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談這邊日後怎麼鬧哄哄,互相扯皮,再風越這裏,離開那邊之後,重新又回到了海外。
這一次卻是終於碰到了個大人物,海神途禺,這可是太初年間就揚名地的神祗。並且是為數不多的,還存活著的,地孕育出來的神祗。
兩人相識還要追溯到那一,那日風越正以蛇尾踏形式,在海麵上奔走著。蛇尾尖每一次抵到海麵之上,都會驚起一片波瀾。
途禺本身就是這片海域的主宰。對於海域範圍之內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一清二楚。原本這也不算事兒,根本不會驚動到他。
可是好巧不巧,那一日風越正在踏浪的時候,不心打到了下麵剛冒頭的一個海神,也不能算做海神,隻能是海妖吧。他身體裏的神脈稀薄,反倒是妖氣濃鬱的很。
那海妖也是識趣的,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根本不敢冒頭,直接跑回家去告狀了,風越也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回事。
告狀不就告到了途禺的頭上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不能親厚,但也不能完全沒有。
途禺有一次不心受了傷,流了一絲鮮血,被下方的一個海妖給吞食了,誰知道那海妖沒有把那一絲鮮血吸收煉化,反倒送到了腹部,孕育起了後裔。
於是有著他一絲血脈的海妖就誕生了,那隻海妖一出生,他就感應到了,起初雖然有些不喜,但是也沒有什麼,平常之時對他也是多有關照。
這次他特地跑來告狀,雖然沒有受什麼傷,但途禺到底還是幫他去看了看。
“你是那個女媧族的嗎?”途禺問道。
“對的,就是他用蛇尾巴打我的頭,好痛的,你看,都起包了呢!”海妖噘著嘴抱怨道。
“好,那我幫你教訓一下他怎麼樣,你想怎麼對付他呀!”途禺笑著道。
“你也打他,給他腦袋留下包包,要比我的大。”海妖要跳著道。
“好,好。”
允諾之後,途禺施展威能,將風越所在的那一處海域完全封禁起來。作為祖神級別的存在,做到這種地步很是輕鬆。
隨後就十分迅速的一個彈指,彈在風越的腦殼上。即使以偽鴻蒙神魔級別的肉身,也被這一下給打起了一個疙瘩。
風越先是被禁錮,隨後被人打了個腦蹦兒,哪裏還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遠比自己強大得多的神靈。
“不知是哪位戲弄於我,閣下如此之尊,何必這般對付我呢!”風越發聲道。
“不過是報複罷了,誰讓你前兩在我家輩的腦殼上敲了那麼大的包,如今他與我抱怨,自然是要報複回來的。”途禺的聲音有點像憋著笑的語調。
風越思前想後,也沒有想到自己什麼時候給別人敲過腦蹦兒。
“你不要想了,不是有意的,是無意中傷害到了他。
至於我的身份,你正在我的地盤上,怎麼會不知道我的身份。”途禺繼續道。
“難道你是鰷族的老祖?”風越有些不太肯定的道,這一處也的確是鰷族的地盤。
“鰷族他們也是在老子的地盤上。”
“開什麼玩笑,照你這麼,你可不得是途禺。”風越對他的話是一點都不相信,畢竟在風越的印象裏,像這種神靈一般都會被打殺的。
“正是我,你可還有什麼想的。”
風越不太相信:“可是據我所知,地孕育出來的神祗不是大多數,都被我們鴻蒙一脈的神靈給打殺了嗎?”
話音剛落,風越直間感覺到一股駭人聽聞的威壓降臨在自己的身上,渾身上下的骨骼仿佛都要被這股威壓給碾碎。
“的確如此,可是我逃脫了出來呀,躲過了那場太初之戰,當初與我同輩的那些鴻蒙神靈,都不知死了多少了,地之事,都是要順應時代潮流的。”
“你這娃娃倒是十分有趣,明知道我很有可能是真的,竟然還出這樣的話來,也不怕我一時氣惱,直接打殺了你嗎?”途禺十分驚奇的道。
風越哪裏是有膽子分明,隻是因為不知道,再加上嘴賤而已,可不就出了這些話來。
“哪裏,哪裏,還是您心胸寬廣,不與我計較。”兩個人互相恭維著,也不知道到底想做些什麼。
之後兩人又互相交流了許多,雖然不能成了忘年交,但至少也算是互相了解了一點,勉強能算得上一個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