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飛把紅酒遞給簫輝,他漫不經心的問道:“你是怎麼認識的以諾?”
歐陽飛閉上眼睛微微一笑:“在圖書館認識的,當時她是圖書館的管理員。還因為一本書把我臭罵了一頓呢!”
看著歐陽飛幸福的笑容蕭輝好羨慕他,自己隻是遠遠的看著她從來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如果也能被她罵一頓那該多好啊!
有時候男人的心讓人很難捉摸,被心愛的人罵也是一種享受,不知道是說他們做作呢?還是賤呢?
男人們的話題總是圍繞著女人,蕭輝從這些隻言片語中得知歐陽飛愛著以諾,他何嚐不是呢?
羅絲希爾酒園-沙都拉菲也稱為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 ,1987年產於法國,他打開紅酒深深嗅了一下酒塞,清純的香味進入他的五髒六腑,輕輕倒入高腳杯中輕搖了一下,透過酒杯中的液體,可以看清楚自己那顆卑微的心,他的這顆心永遠都在於浩然身影下默默的愛著。
以諾酒足飯飽後開始唱歌,五音不全的她唱的格外開心。把這幾天的不痛快都用歌聲發泄了出來,房間門被推開歐陽雨走了進來,太久沒有和師姐鬼叫了她好懷念這樣的感覺,很快就加入了謝娟歌聲中。她們嚎叫著搖擺著腰肢,她們勾肩搭背懷念著曾經。
“你和於浩然怎麼樣了?”唱累了歐陽雨靠著以諾的肩膀上問道。
“分手了。”她淡淡地說。
“分手了,為什麼?”歐陽雨抬起頭想從她眼中找出答案,但是她的眼神很空洞。好像銀河中的漩渦,深不見底。
她沒有回答歐陽雨的問題,因為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失戀心痛無人知,也許隻有在午夜的夜空中,才能找到心痛的方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心事,隻是發泄的方法不同,有人喜歡哭泣,有人喜歡一個人呆在角落中,也有人喜歡暴飲暴食,還有人喜歡拚命的逛街。謝以諾就是她們中的一位,她一個人孤獨的走在大馬路上。
“您有新的短消息請注意查收。”她拿出手機,喝的太多眼前一片模糊隻看見兩個字‘台風’後,一下清醒了!什麼什麼?明天有台風?她痛苦著抱著頭,不停的跳著。想一個瘋子一樣嚎叫,身邊的人都遠遠的避開。
灰色的勞斯萊斯中的男人不知道她為什麼惱火,誰給她發了消息呢?其實這樣安靜的看她真的很漂亮,微紅的小臉,頑皮的模樣怎麼從前沒有這樣的感覺呢?
對麵走來兩個醉漢,對著以諾色迷迷地走過來:“小姐一個人啊?寂寞嗎?大哥哥陪你如何!”
以諾本來就心情不好,又聽到這樣的挑釁,怒視著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下。她居然向他們走了過去,於浩然推開車門跑了過去。一把把她拉進懷中,醉漢們望著瞪著對麵的男人,他犀利的目光閃爍著殺人的光芒,膽怯的離開了。
以諾推開他,搖搖自己的頭。眼前的男人好熟悉,她伸出手想撫摸著他。
心中無名的怒火“啪”響亮的耳光印在於浩然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