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老六非常自信的說了聲:“好的,老大”。
川叔哈哈一笑對洱說道:“小洱子,別的什麼不好說,在躲避危險,逃跑方麵整個李府凝神境說他是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從他剛進李府就頗精通堪輿命理之術,現在凝神境了更是將這一門絕活發揮到了極致。”
隻聽這名被川叔稱之為老六的一臉有些囧,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洱說到:“公子,您別聽天老大瞎說,俺家家窮,俺這些東西都是小時候我爺爺教給俺的,也正是因為俺當堪輿破土的方法才活下來的,倒也真沒什麼大不了的。”
聽著老六說的話,再看老六那一身質樸的衣服,洱突然覺額非常的親切,看著老六那清澈的眼珠子,洱不由的暗暗感歎:樸實無華,赤子之心啊。想想在李府的所見所聞,頓時明白了李府為什麼能有這樣的人才。心中不免一陣唏噓,德叔,川叔,綠兒,言公子無不那樣的優秀,自己想要在此立足,看來還得好好的經過一番的努力。
就在老六的話語說完川叔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依著嘶嘶嘶的聲音傳來,好似微風吹動著樹葉,越傳越近,聲音也越來越大。在一行人的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隻見川叔雙手浮動,頓時間另外兩輛車內的水汽也漸漸的凝結成為一麵不算很大水幕,使一行三輛車中之人都能夠看清楚外麵的情況。
可能是一行人都了解川叔的實力,對車內突然出現的水幕並沒有什麼驚訝,如果此時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為之震驚,以一人之力支撐三麵水幕,好似信手沾來卻毫不費力,這似乎並不是築基境能完成的事情啊……
一個慌神間,那陣笛音再次的傳來,與之不同的是這次的笛音明顯的尖銳,急促了幾分,顯得難聽異常。而草叢間那種與草木的摩擦聲又明顯了幾分。
川叔淡淡的對著傳音石說了句:“準備打架吧,築基期以上的不用管,我來滅”。
旁邊的洱聽著不由暗暗緊張,這明顯已經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暗暗的感歎無奈,這麼短的時間根本沒有時間去看德叔留下的心得體會啊。
一會自己又幫不上什麼忙,雖然洱潛意識裏在這麼想,但是此時的洱的腦子卻在飛速的運轉,尋找著一條完美的保命之道。
洱深深的感知,把命交到別人手上,完全不如自己保護自己來的可靠。既然如此索性把多餘的雜念往大腦外麵一拋,也不管周圍的情況有多麼的危險,索性從戒指中取出剛剛川叔代德叔送給自己的心得體會。
隻見這書冊上公整的寫著歸元注解,翻開這書的第一頁隻見一行清秀的字跡寫著:合度八紀攝禦萬靈,神通積感六氣練精,呼吸江河山嶽頹傾,叱吒幽冥役使鬼神。
鼻吸天氣,口食地氣。心者,禁也,一身之主。心能禁製,使形神不邪也。心則神也,變化不測,故無定形。
其神也,非青非黃,非大非小,非短非長,非曲非直,非柔非剛,非厚非薄,非圓非方。變化莫測,混合陰陽。
心神才能一直安寧,從而保證身心不疲憊,精力旺盛。初歸元之時,當平坐接手於膝上,勿令人見,見則真光不一,勿思慮傷散,戒之。
看著想著洱好像忘卻了周圍的一切事物,就這麼靜靜的坐著,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看到了洱的這一幕,川叔暗暗的叫了聲不好,看洱這一幕明顯是要邁出這從普通人到修行者的第一步了,川叔不由暗暗想到:家主不是想到洱這小家夥氣運福源異常,在注解上專門寫明了剛進入歸元境一定要在在沒人的地方進行,不要讓人看見,怕以這小家夥的氣運弄出什麼大動靜來,被有心之人盯上。
看看眼前的情況,川叔不由的也苦笑起來,如此大敵當前之際,竟然能夠如此在如此簡陋惡略的條件下入境,真是不容易,不單要有相當的心裏素質,還有有相當的膽識與氣魄。
川叔雖然沒有再說什麼,但是此時川叔臉上的表情相當嚴肅:“老六你也看見了,洱公子沒有修為,不曾修煉,在如此條件下依然可以安然入境,你覺得怎麼樣?”川叔雖然嘴上在問但是手上的卻沒有閑下來,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顆金光閃閃的珠子,暗暗道:“便宜你這小子了。”
隻見這金光閃閃的珠子逐漸變大,變成一個能一人大小的圓球,圓球表麵閃著金光,內部好似一樽金色的大鼎,隻見這大鼎漸漸的飄到了洱的身前,漸漸的包裹住了正在入境的洱,川叔暗暗道,這下子洱算是安全了,心態上頓時間放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