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的林裴裴見到丈夫,盡管無力,但還是說:“長峰,千萬別讓咱們的孩子有事。”
這句話刻在了李長峰心上,也刻在了陳高宇的心上,他更加摟緊了懷裏的思宇,是啊,以前不管生死地爭鬥,拚個你死我活,但現在不行了,他們都有了寄托,他們都得為了自己的後代著想。
關於機場的突事件,陳高宇動用了一定的關係,得到了機場的監控視頻,警方也引起了重視。
但是,監獄裏麵的假王貴出奇的真,無論警察怎麼勸都不肯承認為真王貴頂包入獄的事情。
“要證明監獄裏的人是不是真王貴,這容易,找大狼啊,他不是王貴的親生兒子麼!”陳高宇一句話給了警方追查的線索。
林裴裴在醫院住了三天,因為是順產,所以很快就能回家坐月子了,可兒子還在醫院裏,她在家躺著,那是一萬個不放心,幸好還有夏洛和思宇陪著。
樓下多了四個便衣保鏢,畢竟男人們不可能寸步不離地守在家裏。
陳高宇和李長峰,去了夏洛所說的墓地查,並沒有從墓地管理層那裏找到掃墓人的資料,也就是說,掃墓人根本不是掃墓人,他就是專‘門’針對夏洛而出現的。這不由得令兩人更為擔心。
“裴裴姐,吃飯了。”夏洛端著飯菜走進房裏,看著默默流淚的林裴裴,她也很揪心。
“裴裴姐,你別這樣,醫生都說阿七很健康,住在保溫箱裏是為了增強他的抵抗力,你別擔心,他很快就能回來了。”李長峰為自己的兒子取名李晨,小名阿七,因為他是七個月的早產兒。
“嗯,阿七長大之後肯定跟他爸一樣,壯如牛。”林裴裴邊哭邊說,接過夏洛端來的飯菜,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小思宇站在夏洛的身邊,嘴裏正含著一根‘棒’‘棒’糖,嘴巴鼓鼓的,口齒不清地說:“阿七阿七壯如牛。”
林裴裴聽了,忍不住捏捏小思宇的臉蛋,“思宇,長大了當我的兒媳‘婦’好嗎?”
“好啊!”這一句“好啊”卻說得即響亮又清楚。
&o著‘女’兒的頭說:“寶貝,你這麼小就想嫁人了?人家阿七弟弟還是一個小娃娃。”
“小娃娃好啊,可以跟我玩啊。”思宇似懂非懂地說。
林裴裴:“嗯,‘女’大三抱金磚,這個兒媳‘婦’我預定了。”
夏洛也做了一個順水人情,“那裴裴姐,你就好好吃飯,阿七回來還得喝‘奶’呢,你不把身體養好,怎麼喂‘奶’?”
“嗯。”
醫院裏,李長峰辦了兒子的出院手續,一個粗男人從護士手裏接過兒子的時候,身體完全僵掉了,他真怕一動就‘弄’傷了兒子。
護士笑笑說:“李先生,你放鬆一點,這是你兒子,又不是紙娃娃,沒那麼容易碎。”
“哦,謝謝你們了。”
陳高宇湊過去看了看,原來剛出生的小孩子這麼醜啊,皮膚皺巴巴的,渾身都是紅的,手腳小得他一個手指都抓不住,他心裏有了深深的遺憾,不曉得他的思宇剛出生的時候是不是這樣。
開著車,不過這回不是李長峰開,而是陳高宇親自開,李長峰抱著兒子坐在後座,一個勁地逗他,“嘿,兒子,我是你老爸,認識我嗎?我很早之前就跟你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