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天色幾近黃昏,這一路遊蕩,玩樂,想必得找個客棧休息休息,再想法子打聽千秋的下落。
正好,去客棧的時候,也能問問客棧的老板有沒有見過千秋這號人物,想千秋這麼傾國傾城,我見難忘的麵容,客棧老板若是見過他,肯定能記得。
有了主意以後,許若佳便朝著客棧走去,銀絲國客棧也是隨便找找,一路上就有好幾家可以投宿的客棧。許若佳便找了個最好最舒服的,因為那洞雖說是個洞,可沒一樣不是上等的,許若佳是怕,萬一選個差點兒的,睡不習慣可不好了。
往著客棧的櫃前一站,許若佳扔下一錠銀子說:“老板,要間上房。”老板見銀眼開,笑容滿麵的說:“好咧,客官住幾天哪?”
許若佳淡淡的回說:“就一天。”“哦……”許若佳突然抬起頭看著掌櫃問說:“老板,你有見過穿著一身玄青色衣服,細長眼睛,白白的皮膚,長得漂亮極了的公子麼?”
老板想了會兒,搖頭說:“若然真見過姑娘形容的公子,老夫一定會記得的,可這客棧裏真沒來過姑娘形容的那般漂亮的公子。”
“哦。”許若佳納納的歎了口氣。隨著掌櫃往著二樓的上房走去。老板打開一間上房的門說:“姑娘,這間房如何?”
許若佳隨意看了看覺得還不錯的點頭說:“就這間吧!”
老板點了點頭,許若佳又說:“拿些合口的小菜過來。”“好的,客官。”老板就退了下去。
許若佳歎了口氣的往著雅房內的桌前坐下,手撐在桌麵上,無趣的想,千秋會在哪兒等教主呢?那教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值得讓千秋這麼緊張麼?心裏某處,許若佳拉扯著覺得甚是不舒服。
店小兒上了些家常小菜和飯上來。許若佳淡而無味的吃著,突然吃到一半的時候,肚子猛的絞痛,痛到她隻能放下碗筷往床上躺去,心裏暗罵,掌櫃盡然拿不好的飯菜來給她吃。氣到想,等不痛了,定要找那掌櫃算賬,把錢拿回來。
痛的許若佳滿頭大汗,在床上糾著被褥扭動著,痛得她眼前一片模糊,很快便失了意識……
感覺像在做夢,原以為失了意識的許若佳,卻發現人是暈倒了,可她卻好像來到了另一個地方。到底是在做夢,還是她根本沒暈?
這是哪裏?感覺倒和血教挺像的,許若佳往著前麵煙霧繚繞的前方走去。白茫茫的一片霧氣,清冷卻又雅靜。
仿若來到了市外桃園,滴水的聲音,許若佳又往前走幾步,這才知道,為何這裏如此的霧繞,原來這兒有個天然的溫水池。
池旁睡躺著一名男子,青絲披於一地,眼睛瞌著像是在沉睡著,玄青色的衣服,淡淡的紅唇,雪白的皮膚。
如此的美景,像一副畫似的。許若佳急走兩步,這人不就是她找了許久的千秋麼?真是得來不費功夫。
輕輕的蹲在千秋的身旁,千秋身體一動不動,許若佳有些害怕的輕撫著他的身子,一片冰涼,為何?明明是在溫暖的池水旁啊!
撫著千秋起了半個身子,許若佳將他抱在懷裏,企圖給他一些溫暖,還是說蕭錦騙他?明明是千秋受了重傷,卻說他是在等教主?
“千秋,你醒醒!”許若佳輕輕低喚著,手撫著他的臉頰,指碰到的地方也是一片冰涼。可是,千秋沒死,他的鼻吸依然有氣息,心髒也在跳動著。
可為何千秋不醒,許若佳非常奇怪。雖說許若佳覺得有所不妥,可這裏唯一溫暖的地方,便是那一方溫暖的池子,也許,入了池水,他便不會那麼寒冷。
玄青色的衣服很快便掉在了地上,許若佳見過這絕美的身子,可再一次看著他,依然讓她難以自拔,這世上盡有如此美的男人。
小心的將千秋帶到溫水池裏,自己也褪去了衣服,扶著千秋在那兒讓池水溫暖著身子。很快兩人的身子都微微紅了起來。
許若佳見沒什麼效果,便使著內力去傳給千秋。兩人身邊很快被一團內力的光芒照耀著,千秋在一刻後,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許若佳瞧著千秋醒來,意外的興奮。輕輕喚著:“千秋,你嚇死我了,你總算醒了。”千秋抬起眸子,眼睛裏有著驚訝,那抹紅色的珠血,隻有教主,隻有教主才有的……
“意行……”千秋千頭萬緒,沒想到,真的等到教主回來了。許若佳倒是一愣的想,意行?意行是誰?
“你……叫我意行?……我是誰?”許若佳詫異的問說。千秋微微抬起手撫著她額間的一點珠紅血說:“教主,你……你記憶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