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正海正有此意,忙抬手抱拳說:“是,皇上,臣定當全力徹查!”金諾點了點頭。太後亦滿意的點了點頭。金昱神色不定,卻並不反對。許若佳偷瞄眾人,此事對她來說,是與不是,也不過是個稱呼罷了,沒多大影響。可是……對於身邊的人影響卻非常之大。
太後站起身子,緩緩的說:“哀家累了,你們都先回去吧!”太後便由著身旁的小太監給攙扶著回寢宮。
皇上和林巧夢也隨後離去。廳堂之上,隻剩下程正海,程婉兒,金昱,許若佳與蕭錦和千秋。
程正海笑得特別老奸巨猾,走上前,看了看許若佳隨後笑說:“關於身份一事,老夫一定會幫昱王妃徹查清楚……”瞧這話說得,許若佳不做回應。
程婉兒還坐在那裏納納發呆。程正海正打算走,瞧了眼程婉兒,不由眉一豎,喊著她說:“婉兒!”
程婉兒被一喝,緩過神來,臉依然通紅通紅,應了一聲:“爹。”程正海撫袖說:“走了。”程婉兒偷瞄著蕭錦和千秋。這兩妖孽,暗送秋波,害得程婉兒走的都心不在焉的。
程婉兒跟在程正海身後走了出去,心裏仍記掛著那兩人,以及他們的身份,懷疑的又與他老爹確認一回問說:“爹,蕭錦和千秋真是小倌麼?”
程正海轉頭,眼神定定把程婉兒望著說:“是。”歎了口氣又說:“婉兒,爹知道,昱王取了季美一,你心裏很難過,可婉兒,那二人,隻不過是小倌罷了,值得你把心思放他們身上麼?爹一定會給你找門好親事!”
程婉兒扯著程正海的袖子撒嬌說:“爹啊,如果你將他們收回已用,不是就行了麼?爹,女兒喜歡他們。”說完臉又刷的紅了。
程婉兒真真是把麵子裏子全擱下,她難得讓她心思不定的人,怎麼著,也想把他們留下。
程正海恨鐵不成剛,甩袖子走人,再不理後麵急跟著他的程婉兒。心裏暗歎程婉兒這個不爭氣的丫頭。
金昱笑容已經失了,站起身子。許若佳亦跟著他站起來,沒敢打擾他。隻見著他一個往外走著,許若佳急忙召蕭錦和千秋跟上。那兩人還在研究著永寧宮的好裝飾,好瓷器呢!兩個沒出息的!
趁著金昱走遠的那會兒,許若佳扯著兩人,將他倆扯出永寧殿堂後,才睨著眼睛瞅他們質問,眼底有著好奇的表情說:“蕭錦,千秋,你倆給我老實交待,剛才,作什麼對程婉兒又是暗送秋波,又是憑憑示好,你倆打什麼主意?”眼睛一轉說:“該不是想當左相的女婿?”
瞅他們兩人,也不是那種人啊,看他們的模樣,就是想當一輩子的小倌,這副迷人的皮囊和誘人的身子骨,就是做那行的料啊!
蕭錦嘻嘻一笑:“老寶兒,你這是吃醋了不成?”許若佳心一悶,結巴的辯解說:“吃醋?我吃你倆的醋,說什麼笑話呢?我怎麼可能吃你倆的醋?”
千秋認真的點頭:“是啊,老寶的心思,早放在孩子他爹月……的身上了!”千秋那月聲音拉得特別長,恐別人心不見似的,嚇得許若佳立馬撫著他的嘴巴,以免他喊太大聲,被前頭的金昱聽到。
千秋拉下她手,眨眨眼:“老寶,你別這樣,我不能呼吸了!”瞧他那無辜的眼神兒,許若佳氣隻能往肚子裏悶。
許若佳氣呼呼的大步往前走去追走遠了的金昱,蕭錦和千秋跟在身後,像跟屁蟲似的,嘴裏還真嘀咕說:“老寶,你走慢點兒,你不顧你自己,也得顧著你肚子裏小的啊!萬一……”許若佳轉回頭瞪他們。
兩人委屈朝著她望,她又氣呼呼的轉頭,大步往前走。那兩人嘻嘻笑了。蕭錦調侃著說:“你瞧瞧,她和我們少宮主多像啊!”
回到昱王爺府,金昱便躲在書房不見人,許若佳便無聊的坐在廳堂裏等用晚膳,蕭錦和千秋便湊近,想來跟她聊天。她瞅瞅他倆,不打算理他們。
“老寶兒……”牛皮糖似的蕭錦粘了上來。“老寶,你在生什麼氣啊?”千秋也坐了過來,手裏還端著什麼。
千秋坐下,將手裏端著的送到許若佳麵前說:“老寶,喝下這個,就當是我們跟你陪不是。”
“什麼啊?”許若佳眼睛朝著他端著的望,這一望暗驚了下,好小子,學東西的能力還真是快,哪能把她的珍珠奶茶依葫蘆畫瓢的整的那樣像呢?
“老寶,我喝過千秋的這個,最好喝珍珠奶茶,確實是最好喝的,比老寶的還好喝。”笑著離開許若佳一段距離,怕被許若佳那眼神殺死。
許若佳暗暗問候他祖宗,偷師了不說,還做得比她好喝,存心把她氣死是不是?奶牛的,她就不信了,當真比她的還好喝?伸手接過千秋拿手上的珍珠奶茶,一骨碌的就往肚子裏吞。千秋嚇著的叫說:“老寶,你慢點,裏麵有粉圓,可別噎著了!”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這小子整那麼多粉圓做什麼,就是想噎著她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