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們去了哪裏(1 / 2)

這個女人就是以諾,他第一眼看見她就喜歡上她的冷酷,但他從弟弟的眼中看出他的愛慕。他退縮了,媽媽說要保護弟弟。

他不能和弟弟去去搶他愛的人,這也就是他為什麼會無微不至的關心著以諾。雨果身上他看見了以諾的身影,他處處的關心著那個女人。

在她爬上他的身體,他才清醒了,她不是以諾,以諾不會隨便爬上不喜歡的人身上,他發泄著自己的痛,事情過去後他又覺得對不起雨果,就在她生日當天送給了這顆代表他心的戒指。

對於簫輝來說它隻是一枚戒指,對雨果來說那是他簫輝的心。她受盡委屈留在姚世雄的身邊,就是為了多見他一麵。她知道這是在老虎口中拔牙,不一小心就會被吃掉。

但是麵對簫輝,她情不自禁甘願去死,也不要苟且偷生的活在看不見陽光的冰川之中。也許雨果的心,簫輝到死都不會明白。她曾經愛著那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為了自己的命,把她當禮物送給了其他人。

心死的感覺是什麼,莫過於此吧!她反正要取悅男人,為什麼不去取悅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呢?即使他愛的不是自己,那又如何呢。

夜晚是淒涼的,在每個夜晚她都在恐懼中度過,無助的看著姚世雄手中的刑拘,那些皮鞭已經是家常便飯,她的身下舊傷填新傷。

這些傷隻有眼前的男人和她才可以看清楚,羞恥和死亡,哪個更重要,對雨果來說羞恥遠遠大於死亡,因為死亡一閉眼什麼都不要去想,而羞恥是天天陪在她的身邊。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那就是她的一切,對男人來說她什麼都不是,隻不過是個會哭泣的娃娃。

隻有在簫輝的眼中她活著才像個女人,她才知道笑是多麼的幸福。簫輝眼中濕潤了,他開始懷念他們的點點滴滴,她的可愛的笑容。

“在想什麼?”淩越忙完自己的事情走到他的身邊,爬在他的肩膀上問著。

“我在想如果雨果不認識我,就不會死的那麼慘了。”

他轉過身扶著淩越坐在沙發上,自己坐在地板上,頭靠在他的左腿上。

淩越摸著他卷起的頭發,他的頭發很軟,就好像他的心一樣。這樣憂傷的簫輝讓他很心疼:“這不是你的錯,即使沒有你,她還會去找其他的男人。或許她本來就不想活,而是找個發泄的方法。”

淩越的話就像一把鑰匙,開啟了他的心門。對像雨果那樣的女人,估計會這樣做,她的死是必然的,知道那個對象是他而已。他不停的麻木著心靈,閉上雙眼,享受著淩越的撫摸。

以諾離開了爸爸的房間,在這座玻璃城中閑逛著。這裏的人們都冷冰冰的看著她,但是看見她胸口的龍徽章後,向她點點頭,她也點點頭。

“你是新來的吧!”一位女孩問道。

“是,我是今天加入的你可以叫我唇毒。”以諾沒有告訴她自己的名字,而是說出自己的代號。

“你就是一招就可以殺人的唇毒,我好開心,自己居然可以和傳說人物說話,你給你簽個名吧!你是我的偶像啊,就錢在這裏。”她把自己的臉伸到以諾的眼前。

“呃……這樣不好吧!”以諾拿起她手中的簽字筆,遲疑的看著心花怒放的小姑娘。

“好,怎麼不好啊!到時候我還可以炫耀,拜托了。”她可憐巴巴的說道,雙手合並,嘟著小嘴。

“哦。”以諾不好回絕她的心意,爽快的簽在她的臉上。她開心的,掏出小鏡子照了照,開心的走了。

以諾萬萬沒有想到這一簽,簽出麻煩了。她回到房間就睡下了,一夜周公都沒有來找她聊天。

清晨她被嘰嘰喳喳地喊叫聲吵醒了,她穿上衣服拉開房間門,呼啦擁進一群年輕的小姑娘們和小夥子們。以諾被他們逼著退進角落中,膽怯的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