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韓藝笑道，“這神鷹啊和這麻雀，欸，還就是在一起了。”
上官雨菲好久才從這種震驚中回過神來。
語氣依舊無法置信：“祁王殿下……果真是非同常人……”
韓藝笑著瞪她：“瞧你這話說的，你的好姐妹我也沒這麼差吧？”
上官雨菲回過神來笑了笑：“是，是我說錯了，應該是祁王殿下眼光真好，能識得璞玉。”
“哈哈，這話說得好。”韓藝說，“我是塊璞玉的話，你就是塊美玉，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公子少爺慧眼如炬呢？”
上官雨菲的臉上極快地閃過一絲羞澀，韓藝幾乎沒有看清楚。
她說：“緣分強求不得。”
“對了，不說我的事了，你說既然祁王殿下決定要娶你，可有說定婚期？”
韓藝低頭有些忍不住笑意，帶著一絲少女的羞澀：“有啊，大概明天就要來納采了。”
“這麼快？”上官雨菲驚呼一聲，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便放慢了語氣，“我看你什麼都沒有準備的樣子，來得及嗎？”
韓藝抱怨道：“哎，這兩天為了準備這些事都忙死了，今天要不是你來，我可是半日偷不得閑呢。”
上官雨菲遲疑了半晌，韓藝見她吞吞吐吐地，不禁有些疑惑。
“怎麼了？你想說什麼盡管說。”
上官雨菲緩緩說：“韓藝，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是祁王殿下為了應付外麵那些不好的傳聞，所以才這般著急娶了你，他有沒有可能是為了保全自己和皇後娘娘的名聲？”
韓藝愣了一瞬，她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上官雨菲繼續說道：“你說得時候我便有些懷疑，祁王殿下是何等人，雖然可能沒有那麼深的門第之見，但早不娶晚不娶，偏偏在流言紛紛地時候娶你，這不是將你推向風口浪尖嗎？你讓天下人如何看你？”
“唔……這個……”韓藝不知該怎麼說。
上官雨菲深深地看著她：“你覺得祁王殿下對皇後娘娘是真的沒有感情嗎？外麵傳地那般有鼻子有眼的，我就怕不是空穴來風，誤了你一輩子啊。”
“啊呀……”韓藝笑了笑，神情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不會的，你說得那些傳聞我都知曉，還有，我相信祁王，他不是這樣的人。”
上官雨菲略帶急切：“我知你一向大大咧咧的，但這可是終生大事，你要慎重……”
“別說這個了，左右我都要嫁人了，開心一點啊。”韓藝打斷了她，笑了笑。
上官雨菲見此，便不好再說。
韓藝笑道：“我為自己設計了一套嫁衣，等做出來了，請你看看怎麼樣？”
“好。”上官雨菲笑得有些勉強。
等送走了上官雨菲，韓藝坐在椅子上，將鞋子都脫下來，雙腳一起放了上去，抱著雙腿開始重新思考上官雨菲說的這個問題。
對於宮黎夕的事情，韓藝之前是和蕭翊寒討論過的，但是蕭翊寒否認了，韓藝也相信蕭翊寒說的，但是如今被上官雨菲這麼一說，再想到外麵那些鋪天蓋地的傳聞，她忍不住有些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