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歌已閉,子楚,你也酒過三巡,那麼皇後是否可以來替朕瞧瞧這些女子。”邊說邊走過去拉起寒依默。
他挽著寒依默的臂膀,向著他剛才坐的位置走去,將她安置在自己身旁的位置,“順便幫著子楚物色個王妃,皇後你看如何?”
“是,”這叫怎麼回事?怎麼感覺有那麼點酸酸的味道,難道這皇帝瞧著南宮子楚幫自己擦淚鬧情緒了?不對,他可是恨自己的,怎麼可能為了自己不開心,錯覺,一定是錯覺。
這不是選妃大典嗎?怎麼又幫王爺選起王妃來了,這些女子不是都送給南宮崎為妃的麼?難道他們連妻子也可以讓的?
不過這古代好像隻有皇後才能稱為皇帝的妻,至於眼前的這些,說好聽了是妃,其實也就是妾而已,可是南宮崎為何要替南宮子楚選王妃?難道他就不怕他們兩人看上了同一個女子嗎?
何況還讓自己一個皇後選,不過你可別後悔,嘿嘿!寒依默心裏可是樂開了花,她不是沒看到,南宮岐和南宮子楚看梅素的眼神可都是帶著情的。
“皇兄大可不必替臣弟操心,這婚姻大事臣弟如今還未曾思量。”南宮子楚作了作揖,一口回絕。
他不是不想,他也知道這眼前的女子中正有他自己中意的,可是奈何自己不過隻是個王爺,原本他已經全力的壓抑著心中的那份痛了,可是為什麼皇兄卻要如此逼迫自己?
“王爺,所謂齊家治國平天下,這家確是第一位,王爺怎能枉費了皇上一番好意呢?”寒依默當然知道南宮子楚為何推辭,想必那個梅素是不願嫁與他為王妃,而是想做這南宮岐後宮的寵妃,所以南宮子楚才會推辭的吧。
說著走到南宮子楚身邊,貼著他耳邊輕聲說到,“我知道你鍾意的是梅素。”
南宮子楚頓時睜大了眼,伸手要抓住寒依默的手臂,可哪知她巧妙的躲開,徑直向秀女們走去。
南宮子楚的手停在空氣中,歎了口氣,甩了甩衣袖坐下去繼續喝酒。
寒依默,你最好別做什麼過分的事,否則本王定不饒你,南宮子楚心裏憤恨的瞪了眼寒依默。
“瞧瞧,這麼個美人胚子。”寒依默走到梅素身前,定身,食指托起梅素的下巴,“嘖嘖,真是我見猶憐啊。”
“皇後娘娘謬讚了。”梅素伏了伏身,不甘示弱的看著寒依默,天知道她現在有多恨眼前這個女子,自己從小與南宮岐和南宮子楚一起長大,可謂青梅竹馬,一心想著有朝一日能鳳袍加身坐上這皇後的寶座。
雖然王爺也是鍾情自己的,可是對於王妃這個頭銜,她要的是更加殊榮的皇後寶座,當然,多一個男子鍾情於自己也是不錯的,更何況這個人是南宮子楚。
雖然在外人的眼裏他不過是個王爺,可是她知道,皇上的位置原本是該屬於王爺的,可是王爺卻在先皇麵前參了他自己的母妃一本,致使他的母妃老死冷宮,也因此以後便放棄的皇位的繼承。
兩個全南寧最有權利又儀表不凡的男人喜歡著自己是多麼值得驕傲的事,可是這個女人卻奪取了自己皇後的位置,不過打探得知她早已非完璧,皇上也隻是礙於麵子才讓她掛著皇後的頭銜,廢除她是早晚的事,所以自己一定要做南宮岐最寵愛的女人,這樣總有一天將取她而代之。
雖然剛才皇上和王爺都在聽她唱曲的時候露出了那絲毫的憐憫,可是她更相信皇上和王爺對自己的愛,所以她依然驕傲。
“本宮給你個機會,讓你自己選擇,如何?”寒依默心裏盤算著,這個女子光看外表就知道不簡單。
南宮岐和南宮子楚似乎都喜歡,可是人隻有一個,她要成為後妃這是既定的事實,既然皇上鍾情,斷不會許給南宮子楚,如果自己指定,那麼勢必南宮子楚會對自己的怨恨更勝一籌,這女子在南宮子楚麵前一定會將一切推卸給自己,即便她不這麼做,想必南宮子楚也一定認定了自己是有心為之,這樣壞人自己做了,人家得了便宜還能賣乖,這吃虧的生意她寒依默可不做,既然你們想難為我,那麼我就把問題原封不動的推給你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