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流年,故事就像一閃而過的巨大空缺,就在女孩扶著樹,露出最後一個甜美的笑,身體開始隨著重力往下劃去。
畫麵閃爍著各種刺眼的閃光,緊閉著眼,依稀還能聽見男子醉酒的壓抑吼叫,晃蕩木棍與鐵製兵器的撞擊聲,瓦礫嘩啦啦驚落一地的尖銳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畫麵才開始慢慢平靜了起來,像是趕早遇到的素白清晨,緩慢的睜開眼,看見河邊做著一個白發蒼蒼的修長背影。
踱著步,好奇的探了過去。
“請吧!”老者指了指旁邊的位置,連頭都沒回一下。
夜冥驚愣住,小心的坐下,又前傾歪過頭看著這已步入暮年的青衣:你看的到我嗎?前輩!
老者微動了下嘴角:其實你每一次的出現,我都能感覺的到。
“可是······”麵色有些猶豫,她叫夜冥,再怎麼沒心沒肺,被別人指出,自己窺看隱私的事也有些糾葛的啦。
還當著人家的親熱的麵,明目張膽的旁觀。在女孩出現自殺傾向的時候,也沒來得及阻止。
或許當時她該折一樹枝,打下女孩手中的匕首,異時空的慣理,既然不能親自觸碰有生命的生物,那借用無生命的東西影響人、動物也應是說的通的。
就像在鬼霍的記憶裏,被石子砸中的小狗。
暮年的青衣,顯然已經超然於物外了,目光淡淡的,如橋下的清水般,似乎要將整個世界都遺忘開去。
夜冥也不好說什麼,乖乖的坐在河邊,享受著這份寧靜。
畢竟暮年,人都是靜的,你若是非逼著人家給你講訴什麼,說不定還會受到懲罰,就像鬼霍法師提過的,他們是有權利把異時空的人遺留在記憶裏的。
良久,看的屏幕外麵的人也覺得乏了,艾沫沫那無下限吃貨,已經拜師學藝,糾纏著3號學那香噴噴的麵膜做法了。
可是你會覺得那除了巧克力什麼都不迷戀的丫頭會被一聞起來絕對胃口的麵膜給誘惑????
八成是有蹊蹺,另外兩成是腦抽了,要麼是為美容,要麼是為惡作劇。再其它??可能嗎???
“呸,我還真不信那丫頭會這麼好心”羅曉琦一臉不屑的看向盯著屏幕玩紙牌的水白。
愣了愣:什麼好心??
“你不覺得那丫頭很奇怪嗎?”羅曉琦試探的問著。
“誰?”
羅曉琦指了指樓下,微揚起頭,打開暖色調的橘黃色熱光。城堡這邊夜色已經黑了,退掉外衣竟然有些涼颼颼的。
水白移去紙牌遊戲,看了眼屏幕上的畫麵,正要說些什麼,就見庫洛西亞嘴裏叼著一塊蒸熟的雞蛋肉餅,手裏還拿著一個看似很古老的木製碟子,直衝衝的就往裏麵的衝。
就在水白驚訝之時,羅曉琦還想從那盤子裏撈走一塊,結果撲了個空,庫洛西亞直接就很沒一副為人師長的模樣,跳到傳送台上,就催促著水白快點行動。
結果屏幕的另一端,暮年青衣剛剛轉過頭來,一句話還隻說了半截,就驚見緋紅色眸子的小女孩身後多了一個吃相很不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