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按照兩位公子所說,一直前行,伴隨著點點的細雨,來到了雁公子所說的商會鋪子。
鋪子有個七八丈高左右,洱一來到門口,猛然間一個身影從自己身前閃過。
“對不起啊,對不起公子”小的不是有意撞您的,
剛進這鋪子門,便有一衣著很是光顯的男子從自己身邊走過,進這家鋪子,進的很急。
洱也沒有注意,心中暗暗的罵到:就這一點點雨,你一個大男人的,至於麼?
洱看了撞向自己的一人還是隨口的說道:“沒事,沒事”
那人也不客氣,匆匆的便上了樓。
一進門,隻見一不高的中年男子,對麵坐的一位身著甚是華貴,頭上一定金絲朝天帽甚是紮眼,在洱看來,這東西絕非一般富人能夠用帶的起的。
“這位朋友,外麵下雨準備吃點什麼啊?”
“掌櫃的,給我隨便來點東西便可”
“先給給公子來上碗薑茶,然後在給公子炒上兩個菜如何”。
“好的公子一邊坐吧”
半個時辰後。“公子出門在外不容易,一兩銀子便好。”
此時的洱愣住了。
雙上川叔送給自己的戒指不見了,自己曾經清楚的記得,在自己進這家商鋪門前的時候,似乎有人將自己撞了一下,以前自己從來沒有帶戒指的習慣,對於指頭上少了東西的事,當時的自己並沒有怎麼反應過來。
亦或者是那碰撞自己的人手法過於高明,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便被他從自己的手指頭上卸掉了戒指。一時間洱的心中不由的回憶:剛剛撞向自己的人,似乎並沒有什麼修為啊,如果是他從自己的手中拿走了戒指,那麼需要多麼高明的偷東西的手法啊。
此刻的洱並沒有因為沒有錢付費而發愁,而是在心中暗暗的算計著如何才能找到那偷自己戒指的賊。
“客官,付賬了”隻見那頭戴金絲朝天帽的男子輕輕說道。“既然樓外樓商船運行的前三個月由我來管理這家商鋪,就絕對不允許有吃霸王餐的存在”。
“以前的掌櫃的好說話,吃東西不給錢也就算了,但是我金秀氣在這裏呆上一天,就絕對不會允許有吃白食的現象出現”。
“孩子卻定了想清楚,別到時候後悔說本掌櫃的沒有提醒你嗷。”
“掌櫃的,不是我吃東西不給錢,而真的是在進這家店的時候被人撞了一下,手上的戒指就沒有了”
隻見這掌櫃的不屑的笑了笑,心中暗想,找理由吃霸王餐的人在來到這裏也算是見多了,但是卻沒見過這麼奇葩的。
我靠,指頭上的戒指被人拿走了,還沒聽過這麼奇葩的理由。
不說自己忘拿錢了,而說自己的戒指好端端的在手上戴著,竟然在這家商鋪被人偷走了。
這是什麼,在金秀才看來,這分明就是打臉了,自己被上麵派來看著這一商鋪,順便監視這附近的水域,用以保證樓外樓的商船能過順利的前行。
麵對青戈河不怎麼太平這件事情,樓外樓的高層們甚是重視,往年向金秀才的提前觀察水域的這種情況跟本就不會存在,樓外樓商船所到之處更是群船避讓,水域暢行無比。
哪裏還會有眼前金秀氣的這一出啊,然而上一陣子出行的商船在一夜間全部不知所蹤,停泊著船也不這道到底被什麼鑿穿,不能繼續使用。
這一事傳到樓外樓高層的耳朵裏,三年,六年,九年的那三次,本就不會有金秀氣這一級別的什麼事情的,然而在這一次甚至派出了二十來人,提前觀察青戈河水域,以保證這次與海外諸多門派交易的萬無一失。
隻見這金秀氣冷冷的看了洱一眼:“小子,趕緊把錢交出來的,不然到時候,把你揍上一頓,欠下的銀子還是少不了要換的,畢竟你吃了挺多的,本商鋪小本經營,自負盈虧。