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風越他們看的可仔細了,一直等到那五方柱真正的聳立起來之後。
風蠐才麵色有些奇怪的道:“敢情那些觸手也不是他的本體,那些觸手是它的伴生至寶。”
風越用神識仔細觀察了一下那新出現的五方柱,發現果然和風蠐的一樣。這五方柱根本就不是血肉之軀,而是一種很奇特的,幾乎能夠有千變萬化能力的攻擊性武器。而且還是一件不錯的混沌至寶,如今分化成五方柱之後,那也是五根極品先至寶級別的柱。
“怪不到先前看它那觸手厲害的過分,單單的血肉之軀,怎麼能打的那些主神毫無反抗之力。”風越徹底被自己貧瘠的想象力打敗了,這個原始神魔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感情到最後,它的本體就是那個不怎麼圓的圓圈。
“這該是怎樣奇葩的混沌域,竟然會生出這樣的原始神魔,有考慮到其他混沌神魔的感受嗎?”風越內心瘋狂的吐槽。
“等等,它不是一個肉環,這分明是個曲蟮呀!”風蠐原本還能勉強鎮定的神色徹底裂開了,同時打算以後對待這些原始神魔再也不用單純的肉眼看了!還是老老實實的把它摸個底朝之後,再和別人打賭交談。
不然的話一次一次打臉實在是太尷尬了。
原來,這個時候他們一直以為隻是一個不規則圓形肉環的原始神魔從中間斷開了。再仔細一看,這分明就是一個頭尾相連的曲蟮。
這種情況怎能不讓他們兩神尷尬無比,兩個神之間互相捧著,互相對話,誰都沒有想過直接用神識探一探那個原始神魔的真身!果然,凡人所的肉眼所見,既非真實,是句大實話。
“嗬!原來是曲蟮!話,我記得鴻鈞老祖他們那邊有一個真身就是曲蟮吧!”為了緩解尷尬,風越隨意的岔開了一個話題。同時通過這個曲蟮,聯想到了當初在洪荒無量世界當中見到過的那個鴻鈞。
那個鴻鈞也的確是曲蟮出身,而且也曾經聽以前一個鴻鈞氏出生的朋友講過他們氏族有一個真身是曲蟮。
對於許多神靈講,真身並不是唯一不可變的。一個法相就是一個真身,所謂媧皇三千法相,那也就是三千個真身,不同的真身適用的法則也不太一樣。
人首蛇身隻是一個大約數,就是那些法相的基本輪廓是維持這個樣子,但是其他細微之處,有沒有翅膀,有沒有角,什麼顏色之類的,變化還是很大的。
“鴻鈞氏?起來,他們還真的是有這種法相,我記得他們這種法相對應的是不死法則,隻要能夠逃出一絲一縷血肉,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恢複過來。
出門留點頭發,留滴血在家,再怎麼作死都死不了。他們當初可是靠這個法相探索了不少危險的秘境。”風蠐回憶了一下,也想到了這點。
正著呢,那邊的那個曲蟮變成了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隨後飛身來到世界中心,身形一動,雙手一揮,世界本源之處的道之輪頓時出現在他的麵前,這個時候道之輪才有一點雛形!
按正常的軌跡來講,道之輪應該在這邊孕育數個紀元之後才能徹底成型!道之輪徹底成型之後,這方世界才會開始慢慢的演化出各種各樣的智慧種族。
可是這個時候,這個原始神魔化作的老者。掏出一大堆混沌靈材投放到道之輪當中,同時身體也變成半虛的狀態,隱隱約約的與道之輪相融合,身體之中發出無盡透明的法則之火,不斷的灼燒著道之輪和自己麵前的那些靈材。
風越頓時有些失神:“他這是想要把道之輪煉化成為自己的本命至寶!”
失神的原因不是在於他有這個想法,而是在於這麼做的話,幾乎是將自己的前途性命與世界綁定在了一起,就算是專門以開辟地證道的一些神靈都不太願意這麼幹!
因為如果不這麼做的話,雖然對世界的掌控力沒有那麼強大,但是世界還是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他們的世界之主位置並不會有什麼動搖!
世界發生什麼意外,對他們雖然也有一些損失,但是損失絕對不大,幾乎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恢複過來。
可是一旦將道之輪煉化成為自己的本命至寶,那麼就相當於將全部性命與世界綁定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一旦世界出現什麼意外,就算是不死,那也得受到重創,而且還是那種本源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