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越能有什麼企圖,難道還不允許人家日行一善了?一邊偷摸著聽著林家此時發生的情況,一邊吐槽著。
沒想到自己偶然發了個善心,竟然還被人家以為有什麼企圖。一個的凡人家,能有什麼讓自己企圖的?就算是那絳珠草下凡在這家又有什麼用呢,不過一個低階仙草罷了,這樣等級的東西,自己的本體用來煉丹都嫌差。
苦笑一聲,不再關注林家的事,開始從姑蘇出發,也沒有什麼固定的路線,一路“招搖撞騙”過去。還別,一路走下去,倒還給自己博了個神算之名。要不是實在不想太毀了,都想裝個瞎子出去了。
“大娘啊,你這個命不好啊!七歲喪父,八歲喪母,好不容易把弟弟拉扯大,二十一歲才嫁了人。不到三年你丈夫就拋下了你和一個遺腹子就去了,那孩子你從就溺愛他,怕他因為沒有父親被別人嘲笑,要什麼給什麼,現在怕是被她的妻子製著,不怎麼孝順吧。”風越對著麵前那個看著有七八十樣子,其實不過五十出頭的農婦道。
那農婦聽了這話,頓時熱淚盈眶,大聲疾呼著自己命苦。
周圍人也都紛紛唏噓不已,然後爭相前來找風越算命。風越也不拒絕,來一個一個。他可不像那些其他人,害怕什麼泄露機,恐受譴之類的,那不過是凡人或者修為低的人才會遭受的。以如今的樣子,那一點所謂的譴根本就是毛毛雨了。
等到走到京城的時候,名聲已經流傳的很廣了。這一日正在西街擺下攤子,就有人前來問卜了。
來人是個中年模樣,保養的很不錯,雖然極力的想表現的穿著很平常,話也比較溫和,身邊甚至除了一個裝作是廝模樣的護衛之外,再無他人。
可是他身上的紫氣卻是如何也遮掩不了的。
“友想問些什麼?”風越問道。
聽到這話,旁邊的廝臉色就不對了,一臉憤恨的看著風越,但是前麵的中年男子也沒有什麼,自然不敢動手。
早就知曉風越無論對什麼樣年紀的人都用長輩對晚輩的稱呼,內心早就有了準備,麵色不變的道:“我看看我們家的情況吧!”
“哦,是嗎?你確定要我。”風越頗有些意味深長的道。
“吧!”那男子倒是一點都不怕,還示意身邊的廝放下幾片金葉子。
風越笑著道:“你活的有點久了,怕是有人不是很耐煩了,許多事情,其實你自己應該是心知肚明的,哪裏還用來問我。”
聽了這話,那人臉色才有些變化,就是不知道麵前這個人是真的算出來的,還是通過其他什麼渠道知道的。隨後麵色又恢複原來的模樣起身離開。
“還真是有趣,這怕就是以後的那個所謂太上皇吧!”風越輕聲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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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不過半年時間,林家所遭到的奇遇就傳得沸沸揚揚了。多年沒有懷孕的賈敏突然懷上了,這個時候自然也有與她同樣困難的主婦前來求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