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後,許若佳才發現自己的處境有多麼的尷尬,左看右看,沒錯啊……她沒走錯房間,感情好,她這還沒開小冰的苞,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不是吧?戴綠帽子也沒她戴的這麼快的,雖然她是沒打著要開小冰這個苞,但說不氣憤,那是假的!
燈色昏暗的雅房內,小冰已然換了身紅衣襯著身雪白的膚色端坐在桌前,若隻單單這一畫麵,那會是一出非常入景的美圖。
隻不過,坐在小冰身旁的男人,一襲白衣,眉頭微蹙,已然少了先前的溫文偳雅,一手霸道的橫摟著小冰的柳腰,另一手支著他的下巴,逼迫著小冰尚未來得及卸妝的媚眼看向他生氣的眼眸。
許若佳沒注意到白衣男子說了些什麼,她隻知道自己怒火衝天的伸出蔥白的食指,指著小冰和白衣男子的方向氣道,“你、你們--”許若佳氣的說不下去,怎麼今晚上也應該是她和小冰的晚上?這男人真是沒品,人家小冰沒選他,還強迫著硬上?
兩人的對峙被許若佳的聲音打斷,雙雙把目光投到站在門邊邊,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最後決定怒斥的許若佳身上。
小冰欲站起身子迎向許若佳,還沒支起半個身子,人已經被白子男子拉回懷裏,手臂牢牢的禁錮著小冰柔軟的身軀,令他動彈不得。
眼神不悅的睇了眼杵那裏壞他好事情的許若佳,心想,影,你是如何辦的事兒?還是……你已經--
眼神一緊,白衣男子淡淡的叫喚著還站在門外的月影,是的,門外站著的男子,現在的名字叫月影,是他給取的,月色下,他初見著他的時候,就感覺他就像他的影子一樣,如果他是太陽,那他便是月亮,他第一眼就看中了他。
月影還愣在門外想著許若佳叫喚著許久沒聽到的名字,這名字他沒用過多久,卻記著挺牢的,是樓裏的老鴇給取的,看他一身的傷,神情悲涼,便給了他這個化名,秦桑,情傷!傷不起的他,確是!
門外響起了影卑微的應聲,月影沒冒然的將門打開,隻是沉著的應了聲,“是。”
“把她給我帶府裏關起來,沒我應允不許放出來……”聲音冷淡的沒一絲溫度,眼神掃過許若佳的眼,有些譏諷,“就你,和我搶人?”白衣男子嘴角一勾,給了她一抹嘲諷的笑。
許若佳還沒待衝向前向著白衣男子伸出白嫩的爪子抓他幾把以泄心頭之恨,門已被打開,月影動作迅速的攔過她的進攻,手神出鬼沒的一下子就將許若佳兩手壓於身後被擒,許若佳都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就跟陣風似的!
“放開我……”許若佳大吼。
白衣男子徊了徊手,示意月影可以帶著煩人的許若佳先行離去!月影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一轉身便壓著許若佳走了。
……
雅房內,小冰眼睛圓瞪的望著白衣男子,他有些坐立難安,口裏為許若佳申冤的訴道,“你不能抓她,她是無辜的,她付了一萬二千兩銀子!”
許是小冰害怕的模樣讓白衣男子有些滿意,他點了點頭說,“嗯,她是付了一萬二千兩銀子,壞就壞在,她付的這一萬二千兩銀子是用來和本王來搶你!你說,她是不是該罰?”
“……”小冰無話可說。早知道當時就選他好了,省得他覺得看的挺順眼的姑娘被受到無辜的牽連。初夜給誰不都一樣,給不了心愛的人,無論是誰都又有什麼關係?小冰現在有些後悔!
“怎麼?舍不得?”白衣男子掐過他的下巴,直視著他有些走神的眼睛。
“昱王爺……不如你放了她,今晚,小冰會侍候著你開心的。”小冰想了想,還是妥協的打算不惹這個看似溫和,實則冷冽的王爺作對。
“哦--”金昱點了點頭,眼睛一眯,手上力度一掐,小冰的身子更貼進他幾分,他懶懶的應說,“開你苞的銀錢,我會一分不少的給你,至於,今晚讓我開心,是你應該做的,做得本王開心了,本王沒準會多給些銀兩,至少那女人,你少替她擔心,還是管好你自己就行……”
拇指柔過他上過妝的紅唇,霸道的撫去他唇上的顏色,淡淡的說,“這妝化的太濃了,還是平時的清淡的你,讓本王看得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