知道待在葉家的話就見不到那個人了。”
見又是王子文,她也沒下車,不鹹不淡的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子遇,你沒睡好麼?我也沒睡好,家裏昨天進賊了,還把我打暈了,幸虧什麼都沒丟。”
“進賊?”
“對啊,那賊還挺高,還穿西裝褲,真是神經病。”
“沒事?”海子遇覺得人家家裏都進賊了,就多問幾句,倒把王子文樂得直搖頭。
寒磣了幾句,海子遇聲稱有事,就讓司機開車走了。
“小姐,那小子在後麵跟著呢。”司機道。
海子遇望著窗外風景,漠不關心道:“隨便他。”
到了市中心廣場,司機去停車,王文山追了上來和她並肩走著,見對方沒說什麼,手就不老實了。
明明七夕的時候那麼主動,沒道理現在就一臉冷冰冰的啊,說不定是在等他出手。這麼一想,手臂就不老實了,悄悄伸出。
“啊!好痛!”
“怎麼了?”
海子遇疑惑看他,“什麼好痛?”
王子文痛得吸涼氣,“沒什麼,可能抽筋了。”
他低頭看著虎口處,按一下還隱隱做疼,剛才差一點就要摟到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有東西打了虎口一下。
不管了,就當是抽筋,好不容易要到手的美人,不能夠就這麼飛了。
“痛痛痛!”
海子遇見他捂著肩膀,“你是不是不舒服,回去休息。”
王子文咬牙切齒的捂著肩膀,狠狠瞪著四周,他現在確定真的有人打他!但是又找不到是誰,下手又狠又準。
接下來他隻好老老實實跟著,再也不敢有什麼小動作。
進了烘焙店,他想表現一下,便豪氣的指著櫃子裏所有的蛋糕麵包,“都要了。”
員工拿不定主意,去問海子遇要不喲賣,畢竟這蛋糕麵包放不久,兩天就得壞!
“賣,這也是生意。”
海子遇知道他肯定又是拿對付廚師的那一招來用,那些蛋糕麵包根本就不會吃,於是出烘培店後直接去了福利院。
王子文本來就是花個一千塊買海子遇開心,那些東西他也準備回家路上全扔了,這下也好,順便送給福利院。
看著身旁和朋友玩的女孩笑得開心,他忍不住湊過去,想偷偷親一下,然後不知道從哪裏飛來一塊石頭,直接擊中他的臉。
“是誰!”他咆哮的捂著麵頰暴跳如雷。
海子遇低頭看著石頭,忽然讓王子文先離開,對方還不願意,她生氣了,口氣不好。
王子文覺得倒黴透了,先是無緣無故被打,現在又無緣無故的被趕走,對著那張天仙一樣的臉他又沒辦法生氣!
就在這時,他手機忽然響了,對方似乎說了什麼,王子文掛下電話後立刻離開了。
等人走後,海子遇才大喊,“出來,你今天不出來我就不走。”
見到司文冰,她心裏很複雜,“不是說不喜歡我嗎,為什麼又跟過來。”
“不是跟著你。”司文冰聽到門外車子發動的聲音,“我要走了。”
“走!反正你總是說走就走,從來沒想過我,我無所謂,本來就是我纏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