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寒依默沒有將賭局的事立刻的告知宇文樞,而是認真的跟著夜歌學習她該學的東西。
曾經她以為青樓女子隻懂得賣弄風情,可是自從和夜歌深交以後才發現,其實夜歌真的很厲害,甚至比那些大家閨秀,名門淑女更加厲害,無論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
她教的細心,寒依默也學的認真,因為這些都是二十一世紀所沒有的,出於新奇,所以寒依默也學的格外的感興趣。
一邊寒依默正在努力的與夜歌學習著,南寧那邊也沒有閑著,自從寒依默失蹤後,南宮岐就下了口諭,命南宮子楚和戚止修一同暗地裏尋找,原本他是打算讓南宮子楚去尋,可是他想到子楚一樣對寒依默有著不一樣的情愫,那麼叫上同樣愛慕於她的戚止修似乎更利於自己,因為自己是無法像他們一樣出去尋她的下落,因為他是皇帝,注定了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在南宮子楚正準備去找戚止修的時候,靜兒輾轉找到了他,在靜兒的哭訴下,南宮子楚決定帶上她,因為對於寒城他,包括寒依默,或者靜兒更為熟悉。
兩人一起來到將軍府。
“什麼?”一生怒吼伴隨著猛烈的咳嗽聲,“咳咳……”
“戚太醫,您別急。”是靜兒的聲音。
“南宮子楚,我不是說讓你照顧好默兒嗎?為何她會不見了?你就是這樣保護她的?”戚止修第一次如此失常,竟然對著南宮子楚怒吼著。
“我說戚止修,你以為我希望默兒失蹤嗎?你可知道你走後發生了何事?或許你知道以後便會和我的想法一樣,默兒失蹤不見得是壞事。”他到是沒有生戚止修的氣,而是走到桌前坐下。
“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戚止修總算稍稍平靜下來,虛弱的身子靠著床,因為發怒而緋紅的俊顏也漸漸恢複以往的淨白。
因為情緒激動,他青蔥的手按著胸口,虛弱的喘息著,“難道是皇上?……”
戚止修的口中帶著探究,除了皇上應該沒有人敢毫無顧忌的傷害她,何況是在這風尖上,自己和南宮子楚都插手的情況下。
“沒錯。”南宮子楚一隻手隨意的搭在膝蓋上,另一隻手緊緊的握著拳頭,用力的壓在桌子上。
“你也知道默兒的個性,與皇上爭執了,皇上一氣之下便招她當晚侍寢,可是誰知道就在那晚默兒就失蹤了,皇兄為此惱怒不已,所以便命你我暗地裏尋找默兒的下落。”他劍眉微微上揚,挑眉看了看床上的戚止修,又看了一眼一旁的靜兒,隻見她一臉的傷痛,隻是低頭不語。
她應該是默兒的人吧,看她的神色應該是緊張默兒的,所以南宮子楚也沒有顧及的直話直說,“這樣你是否覺得或許默兒這次的離開也不見得是壞事呢?”
“可是默兒失蹤了,她的安全能否有保證,況且皇上下令尋找,你又準備如何呢?”總算,聽到這裏戚止修才算是平靜了,可是他心裏依然是擔心寒依默的,她一個女子如何獨自生存,況且她的身份,如果被揭穿了,那麼定然是凶多吉少,自己真想立刻啟程去尋她,至少他在她身邊可以護她周全,可是如今自己這身子。
一絲落寞滑過眼眸,而南宮子楚將這一點盡收眼底。
他沒有直接回應戚止修,而是轉臉對著一旁的靜兒詢問道,“靜兒,你的心是向著誰的?”
靜兒慢慢跪下,未曾抬頭,“奴婢是娘娘的貼身丫頭,自小便跟著娘娘,自然向著娘娘,無論娘娘是不是娘娘,她都是靜兒的主子,靜兒此次求王爺,也正是為了能陪伴主子左右,即便主子再也不回宮,奴婢也會誓死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