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哥,他竟然敢這麼說你,我們都不能忍了!”要說圍在袁候身邊的幾位,也都是幾個家世上不上下不下的二世祖,平素就最喜歡惹是生非,今天在這雲霧山莊之內,要是真能把對麵的那兩個囂張的家夥給幹趴下折服了,說出去都倍有麵子。
這幫人也不是十足的蠢貨,自己知道自己的分量,在原先的時候根本就不敢想象自己能夠進入雲霧山莊之內,因為自己的家世實在是太不夠看了。但是,這群人之中家世最好,混的最開的應該是袁候,有著袁候在背後撐腰,他身邊的人也就放開了心思。
袁候被秦楓罵成猴子,臉色漲得豬肝一樣,但是自己卻是不敢上前理論,他曾經吃過秦楓的虧,知道秦楓是一個強人,有幾手功夫,自己這一大幫子人衝上去都不一定是他一個人的對手。用硬來的,袁候肯定是不行的,那麼……
“秦楓,你也就會說說大話,打打架,有什麼本事!”袁候臉上堆著怒氣,大聲嗬斥了一句道“有本事我們擺下道子來,就用最直接的方式做過一場,咱倆也就恩怨兩消!”
秦楓詫異的看了一眼袁候,雖然自己剛剛是故意激怒袁候的,但是他也不至於就被自己一句話說的連理智都失去了吧?現在我沒有聽錯?他,袁候,竟然敢直麵和我叫板,還要擺下道子來?秦楓哈哈一笑,像是看著一個傻子一樣看著袁候,秦楓這輩子恐怕最不需要擔心的就是和西京的這幫富二代官二代鬥了,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在秦楓手上敗了的公子哥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哈哈,行!袁候你也是個爽快人,今天就饒你一次。說吧,怎麼擺下道子?賭馬?賽車?還是幹脆來點硬的?”秦楓隱隱的明白袁候的心思,袁候怕的就是和自己直麵衝突,所以這才有了擺下道子這一說法,至於到底是什麼方式,秦楓倒是不在意。這幫公子哥玩的東西,能有秦楓不會的麼?就算是賭上性命去沙場闖一圈去,秦楓也根本就不怕。
袁候本來的想法是賽車的,袁候本身的車技就不錯,曾經花了大價錢把自己的座駕改裝了一遍,但是現在從秦楓的嘴裏聽到他說賽車的事情,眼睛珠子一轉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秦楓既然這麼有恃無恐的說出來賽車的事情,恐怕他對於賽車上麵也是有些心得,雖然袁候可以確定秦楓是沒有什麼好座駕的,但是也是為了以防萬一,保不定秦楓有什麼後手。
“秦楓,別說我欺負你,我最拿手的是賽車,外麵那輛就是我親手改裝的。但是賽車這種東西,一來玩命,二來玩裝備,第三才是比拚的技術,怕的就是你沒有這個膽氣,再說了,就憑你這種吃白家軟飯的,能有什麼好車?今天,我就不玩賽車了!”明明是袁候自己心虛不敢玩,他偏偏要說成是為了秦楓考慮,言語之中更是百般的貶低秦楓,這做人到這種份上麵,也是夠了。
牟平聽到袁候把秦楓說成是吃白家軟飯的,登時心裏就不爽,上前一步正要和袁候理論的時候,卻是被秦楓攔住了:“清者自清,沒必要為了這種人多費口舌。”秦楓神色淡淡的,根本就沒有把袁候的話放在心上,對於他來說,和袁候的打賭本來就不過是一場遊戲罷了。自己這一段時間實在是太過壓抑了,就袁候這小子玩玩而已,至於其他的,根本就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那好,你說玩什麼?奉陪到底。”秦楓這句話卻是對著袁候說的了,根本就沒有為自己辯解半分,袁候說秦楓沒有膽氣也好,是吃白家軟飯的也好,反正就是這樣子了,秦楓也懶得去解釋。但是秦楓的這幅態度在別人的眼中就成了默認了,就是一個裝逼不成,反而被袁候戳穿的場麵。
聽到秦楓和袁候劃下場子,過道裏麵的人是越來越多了,都聚在了一起交頭接耳的,有來的晚的循著熟人問這裏發生的事情,也有一直在圍觀的人品論這賭鬥的雙方。
“哎,本以為秦楓在西京被成為是大魔王,一定是有過人之處,沒想到也隻是一般的公子哥脾氣,更沒有想到的是,這種靠著女人吃飯的家夥,竟然還敢跳出來說這種大話。”
“不是吧?我看秦楓不像是你說的樣子,要真的沒有幾分拚命的勁,就算是背後有白家的支撐,怎麼敢和那幫官二代鬥?秦楓這人還是不錯的,有魄力!況且,白家的事情誰能說的清楚,說不定是另外的一副樣子呢!”
“我們想再多都沒有用的,還是要看秦楓和袁候的態度。話說回來,袁候是何方神聖啊?我怎麼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
這人尋思著,秦楓的名聲在西京是已經傳開來的了,雖然他隻是在商場上和官場上和一幫公子哥鬥一鬥,自己隻是做了一些小事情,但是本事還是有的,敢這麼和秦楓挑戰的人,想必也是個差不多說的過去的?自己怎麼就沒有聽說過袁候這人,西京市裏麵怎麼還有這麼一號人物?那人還在疑惑著,身邊有人認識袁候的,悄悄地湊上去把袁候的身份說了一下,那人登時肅然起敬,朝著袁候豎起了一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