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我總是做一些奇怪的夢,在那夢裏我一個人走在一條淒黑的巷子裏,然後我遇到了一個變態的男人。因為天太黑,我甚至看不清他的整張麵孔,隻記得他的頭發上有股淡淡的清香,他的身上有股很濃的煙味。然後,我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陳醫生,病人醒了!”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我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我果然在做夢,隻是這裏是哪裏啊?有一股難聞的藥味。我好想吐啊。
“你好!我姓陳。請問……”
我突然嚇了一跳,我眼前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個穿著白衣,戴著眼鏡的男人呢?我是不是又在做夢了?“我是在做夢對嗎?”我好累啊。
“陳……”
“若雨,你先去拿點藥來。我再給她檢查檢查,她的臉色看上去不太樂觀!”
“噢!”那個穿著一身白色的護士服的女孩,對著站在我麵前的那個男人很甜蜜地笑了笑後,便離開了。
“小姐,你……”
“這裏是……”我的頭好暈,對了,我,我記起來了。
“這裏是醫院。我姓陳,你剛才可能沒聽清楚吧。”那個男人很溫柔地向我解釋著。
那種溫柔,讓我不驚想起那個人來。他對我永遠都是那麼的溫柔,寬容。可是,我和他早已各分東西了,他可能已經到了天堂吧。他是我的未婚夫。
“小姐?!”他又一次叫了我一聲。“你沒事吧?”
我看著他,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我怎麼會在這裏的?”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大概八點吧,有一個戴著女士帽子的男人抱著暈迷不醒的你來醫院,然後,交了醫藥費,人就不知道去哪了。所以……”
暈迷不醒?是在說我嗎?我怎麼一點印相也沒有啊?難道他是那個變態?我終於記起來了,那根本才不是什麼夢呢,是真的,那是的的確確,真真實實的發生在我身上的啊。我記得在我什麼都不記得之前,身後傳來了已經走掉的那邦壞人的聲音。難道那變態抱著我逃走的嗎?
“陳醫生!”是那女孩回來了。
那個叫陳醫生的男人,接過女孩手中拿著的一小包東西,然後遞給我。“這是藥!你是因為疲勞過度,再加上受涼過度才倒至暈倒的。”
“對了,陳醫生8號病房裏的病人有事找你!”
“是嗎?那好,若雨這裏就交給你了。”他朝我點頭笑了笑,然後拍了拍那個叫若雨的女孩的肩膀,走出了房間。
“你是本地的?”若雨等陳醫生走後,轉過身,突然問我。
“算是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這座城市裏的人了。因為我已經離開它好多年了。
“啊?是就是啊,不是就不是嘛!還有什麼算不算的。”若雨突然笑了起來。
“以前我和爸爸住在這座城市,可後來我們去了另一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