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道路上有人可以一帆風順的度過一生,也有人遇到困難便了結此生。但是以諾卻是困難越艱難,她就越向前。不見棺材不落淚對於她來說就是,見了棺材任然不落淚,不但不落淚還會哈哈笑。
她就得人生這樣才夠味,是她的口味太重了,還是這樣的生活有點兒不給力呢?這個就說不清楚了,隻有她自己才知道。
聽說溜子要被遣送會國,說實話以諾還有點舍不得。這兩年多如果沒有他的陪伴,她都想不出了自己會不會寂寞死,看樣子唇毒要解散了。
以諾站在海岸線上對著遠方的大船高喊著:“溜——子——保重!永遠——不要——再——見了。”
眼角出現一滴水珠落下後,以諾捂著臉痛哭起來。為什麼都要這樣離開呢?平平淡淡的過日子不好嗎?
小雨明白她的感受,她情感看的太重就會傷的最深。
“不要哭了,傷口會裂開的。”
“雨,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呢?”
歐陽雨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呆呆的看著她。
“每個人有他們自己的生活方式,你不能強迫他們用你的方式生活,就是這個道理。”
龍昊天的說法以諾明白,就算手指還是不同長短何況的人呢?但是她真心的希望溜子要好好過日子,不要再過這樣打打殺殺的生活了。
溜子望著岸邊紅衣女人,她永遠都是那樣的美麗。但是他再也不配擁有那樣的美,因為自己背叛了她。
警官將溜子送進紅唇號,對他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您辛苦了!”
“沒事。”
“為了你的安全,暫時不要再靠近中國的海域。最高指揮官為您放了長假,好好享受美景吧!”
“好的,代我謝謝他的照顧。”
一串浪花過後,海麵上跳躍的白點消失了。於浩然走出船艙,淡綠色的迷彩服更加為他的俊朗添加了光彩。
老謝犧牲了東西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溜子的身份已經暴露,不適合在繼續任務。以諾是敵是友還不能下結論,浩然有些迷茫。
以諾回到醫院,她沒有回到病房。一個人在花園中散步,那日混亂的場麵。以諾很擔心爸爸的東西落入浩然的手中,爸爸說那是二十多年前一樁殺人嫁禍案的錄像。
這個殺人犯潛逃了二十年,真不簡單啊!有這樣本事的人:一是:他的社會地方一定很高,二是:他一定是‘三有’之家(三有:有錢,有權,有才)。
一個黑影逐漸靠近以諾,以諾知道這個人是個男人,他的呼吸很沉重。腳步也很有力,她假裝沒有發現,漫不經心拿在樹葉把玩著,丹田提起一股熱氣,移入食指和中指間。
男人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停了下來,開口說道:“幽幽夜,靜靜飛……”
他不在說什麼好像在等待著以諾的回答,這兩句很奇怪,又很熟悉什麼地方聽過呢?對,是爸爸的歌:“幽幽夜,靜靜飛,飛過草原,飛過森林,飛過雪山,飛到你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