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寧靜,寂寞的呻吟聲陣陣催促著人們該休息了……
雖然這是楊晶娘第二次喝酒,但是由於喝多了一點,令她的步伐有些搖晃,卻依然在努力地保持著淑女特有的矜持,緩緩地走到床邊,鋪張著床上的被褥……
整齊地鋪張好被褥之後,楊晶娘又略帶些許搖晃,緩緩地來到金再龍的身邊,拉著金再龍的手,溫柔地說道:"夜深了,夫君也累了,奴家伺候夫君歇息吧。"
說完,帶著金再龍,緩緩地向床走去,並為金再龍寬衣解帶……
在淡淡憂鬱的暗淡燭光下,楊晶娘那微微桃紅的臉,被微弱的光線烘托下,更加美麗迷人了,那一言一行,每一個微弱的動作,都是無人可以相比的,連萬分之一也是沒有人能夠擁有的……
細心地伺候著金再龍躺下之後,楊晶娘才肯自己躺下,真不知道她曾經經曆過什麼的教育,竟然能夠教出樣溫柔賢惠的女人,真是世間難得,人間根本就不存在……
可能是喝了點酒,壯大了楊晶娘那細微的膽量,她的手緩緩地靠近金再龍的麵具,並輕輕地,試圖摘下金再龍那張冰冷的麵具……
麵具被動,金再龍自然在瞬間提起警惕之心,以一種充滿敵意的眼神看著楊晶娘,仿佛是在示意要她停止,但在眼神與麵具間,卻隱隱透著一股莫名的"東西",隻是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
略帶著些許的畏懼,楊晶娘微笑著說道:"既是回到家中,既是夫君回到自家房中,便不需太過於拘謹,莫非夫君防著奴家?"
金再龍因為喝了很多酒,意識開始有點模糊了幾乎忘了警惕了,但卻依然是淡冷的語氣道:"不是。"……
楊晶娘雖然也處在迷糊之中,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心裏很明白:"既是沒有,既是夫君要睡下了,便將它脫了吧,免得礙著,睡不好。"
楊晶娘依然一點一點地揭開掩蓋在金再龍臉上的那張冰涼的麵具……
但是,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使金再龍的自我保護意識薄弱了,還是因為金再龍已經決定放棄掩飾了,竟然任由楊晶娘一點一點地將自己臉上的麵具揭開,竟然毫無反抗……
楊晶娘不敢停,怕稍微一停片刻,就失去了這麼好的機會,但是她也沒有一下子揭開,因為太快的話,金再龍會不適應的,也將會失去這個難得的機會,所以隻能是一點一滴……
正當楊晶娘即將揭開金再龍的麵具時,一道冰冷的氣向燭彈去,金再龍將那微弱的燭火給滅了,徹底地熄滅了楊晶娘的微弱希望,整個房間突然變得黑暗一片,也變地淒涼寒冷一片……
不多時,楊晶娘便已經將金再龍的麵具揭下了,但所能見到的,依然隻是印在暗淡月光下的那張充滿冰涼的陰影般的臉,雖然感覺有些許的淒涼,但是楊晶娘卻已經很滿足了,將頭緩緩地向著金再龍的胸前靠攏,最值得珍惜的幸福,便是躺在最心愛的人那溫暖的懷中,這點對誰都是一樣的,無論是男女都是一樣平等的感覺……
在酒的推動下,楊晶娘的勇氣達到了今生的最極限,略帶著些許的羞澀。
楊晶娘那充滿魅力的嘴唇輕輕地靠近金再龍的耳旁,輕輕地說道:"近日奴家身子不幹淨,不能伺候夫君,還望夫君見諒,改日才可圓房。"
但是金再龍此時早就已經睡下了,在酒的催眠下,金再龍完全放下了心裏所有的戒備心,疲憊的他從未有過這麼安穩的睡眠,或許酒真的是失眠的良方,這是金再龍從得知父母的不幸之後,頭一次睡得這麼舒服,這也可能是他今生睡得最最安穩的一次吧,那迷人的睡姿,簡直猶如是才出生不久的嬰兒一般,充滿了安逸的美,與天真無邪的感覺……
不多時,楊晶娘也被酒的催眠術給拉進了深深的睡夢之中,這可是她嫁進金家門至今,睡得最最安穩的一次,也可能是她嫁進金家門之後,下半生睡得最最安穩的一次……
這也是夫妻兩在一起,睡得最最安穩的一次,完全是正常夫妻所能夠擁有的層次,充滿了幸福美滿與安逸,夫妻兩這才真正算是走到了一起了,也睡在了一起了,心與心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真正地聯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