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那個黑衣男子挨了一腳,就從他推開的病房門退了出去,連帶著撞翻了;兩個緊跟進來的保鏢。說起來,他也算得上是軍隊中出來的高手。沒想到,居然連一招都沒有擋住,就吃了一個大虧。
關山越的實力和這個西裝男子相比,都還要遜色一些。之所以能夠取得這樣的成果,無非是關山越比那個西裝男子夠狠你一些。要是實力相差過大,就算關山越再怎麼狠,也是無濟於事,沒有辦法改變戰況。
好在,這樣的情況並沒有發生。
隨後,關山越往病房門口一站,活像是一尊門神一樣,把白琴一行堵在了病房外麵。
夏蕊從關山越背後探出頭去,眨了眨眼睛,大聲說道:“你們要做什麼,這裏可是醫院,再敢亂來我就要報警了啊。”這外麵的西裝男子,至少在十個以上,就算關山越再能打,隻怕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有鑒於此,夏蕊決定使用恐嚇的辦法,想要把這些人給嚇退。聽到夏蕊這麼說,那些保鏢欲哭無淚,他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夏蕊這樣做,似乎有賊喊抓賊的嫌疑。
白琴抬頭看了關山越和夏蕊的組合,也覺有趣,輕笑出聲。但是,白琴的笑聲,卻刺激到了那幾個保鏢,讓他們以為白琴是在笑,他們連關山越都拿不下來。
“上!”尤其是那個挨了一腳的男子,臉上更是一陣青一陣紅,恨不得現在就把關山越按在地上。也是他第一個叫出聲來,既然單打獨鬥不行,那就改群毆好了。他還不行,這麼多軍中高手一齊發招,關山越能夠擋得下來。
事實上,關山越自然是沒有這樣的實力,不要說十幾個齊上,就算是三五人,都已經讓他疲於應對。
“住手!”還好,有人及時阻止了這些西裝男子,讓關山越鬆了一口氣。
要是白琴開口喝止,或許這些保鏢,都不一定能夠聽令。他們是從公司總部過來,接到的命令是保護白琴和琴怡集團的安全,其他方麵,可就由不得白琴指揮。更何況在他們看來,關山越可是能夠威脅到白琴安全的存在,自然是要拿下才行。
開口的人,是略顯沉默的袁立。這幾天中,袁立的狀態都是這樣,顯然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經曆,導致他的精神受到衝擊,進而影響到袁立的整個表現。
但是,早在總部的時候,這些軍中高手,就吃了袁立不少苦頭。在他們心中,對於袁立已經有了陰影。哪怕袁立現在看起來,憔悴許多,連風都吹得倒,他們也不敢不聽袁立的命令。
袁立揮了揮手,讓這些西裝男子散開,然後他朝著關山越走了過來。
在關山越眼中,袁立雖然瘦弱,但每一步踏出,都像是猛虎出籠,讓關山越感受到了很大的壓力。袁立開口,一句話就擊碎了關山越的心防,讓關山越潰不成軍,再也無法矗立這裏充當門神。
袁立對關山越說道:“關七是你什麼人?”
就這短短的七個字,就讓縱橫西城的關山越有些吃不消。上一次問出這句話的,還是秦楓本人。
現在,是關山越第二次聽到這個問題。他並不知道,實際上早前拍了拍他肩頭的季末,本來也是要問這個問題的。之所以季末沒有問,是他有著特殊的背景,可以自己把這些資料給查出來。
就算這樣,關山越也已經被嚇得不輕,身上的精氣神好像忽然被抽幹了一樣,訕笑著讓了開去。相對來說,其他人就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都是麵麵相覷。早知道關山越這麼不濟,他們也用不著表現出如臨大敵的狀態。
關山越退開之後,夏蕊發育良好的身材,就展現在了袁立眼前。
但是,夏蕊卻沒有多少勇氣,覺得小腿有些打顫,但還是堅持著說道:“你不要亂來,要不然我叫秦楓打你哦。”
到了現在,連關山越都被嚇退,夏蕊也隻能用秦楓的威名,來嚇嚇袁立。當然,那也得要秦楓有威名才是,對此,夏蕊也不很清楚,隻能抱著試一試的態度。
“這是白琴白小姐。”袁立輕笑起來,側身介紹道,“她是秦楓的未婚妻。”對於這個小姑娘,袁立自然是不會用恐嚇手段,隻能作出解釋。
“未婚妻?”夏蕊眨了眨大眼睛,說道,“你不要騙我,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這麼古老的東西存在!”
白琴聽到夏蕊這麼說,也是一滯,開始的時候白琴何嚐不是對秦楓有抵觸情緒。但誰叫一個不小心栽在了秦楓手裏,白琴也隻能認命。
“是不是,把秦楓叫醒就能知道了。”白琴對於夏蕊生出了幾分好感,開口說道。
對了!
夏蕊心中一動,這才嚴肅地說道:“秦楓現在還在昏迷中,就算你是他的未婚妻,也不能在這個時候進去打擾他。要不然,他出點什麼情況,我可是負不起那樣的責任。”到了現在,夏蕊也知道,白琴的身份不會作假,但還是做了最後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