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破解謎語(四)(1 / 2)

夜晚的一吻情深,給人幻想的空間。閃爍的霓虹燈下,所有人都摘下白日之中的偽裝。盡情的釋放著自由的情懷,他們在酒精的作用下喊著,哭著,鬧著。

螻蟻們的生活,就是這樣悲慘。白天麵對著老板,不停的讓自己麻痹著,晚上才是靈魂出竅的好時期。在五顏六色的燈光下,看不清對方是否是開心還是憂傷。歐陽飛搖擺著自己的身體,愛情對他來說是一場美好的夢境,夢醒了心也涼了。

穆晴接到消息說簫輝失憶了,心好痛,她淡淡的愛了他十年,他一直把自己當哥們,他們永遠都不會交叉。但是現在的他,讓自己更加的傷心。

酒保走上DJ室,捂著耳朵大說著:“飛哥,樓下的女人喝多了,在鬧事,您下去看看?”

歐陽飛眯起小眼睛,俯身看向舞池中拉著一位男人大哭的,麻杆女人。皺起了眉頭,最近犯失心病的女人太多了。

他放下耳麥,走進舞池,著麻杆女不是一般的高,歐陽飛還要仰著頭看她,感覺脖子很酸痛:“大姐,你喝多了吧!回家吧!明天再來。”

穆晴醉眼婆娑的俯視了歐陽飛,一個小孩子也這樣大聲訓斥自己,她腳下一滑撲進歐陽飛的懷中。歐陽飛身體向後一倒,感覺頭很痛,嘴唇上傳來一股電流,迅速傳遍了全身。

他睜開雙目對上穆晴漂亮的大毛眼,近看她還是很漂亮。女人好像很喜歡他寬闊的胸脯,如小貓一樣睡著了。

這下可讓歐陽飛犯愁了,他艱難的從她身下爬出來,叫來了酒保,兩個人把她抬進了客房中。酒保轉身離開,歐陽飛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這個麻杆大姐,看的很瘦,沒有想到還很重啊。

他站起身剛要走,就被穆晴一把抱在懷中,他想推開女人,雙手卻推在她的柔軟處,他急忙收回手。他越動女人就抱的越緊,他最後舉手投降。就讓他這樣抱著吧,這樣的感覺很舒服。

以諾回到一吻情深,沒有看見飛哥很奇怪,來到吧台敲了一下吧台:“酒保,我哥呢?”

“姐您可回來了,剛才有個麻杆大姐,在場子裏鬧事,我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抬進客房,飛哥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出來。不會被吃了吧!”酒保一驚一乍的回答道。

以諾不太相信他的話,飛哥是什麼人啊,怎麼會隨便進女人的房間呢,就算進了,也是個絕緣體。不會出事的。她好累,現在最懷念的就是她的鵝毛床。

她低著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放水準備洗澡。聽見房間中有奇怪的響聲,拿起牙刷,拉開浴室門。麥爾一身是血的躺在浴缸中,她走上前。

手指按在她的脈搏上,她還活著。掏出止血藥放進她的口中,麥爾眉頭抽動了一下睜開了雙眼,看見以諾後跳了起來:“我怎麼會在這裏?”

以諾搖搖頭,她看著自己的傷想起了什麼,拉著以諾問道:“你昨天去了哪裏,簫少爺被人帶走了,我和麥爾喀兩個人都打不過他。他的匕首很奇怪,好像一條龍。一眨眼就消失了,咳咳!”

她咳聲不斷,跪在地上,眼淚汪汪得說:“麥爾喀為了救我,現在生死不明。”

淩家城堡,潮濕的暗室中,牆壁上掛著一位全身是血的男人,他奄奄一息的看著地麵。他臉上的紋身已經變成了血紅色,他對麵坐著一位冷顏男人,他架著雙拐。他的身邊坐著一位搖頭晃腦的大男人,他口中吃著棒棒糖。

“說是誰把他搞成這樣的。”淩越冷冰冰的問道,周身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麥爾喀抬起頭冷笑得看著他,沒有想到他躲了十年到最後還是落在他淩越的手中。

“我說了你又不相信,我何必再說什麼……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