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管楚蕭泛著煙水彌彌,隨風婆娑,點醒了初冬的沉寂和一江的清氣……
蕭聲隨風在江水之上輕蕩,汩汩如流,清清澄澄,溢溢漾漾,明明滅滅……
一切都靜靜的籠罩在朦朧的煙雨之中,有若夢幻。
湖心亭。
“公子,想不到在米國還能聽到如此動聽的蕭音。”一個明眸皓齒的姑娘拿起酒壺,細心地給桌邊的男子斟滿清酒,柔聲說道,“這簫聲宛若行雲流水一般,讓人全身都倍感清爽,真是難得一聞的沁人心脾的天籟。”那姑娘嘖嘖讚歎道。
“姐姐,你怎麼變得這麼謙虛起來?比起曲藝,這天下除了花花清後葉蕭蕭,估計沒有人能夠與你相匹敵了。”站在那男子右邊的姑娘忍不住說到,竟與剛剛那個姑娘生著同樣一張清秀靈氣的麵孔,原來是一對孿生姐妹花。
“澹月,姐姐的曲藝最多能夠解人疲乏,但是這個弄蕭之人的簫聲竟然可以於山水融合在一起,技藝不知道已經比我高出多少倍了。”之前的姑娘溫柔地解釋說。
“公子,那你說,究竟這個吹簫人和姐姐比,誰更好?”那妹妹輕輕推了一下桌邊的男子,不依地問道。
那男人看著眼前一模一樣的姐妹倆,微笑地搖了搖頭,全身竟然散發出一股高貴而邪魅的氣質,俊秀的五官就像上天最得意的傑作一樣,最讓人難忘的應該是他那看似不經意卻暗藏著灼灼光華的眼神,總是有種說不出的吸引力。
“真是天助我也,想不到此次米國之行最大的難題竟可以這麼容易就解決,說不定我們可以提前回去了。”那男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臉上露出一副誌在必得的得意之情。
澹雲澹月姐妹倆疑惑地看著他,不知所以。
“公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澹月撅起小嘴提醒道。
“公子,你找到要找的人了?”澹雲疑惑地問道。
“這簫聲雖然平靜柔和,但是卻總有種化不開的憂傷和淡淡的思念,如果我沒有猜錯,吹簫的女子應該是在尋找自己的愛人。隻是,……”那男人頓了頓。
“隻是什麼?”澹雲追問道。
“隻是還有一點我想不通,簫聲時而高揚,時而低沉,其中似乎還有些不確定的疑問。吹簫之人自己也很迷惑。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她一定就是我要找的人!”那男子嘴角挑出一抹勝利的微笑。
“公子,怎麼能夠知道吹簫人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可以讓呼寒烈動心的美麗女人呢?”澹雲不解的問道。
“說不定我是她的知音呢?”那男人自信的說道,聲音之中流露出一股難以抗拒的威懾感,“澹雲澹月,你們去對岸把她找過來,我要見她!”
“公子,奴婢知道了。要不公子自己先回客棧等我們,楚公子出去探聽消息應該也快回去了。”澹雲柔聲說道。
“那我在客棧等你們。”
米國位於西南邊陲,竟然沒有一點冬季的寒冷,反而給人一種清爽舒適之感,好像已經快到春天了一般。
雙圖是米國的都城,沒有天朝安洛那般繁華,也沒有上滄古陽的安詳,但是卻是一個人聲鼎沸的城市,狹窄的街道上穿梭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別有另一番滋味。
客棧。
“展翊,我今日又去調查了一番,呼寒烈唯一的弱點就是女人,但是好色不代表我們就有機可趁,他身邊不乏各種美女。除非我們找到一位能讓他心動的美人,不然這筆買賣他那麼精明的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和我們做的。”
說話之人正是當今武林盟主楚冰諭,自從得知當年原霸天設計殺害自己的父親之後,他就發誓一定要助石展翊打敗地扈,好搗了原霸天的老巢。此次來米國借兵就是為了對付天朝和地扈之間的聯手。他們得到消息,兩國三個月之後就有可能發動進攻,所以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