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越同樣也在打量著死寂神魔,和那個突然出現幫助風希的神明。
在那個突然出現的神靈身上,風越感覺到了一點風蠐的氣息,但是卻又比風蠐濃厚遂古許多。
不過現在也不著急了解身份,反正應該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風越還是趕緊來到風希身邊,度給他一些鴻蒙靈氣,幫助他暫且先恢複身形,然後才有空詢問究竟。
“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是我隨時能夠感應到走聖德之路的存在,以我們割裂牽扯的情況,我根本趕不及救你!”風越一邊動用體內神力幫他恢複傷勢,一邊緊皺眉頭問道。
風希忍著胸悶和本源震痛道:“我也不知原因,本來我不過路過這片混沌域罷了,誰知他突然襲擊導致我遭受創傷,隨後才會如此窘迫,若不是他突然襲擊,我又豈會毫無還手之力。”
風希是比不上這個死寂神魔,可是彼此之間的差距遠沒有達到一方毫無還手之力的程度。
“你沒給自己留點後手嗎?打不過,逃還逃不了嗎?”風越此話一出,風希還沒來得及反應。
風蟜就怒目瞪過來:“我女媧氏的臉麵都被你給丟幹淨了,打不過就逃這是個什麼鬼話?”
“嗬!若是不逃的話,難不成還要自曝與他同歸於盡嗎?且不談能不能同歸於盡,可是又憑什麼呢?
無論世間何事何情,活下去才有希望,要是死了,魂飛魄散,真靈崩潰,那就一切了了,萬事皆空!”
風越膽也罷,怯懦也罷,就是懦夫那也無所謂,反正風越的信念就是如此。當然,這裏的逃離隻是對於那些能夠逃得走的,逃不走的,確確實實逃不走的,那死的有尊嚴點也是不錯的事。
“真不知你脫離永恒真界的那段時間到底經曆了什麼?怎生將神靈品質丟得一幹二淨,在哪學來的一身疲憊懶散的性子!
當年我等麵對諸多外敵,可曾過一句軟話,跪過一次膝蓋!”風蟜一時之間氣的都顧不上管對麵的死寂神魔了,轉過頭來對著風越罵道。
“的好似我跪過似的,你還是注意注意對麵吧,那邊的爪子都快摳到你胸上了!”風越白眼一翻沒有理她,繼續幫風希恢複傷勢。
風蟜趕緊一記蛇尾將死寂神魔伸過來的黝黑巨爪拍開,聚精會神的重新進入鏖戰狀態。
“莫名其妙的他怎會突然偷襲你?你與他以前可曾相識,可曾有所仇怨?”風越繼續追問道。
“未曾相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幾乎就沒出過永恒真界,甚至在永恒真界內部,我都幾乎沒有出過女媧族地!
就出來這個把紀元時間能碰到多少人?見到多少事兒,哪裏會就這麼平白無故的突然得罪了一個混沌本源神魔!”風希搖搖頭,很是確定的回答。
他很堅信自己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死寂神魔,不要見過了,就是他這一身氣息,這一身濃鬱的死寂法則氣息,就讓他覺得厭惡不已,如果以前曾經見過這樣的存在,肯定會記憶猶新的。
可是他記憶當中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由此可見,的確應當是第一次見麵。
風越見風希傷勢已經穩定下來,又渡給他一團鴻蒙靈氣,讓他自己煉化,隨後也加入了對麵兩神的打鬥行列。
“你為何要對他出手?”風越那是一巴掌直接拍到了死寂神魔的後背,邊打還邊問道。
風蟜同樣語調很不好的道,不是對死寂神魔,是對風越:“他需要什麼理由?他與我們女媧氏本來就是不死不休,更何況那子身上的造化氣息,對他這個死寂神魔來講不要太有吸引力!”
風越還真的一時沒想起來,對於一些神魔,或者一些神靈來講,給予他們很大吸引力的,除了與他們本身本源相切合的東西之外,與他們本源直接陰陽對立的東西,對他們的吸引力更大些。
所以這一點倒是能夠的過去,至於另一點,風越還真不知道女媧氏到底有多少仇人?一直還以為女媧氏在永恒真界當中幾乎沒什麼仇敵呢。
畢竟乍一看,女媧氏都是擅長造物,平常性子很是溫和的族人,怎麼看都不覺得可能會有很多生死之敵。
最關鍵的一點是,風越先前在永恒真界當中,可幾乎沒碰到幾個對女媧氏印象不好的神靈,沒想到外麵還有不死不休的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