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中央的男子很自然地牽起附近一位小姐的手,那小姐樂得臉上笑開了花,兩人伴隨著音樂翩翩起舞。他們時而輕快飛揚,時而優雅回轉,純熟的舞技絲毫沒有任何瑕疵。可是,就當在場的人都以為這兩人必定配對成功時,男子卻鞠躬感謝小姐陪他跳了一支舞,然後瀟灑地轉身離去。切…所有人一陣喧嘩。

曉鷗喝著果汁,靜靜地坐在角落看他們上演著一場又一場的鬧劇,在她眼裏,這群富貴的單身男女就是一堆小醜。好吧,她承認她這是酸狐狸心理,因為自己跟這些華麗麗的辭藻一點都不沾邊,所以她排斥,她鄙視。唉,誰叫她是一個離婚女人呢,據她所知,滿月婚姻介紹所的男士會員一概都要求認識未婚女子,所以離婚女子幹脆就不讓入會,不然,莎莎肯定給她介紹最帥最好的男人。

不知道什麼原因,曉鷗感覺臉燙燙的,頭也開始昏昏沉沉的,她握緊玻璃杯,感覺吸管在眼前搖晃,還幻化成了三四根。靠,被人下藥了,誰這麼無賴!可是,當曉鷗意識到這一點時已經太晚了,她跌跌撞撞往門口走,才沒走幾步就往下倒,透過僅存的一點意識,她知道自己掉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

金澤旻剛才在舞會中央跳了一支舞,可是他覺得很無趣,那位小姐標準的舞步像刻板一樣,一點挑戰性都沒有。他剛想離開時,卻看到前麵一位性感女神搖搖欲墜地往門口走,在她落地之前,他連忙伸手接住她。

金澤旻把昏迷的曉鷗抱進自己的車裏,用手拍著她的臉,“小姐…小姐…醒醒!”可是曉鷗絲毫沒有反應。他剛想伸手摘下她的銀粉色麵具,可是…算了,非禮勿視!

沒辦法,隻好送去酒店…他摘掉自己的麵具,一踩油門急馳而去。

當金澤旻抱著昏迷的汪曉鷗進到電梯時,懷裏的女人忽然醒了,確切地說,應該是藥性發作了。曉鷗裸.露在外的肌膚白裏透紅,飽滿水潤的雙唇微微開啟,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雙腳不自覺地輕踢。該死的,她在幹什麼!金澤旻心裏咒罵。

進到房間,他沒有多餘的手開燈,直接把發.春的女人扔進床裏。本想馬上離去,可是看她不斷盤旋的身體,他反而挪不開腳步,好吧,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美色當前,能有幾個柳下惠?!

不對,她的反應太奇怪了…難道被人下了藥?靠,是哪個畜生幹的好事,而我又很畜生地趁人之美!

曉鷗的身體逐漸發燙,她忽然坐起身,一把摟住金澤旻,仿佛在茫茫大海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順著金澤旻修長的身子往上攀,伸手摘掉自己討厭的麵具,然後拉下他的脖子,準確無誤地吻上他的雙唇,輾轉反側,時深時淺…

第二天,金澤旻醒來,昨夜的女人已經不在,地上隻留下一隻精致的銀粉色的麵具。

嗬,我居然跟一個陌生女人發生了1夜情,還由始至終沒看清對方長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