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臣妾已經對漱月,略加薄懲,相信她以後,再也不敢了。”君夫人溫柔的幫勾踐脫去外衣,換上舒適的寢衣。
“隻是臣妾有一事,想請大王明示。”君夫人想起了範蠡的事。
“夫人辦事,孤向來放心,夫人有事請講。”勾踐摟著君夫人來到床前。
“大王罷了範大夫的官職?”勾踐的臉色微變。
“卻有此事!”勾踐放開君夫人。“大王不是很器重範大夫嗎?”君夫人將不解表達出來。
“這個範蠡,仗著寡人的寵信,處處與孤作對,還三番四次的威脅孤,要辭官,孤準了,孤就不信,沒有他,孤就不行。”
“大王,現在正值用人之際,大王一向是愛才惜才之人,切莫意氣用事啊?”君夫人上前勸慰。
“哎,你啊!難道讓我這個一國之君,去求他!”
“隻有大王有心,臣妾願為大王走這一趟。”君夫人適時的請命。
“那就有勞夫人了!帶些賞賜去!”勾踐終於安心的與君夫人上床安寢。
範蠡在傍晚時分,抵達竺蘿村,有些緊張的來到西施的家門口,躊躇著未敢敲門。
我這幾天倒是很清靜,因為齊飛和鄭旦的事情,終於定下來了,他倆正黏糊著呢,準備著成親的事,現今也沒時間往我這兒跑了。
範蠡現在應該已經回到府裏了吧,是否正在準備和我成親的事呢?我甜蜜的想著,今天天氣應該還不錯,出去走走吧,打定主意,我向外走去,一開家門,範蠡居然在門外,我愣了一下,難道是我太想他了,出現幻覺,使勁的眨了眨眼睛,他還在眼前,感覺如此真實。
“夷光,我回來了!”是範蠡,真的是他,我的眼瞼開始濕潤,視線變得模糊,上前一步撲到他懷裏:“範蠡,我終於等到你了!”眼淚濕了他胸前的衣衫,一滴滴的流進他的心裏。
“夷光,今生今世無論如何,我們再也不分開了。”範蠡摟緊我。
我拉著範蠡進了家門,管家吩咐著下人將禮品搬進廳堂裏:“範蠡,這是?”我指著那堆用紅紅綠綠的紙包著的東西。
“傻丫頭,這是提親用的彩禮啊!”範蠡輕輕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哦,那你可有的等了。”我神氣的看著他。
“為什麼?”範蠡討好的抱住我,而我舒服的將全身的重量倚向他。
“我爹出遠門了,每個十天、半個月是回不來的。”我壞心的看著他:“要不你帶著我私奔得了。”
“你還真敢說啊!”範蠡敲了一下我的頭。“沒關係,才十天、半個月,就是一年我也等!”
“範大夫,你不用處理公務,不怕大王扣你工資,炒你魷魚啊!”我看著怡然自得的他,非常的不解。
“夷光,這扣工資、炒魷魚是什麼意思啊?”
糟了,怎麼把現代的詞兒,說出來了,“就是,不給你俸祿,罷你官職的意思了。”
“原來是這樣,我已經辭官了,你就不必擔心這個了。”範蠡環視了一下房間:“管家,你到附近找找,住的地方,我們要在這兒呆一段時間,還有找找附近,有沒有環境優雅,閑置的地。”管家領命出去辦事。
“夷光,我們出去走走吧!”範蠡拉著我的手,一起步出家門。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範蠡形影不離的膩在一起,享受著二人世界。
“我爹快回來了,你準備的怎麼樣了?”我舒服的躺在範蠡的懷裏。
“你放心吧,我都準備好了,就等你爹點頭,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範蠡摟著我,靠在一顆大樹下。
“你不怕,我爹不同意嗎?”我逗他。
“那我隻能采納你的建議,偷偷帶著你私奔了!”範蠡把玩著我的手,漫不經心的開著玩笑。
“我才不要和你偷偷私奔呢?”我坐起來,認真的看著他:“如果我爹不同意,我是不會忤逆他的!”
“所以我要努力的得到未來嶽丈的認可啊!”範蠡扶著我站起來,握著我的雙手。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範蠡和我也踏上了回家的路程,到了門口,我們又情話綿綿了一會兒,才分了手。
我推開了家門,看見廳堂的燈火通明,急行了幾步,果然看見了出門回來的爹爹:“爹,你回來了,夷光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