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羅斯滿不在乎地笑道:“林飛,你敢把我怎麼樣,我可是大英帝國的使者,現在的我已經不是新加坡總督的特使了,我是大英帝國維多利亞女王的特使。”
“女王的特使又如何,我林飛還不是想殺就殺!”林飛說完伸手從腰間抽出了薩拉丁之刃,刀刃平平地架在克拉羅斯的脖子上。
克拉羅斯毫無懼色,“林飛,你是不是瘋了?想殺我,笑話!”
林飛傲然說道:“你們大英帝國在戰場上占盡優勢是不錯,可是你來我的麵前裝逼,就是你的不對了。”
林飛把“裝逼”這個自己時代的詞拿了出來,克拉羅斯自然聽不懂,他笑著問道:“裝逼是什麼意思?”
“就是找死的意思!”林飛揮起薩拉丁之刃,砍向克拉羅斯的脖子,克拉羅斯沒想到林飛真的敢下手殺他,嚇得麵無血色,放聲尖叫。
在刀刃即將碰到克拉羅斯脖子的時候,林飛把手腕一翻,打在克拉羅斯脖子上的部位換成了刀背,克拉羅斯痛叫一聲,摔倒在地。
克拉羅斯的隨從見到林飛突然下手攻擊克拉羅斯,急忙衝過來,想要保護克拉羅斯,林飛的部下哪能讓他們靠近,一擁而上,把他們攔住。
克拉羅斯捂著脖子爬起來,指著林飛笑道:“林飛,我就說你不敢殺我,你就算有天大的狗膽,也不敢殺我……”
克拉羅斯話音未落,猛然看見林飛手臂一揚,舉起薩拉丁之刃,再次向自己砍來,這次的力量比上次大得多,速度也比上次快得多。
克拉羅斯本能地伸手去擋,隻覺得手臂一痛,目力所及,自己的右小臂已經被齊刷刷地斬斷,飛了出去,克拉羅斯還沒來得及痛叫,刀鋒便砍上了克拉羅斯的脖子,林飛用的力氣極大,這一刀竟然將克拉羅斯的腦袋活生生砍飛!
飛出去的腦袋“砰”的一聲落地,像皮球一樣在地上滾著,眼睛還在眨著,眉頭還在皺著,那顆腦袋能感覺到疼痛,可是聲帶被砍斷,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沒有頭的死屍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血箭一股股地腔子裏麵噴射出來。
林飛用刀指著克拉羅斯的死屍,冷聲說道:“我本來已經饒你一次,你還敢挑釁我,我不殺你,天理難容。”
克拉羅斯的部下都被嚇傻了,林飛竟然一刀砍了克拉羅斯的腦袋,砍了大英帝國維多利亞女王特使的腦袋!
林飛的部下則紛紛叫起好來,林飛冷笑著用手一指克拉羅斯的部下,冷聲說道:“勸降使者,全部斬殺,首級懸於高處,以明我誓死不降之心!”
林飛的部下一擁而上,把克拉羅斯的部下全都抓了,一刀一個,砍下人頭,懸掛在了解放廣場的高杆上,華夏百姓不僅沒有覺得殘忍,反而覺得大快人心!
林飛揮刀砍了克拉羅斯,濺了滿身的血,吩咐人去叫溪雲來洗衣服,林飛的衣服都是溪雲洗的,淩雪都從沒給林飛洗過衣服,因為淩雪都是把衣服交給仆人去洗,可是溪雲不一樣,溪雲一直覺得夫君的衣服就要自己洗,不能交給仆人,萬一仆人洗不幹淨怎麼辦?
林飛把衣服脫下來交給溪雲,溪雲卻沒有接,而是低下了頭,臉上帶著一種既害怕又害羞的表情,林飛從來沒有見到過她這個樣子,忍不住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溪雲轉頭看了看,辦公室裏沒有別人,又走到門口,把門牢牢地鎖上,這才回到林飛的麵前,怯生生地說道:“夫君,雲兒想求您一件事。”
林飛一愣,“什麼事情啊?”
溪雲吞吞吐吐,好像這番話是卡在喉嚨裏的,需要她一個字一個字地擠,這句話才會出來,“夫……夫君,要……要了……雲兒吧……”
溪雲這話一出口,立馬捂住了臉,扭回身去,林飛當然明白“要了雲兒”是什麼意思,吃了一驚,走到溪雲的麵前,溫柔地撫住了溪雲的肩膀,笑道:“我現在做這種事情,不是和夏桀商紂那樣的暴君無異嗎?”
這話就是先前溪雲不讓林飛要了自己的理由,溪雲全身一顫,眼淚“唰”地湧了出來,林飛急忙把她抱在懷裏,柔聲問道:“怎麼了,哭什麼啊?”
“夫……夫君,我聽到克拉羅斯的話了,我會被送到北京淩遲處死的,我好怕痛的,有一次切菜,被刀割到了手指,痛得我都不想活了,現在要被一刀刀割肉,我……我……都不敢想,還有啊,清兵壞透了,你還記得那個遭受木驢毒刑的姑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