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海教授的海量笑事(1 / 1)

朝陽

這個世界上姓海的人真的不多,姓海的教授就更是鳳毛麟角了——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海教授自己說的。

話說當年,曾經有一位老師當著我們全班師生的麵大言不慚地說:“我們姓海的名人,除了那個罷官的海瑞之外,應該就老夫比較出名了吧。怎麼說老夫也是A大萬名師生中的十佳優秀教師嘛!你們說是不是?有你們這些粉絲,老夫就知足了。”

瞧,這人夠自戀的吧,不用再介紹了吧,此人正是我們海教授也。

海教授不愧是姓海的,他的飯量一個字——海;酒量一個字——海;肚量一個字——海;肚子裏笑話,那更是一個字——海!我們研究生院K課題組有六個男老師,五個姓胡,獨獨他一人姓海,但是他卻是課題組的“帶頭大哥”,我們稱他們的組合叫——“五湖四海”,海教授一人頂四,分量不容小覷吧?

A.睡姿不對

海教授很有個性魅力,人有聖賢之貌不說,就連教我們的課名都長得很個性——《科學社會主義與國際共產主義運動》。海教授教課算是比較生動有趣的了,但是眾口難調,難免有同學上課打瞌睡的,對這樣的同學,海教授一般不予理會,海教授的觀點是“你要安息著不聽我老海講課是你們自己的損失”,於是海教授便“兩眼不看台下事,一心隻教聖賢書”。偶爾心情不爽他也會教訓一下睡覺的同學,以為娛樂。但是,即便是與各位長睡同學來點小小的交鋒,他們也總能碰撞出幽默的火花。

A日,有位前排的同學睡著了,從開始上課一直睡到下課,海教授一直假裝沒有看見,下課之後,海教授卻忽然搭住那位同學的肩膀問:“同學,你知不知道你的睡姿很可愛的,讓我總有一種衝動,想帶領全班同學一起怒吼把你嚇到天花板上去。”那位同學再沒有敢睡覺了,可能是害怕會心髒病突發,一覺不醒。

B日,睡覺之風更甚,兩位鄰座的同學一起打瞌睡,搞怪的是,其中一位睡著睡著居然打起鼾來了,更搞怪的是,另一位居然不自覺地用手捂住耳朵睡。講台上的海教授看不下去了,過去一巴掌拍醒打鼾的那位說:“你睡覺就好了,別打鼾,把隔壁這位都給吵得睡不著了。”兩位同學這時都醒了過來,聽海教授這麼一說,臉紅得跟紅蘋果一樣,睡意全無了。

後來,我們和海教授越來越熟悉,海教授跟打瞌睡的同學的鬥爭就更趨向於妖魔化。我們的一位兄弟姓楊,他有一天聽著聽著課就打瞌睡,他打瞌睡時頭部不像別人一樣朝下不停地釣魚,而是左右搖擺。這很快引起了海教授的注意,海教授也搖擺著腦袋走了過去,一書拍醒那位楊兄,問:“你知道我為什麼拍醒你不?”

那位楊兄還沒有回過神來,答道:“不知道。”

海教授笑著說:“因為別的同學打瞌睡的時候都點頭說‘YES’,就你打瞌睡的時候總搖頭說‘NO’!你這老是否定我,叫我這課怎麼往下講嘛?”

B.多影響消化啊

期末考試的時候,海教授也被請出來監考。海教授監考很有意思,把卷子一發,他就坐在講台上眼睛一閉假寐起來了。我們理想中的監考老師就是這樣的了,簡直就是開閘放水嘛!考試一開始,我們下麵行動就開始了,這邊擠眉弄眼,那邊飛彈頻傳。就在我們作弊正酣時,講台上的睡獅子忽然從椅子上蹦起來,一頭衝下講台,同學們頓時一片手忙腳亂。這個時候,海教授正走在第三排的小段桌前,這位兄抿著嘴驚恐地與海教授對視著,教室裏一片寂靜。這時海教授指著小段的嘴說:“同學,吐出來吧,多影響消化啊!”

小段於是慢慢地從嘴裏挖出紙團來,整整五個!

C.老夫獨享白居易

11月的中旬,海教授過生日,邀請我們幾位研究生以及幾位已經畢業的學長一起慶生。由於我們都到了結婚的年齡,有幾位甚至都年齡緊迫。於是一齊談論起了結婚買房的事情。一談到買房的事情,我們就焦頭爛額,因為現在的房價太高了,根本就消費不起。我們激論了數小時,從房地產的泡沫一直談到金融危機,從深圳萬科一直談到美國房地美(地產公司),最後紛紛哀歎:房子很貴,但是婚姻緊迫,非買不可了!

海教授一旁聽我們唉聲歎氣,自己卻一個人怡然自得地品著茶。這時,他站起來,走到書桌麵前,操起毛筆揮毫寫下一句詩送給我們,我們一看,上麵寫著:“諸君皆愁房玄齡,老夫獨享白居易。”

我們這群碩士研究生外加兩位博士無人能解,問海教授何意?

海教授說:“你們不都是在愁婚齡已到,買房很懸嗎?而老師我卻獨享著學校白給的房子,多爽啊!”

我們猛然醒悟,一片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