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身份和老寶也差太多了吧!等等,昨個兒好像聽那個永鳳公主說要找什麼公主的,好像就是千秋說的這個。蕭錦嗖的就站定在千秋麵前,仔細的端祥了會兒,笑得讓人特發毛的說:“老寶兒,要不,我們就直接跟那永鳳公主說,你就是那顯明公主!”
“去你的!”許若佳直接就想拍飛他。搞什麼搞,老寶變公主?這也太瞎了!她也沒想過當公主啊!
這春暖花開的挺好,挺好,她沒打算離開。雖然,公主的身份倒真是有些吸引她。幸好,動搖的不厲害,穩住了!
在眾人都怔住發愣的看著畫中人的時候,千夜輕鬆自落的,一點都沒受眾人驚訝影響,獨自緩緩的將畫自一群人詫異的眼神中收起。且笑得特別美的說道:“老寶,這畫街上到處都是,恐怕您還不知道吧,我這也不過取一張回來確認一下,如若真不是您……”他頓了頓。眾人順著往下接去:“還真是讓人失望。”
千夜的唇往上揚起。眾人目光皆遺憾的把她望著,感情好,她這個老寶還讓他們丟麵子了不成?公主是吧?公主有什麼了不起?不用做事了麼,不用做事了麼?許若佳一個個眼神盯回去,盯得眾人鳥獸散般離開。
蕭錦笑說:“遺憾啊遺憾。”遺憾個毛,遺憾你全家啊遺憾。許若佳沒好氣的瞪他。不過想來也奇怪,這公主怎麼就找得跟她照鏡子似的?難不成她有個遺落的雙胞胎姐妹她不知曉?
猛然轉頭,怒視著蕭錦,眼睛裏兩團熊熊的烈火,你讓我這樣子如何去調戲姑娘?就以這模樣,估計連青樓的門都進不去。
蕭錦做無辜狀,聳聳肩膀說:“老寶,我可是為你好,越不相似越不容易引人懷疑啊,你也不想被人當做顯明公主給抓進宮裏去吧!”
臭小子,老娘是不想被人誤認,卻也沒想你把老娘弄成個老頭子啊!還弄得這麼難看,你讓我顏麵何存啊何存!
許若佳一臉不悅的掃向蕭錦,瞧他那幅委屈的模樣,許若佳瞪眼說:“幫我卸了!”蕭錦當沒聽見似的慢思條理的整理著木廂子,將用過的剩餘的粉沫,麵皮全部收好,這才轉頭笑得特別無害說:“老寶,不是我不想幫你卸,是因為我卸不來。”
“你說什麼?”許若佳伸出手指顫抖的指著蕭錦。不會卸?不會卸還裝成高手的模樣,裝模作樣的給她易容?這下可怎麼辦?她找誰去卸?不行,他得負責到底。
以八爪魚的模樣,一把扯著蕭錦的袖子。熟料這蕭錦穿衣服一向寬鬆,這一拉一扯,香肩外露,鎖骨誘人。
許若佳咽下口水,眼神直往著頸項望去,不可否認確實銷魂,難道那二公主肯為了他花大把大把的銀錢在春暖花開了。
“老寶,你要做啥?”蕭錦扯去著她捉緊的手指頭,生生一個一個板開來,才恢複了他原先的模樣,他一臉揶揄說:“老寶想要蕭錦,老寶隻銷一句話,蕭錦立馬往老寶床上躺去!”
不對,如若真是這樣,怎麼那個遺落的姐妹也應該是她才對啊!在一腦子怔住的情況下,許若佳疑惑的往回走去。
自蕭錦將那幅畫帶回來後,這事情總感覺不妙,許若佳隱隱的就覺得不對勁,哪裏不對勁說不上來,卻又是渾身的不自在。
這當是在晚上客人如流的時候,她就發現了。本來,到春暖花開的都是些熟悉的麵孔,熟悉的人,當這些熟悉的人皆挑高眉行,一臉發現新大陸新玩意兒的表情,欲言又止盯著你望,卻隻是笑而不言,你讓許若佳這身子能不顫抖麼。
怎麼了大家?蕭錦這會兒倒是站在許若佳身旁。蕭錦笑得真是人麵桃花,美得不得了,紅衣玉肌,簡直比女人還好看,扇子輕撫麵,湊近許若佳說:“老寶,你怎麼了?怎麼抖得跟篩糠似的?”
許若佳斜著眼瞪他,你才篩糠似的。這一瞪蕭錦笑得更是壞心的說:“這麼一看,你也不怎麼像那什麼顯明公主,人家眼睛至少沒有斜視。”
許若佳嘴解猛抽,臭小子,不帶這麼調侃的。這麼一望,想起了些什麼,板起臉來問:“你不是紅牌麼,今晚上倒是沒客人?閑得自落?”還是皮癢了不成?那永鳳公主怎麼不來了?小心我就將你不知情的密秘告訴人家,看你還活不活得成了。
哼!
蕭錦挑高眉毛,往袖子裏揣了揣,手裏就取出銀票來遞給許若佳說:“今日不接客也夠銀兩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