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怎麼好意思坐在這喝咖啡?”夏馨兒像抓到了什麼把柄,輕蔑地掃了一眼淩汐恬,陰陽怪氣地說道:“對著這麼一個賤人,虧你也喝得下口。”
淩汐恬本不想理會的,不過人家既然都挑釁到麵前了,她也不能就這麼無動於衷,放下咖啡杯,也不看她,不緊不慢地反問:“楠楠每天對著你這張臉都能吃得下飯,看著我怎麼就不能喝咖啡了?”
話音剛落,徐楠楠掩著唇噗嗤地笑出了聲,配合地說道:“哎喲,你不說我還不想提呢!汐恬,你有沒有發現我最近變瘦了好多?說起來這可都是夏大小姐的功勞,天天對著她吃飯,我天天消化不良,減肥藥都省了不少。”
“你們……!!”被兩人一唱一和地圍攻,夏馨兒狠狠地噎住,差點沒氣出內傷,瞧見穀媚還傻愣愣地杵在原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不耐地說道:“你站在那幹什麼呢?還不快過來!”
穀媚仍是尷尬地站在那,跟被人點了穴似的紋風不動。
沒辦法,之前徐楠楠給她造成的陰影太大了,現在見到這個人,就像在她心裏拉了警報,讓她時刻處於神經緊繃狀態,不敢輕易上前一步。
被夏馨兒提了這麼一嘴,徐楠楠像是才剛發現穀媚的存在,托起半邊臉,似笑非笑地看過去,聲音嬌得幾乎可以滴出水,“是啊,穀小姐,過來一起坐嘛。”
穀媚臉色僵得更難看,各種情緒在臉上輪番晃過,最後丟了句“我有事先走了”,扭頭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沒料到盟友丟下自己一個人落荒而逃,夏馨兒氣得差點七孔冒煙,知道待下去也沒法在淩汐恬她們著討得了好,狠狠地跺了一跺腳,轉身也跟著跑了出去。
眼見最討厭的兩個人,一個被嚇跑,一個被氣跑,徐楠楠這下樂得,趴著桌子一直在那笑個不停。
比起她的可不刻字,淩汐恬顯得淡定多了,靜靜地端著咖啡,小口小口地淺眠著。
約莫過了兩分鍾,徐楠楠終於笑夠了,抬手抹掉眼角笑出來的淚,將話題繞了回去,“繼續我們剛剛聊的,汐恬,那個尤思思怎麼了?”
淩汐恬喝咖啡的動作一頓,抿著唇沉默好半響,才低聲說道:“昨晚盛臨琛跟尤思思出去應酬,夜不歸宿,而夏羿南一大早就給我發了件監控錄像,尤思思昨晚在盛臨琛的房中過夜了。”
徐楠楠表情一愣,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的時候目光中滿是錯愕。
她有些不太相信,覺得可能是夏羿南的陰謀詭計,特意加重語氣說道:“不可能,盛臨琛對尤思思沒那個一時。”
“誰知道呢?”淩汐恬放下咖啡,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輕描淡寫地說道:“酒後亂性這種事,誰能說得準?”
她的聲音很淡很輕,但是臉上的譏諷一目了然。
不管這其中有著什麼樣的曲折誤會,但錄像裏顯示得很清楚,他們確實在房間裏過了一夜,而且尤思思一大早還是衣衫不整地從裏麵出來的。
她現在還沒打電話跟盛臨琛求證,一個是不知道該怎麼問,另外一個是,她害怕知道結果,如果盛臨琛真的跟尤思思發生了什麼,她該怎麼繼續麵對這段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