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將楚挽歌圍住的一幫天星會兄弟聽到他是由江堂主介紹來的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而且看這家夥也絕對不是一個善茬兒,在情況尚未明朗時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看著這一群被自己唬住的家夥們,楚挽歌再次露出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道:“各位兄弟,雖然我和你們江堂主比較熟,但是大家也不用列隊來歡迎我,都是自家兄弟,我不講究這一套,大家一起進去吧!”說完楚挽歌便帶頭,向大門裏走去,一票小弟緊隨在他的身後,還真別說楚挽歌這架勢真有幾分黑道大哥的樣子。
:“擦,果然有錢就是任性!”走進了天星會總部之後,楚挽歌才知道自己真的是一個土鱉。看著那漢白玉鋪成的庭院,珊瑚圍繞著的假山,鑲金砌玉的房梁支柱……楚挽歌感歎道:“尼瑪,這得買多少個饅頭啊!”
走入大廳楚挽歌找了個偏位坐下,看著廳內豪華的裝修楚挽歌又忍不住砸了咂嘴。
一會兒之後江堂主楚挽歌便看見江山龍行虎步的向著大廳走來,同他並列的還有幾個衣著華麗並且渾身同樣散發著冷冽氣息的中年男人。在他們走進大廳之後看見楚挽歌所坐的位置,目光全都微微一凝。其中一個長相精幹,但時不時有一絲陰桀在眼中閃過的家夥更是眼睛一眯,一股強烈的威壓從他的身上迸發出猛然間向楚挽歌壓去。
一瞬間,楚挽歌感覺自己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他全身仿佛置於冰窖之中,伴隨而來的還有強烈的窒息感。
:“你憑什麼坐這個位置?”那個男人用冰冷的聲音問道。
:“你大爺的果然不愧為英魄級實力光是氣勢就不是小爺我能抗衡的,但是現在絕對不能認輸,要不然今後的小鞋恐怕是有的穿了。”想到這兒楚挽歌馬上抱元守一,《上善若水篇》總綱在他的腦海浮現:夫唯不爭,則天下莫與之爭。頓時一股明悟從楚挽歌心間升起,水至柔至剛,剛則開山裂石,柔則順勢而淌,隨勢而動。頓時壓在楚挽歌身上的威壓全部都順著他身體的兩側向身後流去。
看著自己的威壓對於一個煉骨境的小輩都可以抗衡,長相精幹的男人頓時覺得老臉掛不住了,繼而一陣更強烈的威壓如洪流一般奔向楚挽歌。楚挽歌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起來,一股股汗珠從他的額頭流淌下來。到底是境界相差太大這已經是楚挽歌的極限了。
:“段兄,挽歌初來咋到不知道這是你的位置,還請你看在我的薄麵上原諒他這一次可好。”看到楚挽歌竟能承受住一個精魄級強者七成的威壓,江山暗地也是不由微微咋舌。看到楚挽歌快要頂不住了,忍不住出言阻止,畢竟楚挽歌還是他介紹來的。
聽到江山為楚挽歌出頭,這位姓段的才哼了一聲收回了威壓。原來這位中年男人是天星會刑罰堂堂主。
:“你奶奶的,這一來又惹上大人物了!”楚挽歌暗暗叫苦。
:“段堂主,我這麼稱呼你沒錯吧!”楚挽歌站起身來向著段堂主微微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