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森吉毫不猶豫,嬉笑著說:“你看中了哪塊,拿刀來割去。”他故意說得血淋淋的來嚇唬誌瑪。女孩子嘴裏說得凶狠,其實最怕見血了。
誌瑪笑眯眯望著森吉:“那我拿剪刀去。”
看到她的笑靨,森吉渾身都癱軟了,說道:“你去拿剪刀來呀,可別不敢下手。”
誌瑪轉過身,去衣箱中翻找剪刀。森吉滿不在乎,看誌瑪玩什麼小花招。
誌瑪從衣箱中拿出一把剪刀和一根長帶子。森吉有些奇怪:“拿長帶子做什麼?”
“我怕你反悔,先把你的手腳綁縛起來。不然,你一個大男人,我弱女子怎麼是你的對手?”
“不用,不用,我決不反抗就是。”
“不綁住你,我怎麼敢下手?你不肯,就算了。”
森吉生怕誌瑪掃興,忙說道:“別別別,說好了的。你要綁就綁。我就不信,你敢謀生未來的親夫。”
森吉背過雙手,讓誌瑪結結實實地綁在方椅上。然後,又把雙腿在椅子用帶子固定了。這個姑娘,還真像那麼回事,綁得可真緊。誌瑪又掏出一條方巾,去蒙森吉的雙眼。
森吉問道:“幹什麼?”
“蒙住你的眼睛,免得你害怕。”
森吉迎合她,故意拿腔拿調地說:“誌瑪小姐,我好害怕呀,求求你,把我的眼睛蒙上吧。”
“你這個壞東西,就會哄女人開心。”
誌瑪把森吉的眼睛完全遮住。拿著剪刀,在森吉的身上比劃起來。冷颼颼的剪刀劃過森吉的臉龐,停在他的鼻梁上。誌瑪說道:“剪掉你的鼻子好不好?”
“好啊,隻要你喜歡,我的鼻子天天跟著你,問你身上的香味。”
誌瑪身上起了雞皮疙瘩:“你說的惡心死了。不好玩。”
剪刀遊移到森吉的眼眶。
“你的眼睛看我的時候真是醜態百出,不如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算了,省得你以後賊眼到處跟著人轉。”
“誌瑪小姐就開始吃醋了?我保證以後隻看你,不看別的女人。”
“呸呸呸,你愛看誰看誰去,誰稀罕?你亂嚼舌根子,幹脆把你的舌頭剪了,你以後就騙不成其他女人了。”
森吉故意求饒:“我這張嘴可以騙天下人,隻不敢騙你。放過他吧。”
誌瑪的剪刀慢慢地在森吉的身上遊動,口中好似在自言自語:“剪這裏?不好。……剪這裏?不徹底……”
森吉聽她口中念念有詞,覺得有些好笑,心中不以為意。
誌瑪的剪刀忽然在森吉的那話兒停住了,那話兒受了刺激,立即打起了精神。誌瑪說道:“是了,剪掉這個玩意,就一了百了,徹底玩完。”
森吉壞笑道:“嗯,隻要你舍得,你剪掉它我沒意見……”
話音未落,森吉感覺到那把鋒利的大剪刀劃開了自己的衣褲,耳邊響起駭人的裂帛的聲音。那把剪刀毫不留情地把他的命根子與他的身體徹底分離。
森吉慘叫一聲,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